“怎麼樣,昨晚睡得還好嗎?”白老板一邊忙著洗茶壺,茶杯,往裡麵灌水,一邊和木君璿打招呼。
“挺好的,怎麼,你除了招待我,就真沒其它事了?”木君璿道。
“有你這樣的貴客在,即便有其它事,我也都推了。”白老板不怎麼正經的聳了聳肩。
“老板,太子過來了,提出想見您和木小姐……”他剛燒開一壺水,泡了兩杯茶,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夥計凡七就上來了。
“你見不見?”白老板沒有立即回話,目光落在木君璿麵上。
“他是來找場子的?”木君璿微微挑了挑眉。
“不太像,他隻帶了幾個侍衛,沒有其它人。”凡七想了想,搖了搖頭,昨日發生在門前的那一幕他可是看見了,眼前這位木小姐,能以一已之力,輕易逼退兩匹已經揚起馬蹄的駿馬,同時,還能將跟著撞上來的馬車,一掌給拍回手,這等本領,憑著太子帶來的幾個人,是萬萬拿不下她的,如果真是來抓木小姐的,肯定是帶著大批禁衛軍。
“既然不是來找場子的,他要見我乾什麼?難道想和我拉拉家常,敘敘舊?”木君璿愈發感到奇怪,她還以為昨日那麼一鬨,皇帝老兒羞惱之下,要派兵前來緝拿她呢,哪知一點動靜沒有。
“說不定是來拉攏你的。”白老板目光一轉,笑著接口道。
“拉攏我?如果記得不錯,那嘉寧公主是太子的妹妹吧?他的妹妹被我揍成那樣,他身為太子不說為妹妹討公道,反來拉攏我,這等不合適宜的品行會被人議論吧?”木君璿一臉古怪。
“昨日之事,錯的本就不是你,若非那嘉寧公主行事太過跋扈無理,又怎會挨揍?她昨日所受,可謂是咎由自取,皇權雖然至高無上,可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若太子真有膽子在這個時候站出來,代他妹妹向你賠禮,不僅不會招人非議,反會大得民心。”白老板道。
“他敢麼?”木君璿道。
“不敢,站在百姓的立場而言,你昨日所為,非但無錯,反而有功,但對皇家而言,你的行為就是赤裸裸的以下犯上,打皇家的臉,太子若在這個時候公然代他妹妹來向你認錯,就是代表皇族向平民認錯,若換前太子,說不定真能做這樣的事,現在這位麼,嗬嗬,隻怕他沒這膽識,不過,他這時候來見你,即便不會主動賠罪認錯,多半也不會找茬,,估計是想先刷一下存在感,等你麵聖之後,再見機行事......”白老板顯然很了解這位太子,口中不由輕笑了兩聲。
“你所說的前太子,可是指二十二年前,被冠以謀反罪處死的那位太子?”木君璿聽得雙目微微一凝,盯著他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