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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整理了一下便裝,韋伯現在非常的緊張。

就在剛才,他接到了saber禦主的回複。

說是希望因結盟的事情麵見商談一番。

(如果怕的話,可以拒絕。)

Rider雖說給了自己選擇的權利,但想必這對他來說有一定的利用價值在這裡。

聯想到衛宮切嗣那“敗壞”的名聲,韋伯要說不怕那是假的。

那可是確實在魔術界不擇手段殺死過魔術師的狠人。

與他在一起,無異於與虎謀皮。

(冷靜下來,韋伯·維爾維特!)

(你好歹也是Rider的禦主,不需要害怕。)

深吸著一口氣,平複著內心的躁動,他如此的自我勸解著。

待確定自己的情緒穩定後,他便踏出了房門。

“久等了,Rider。”

“我們可以出門了。”

看著眼前穿著便裝長袖的Rider,韋伯隨後直言道。

“嗯,沒有退縮這一點倒是值得稱讚。”

“希望你能維持到見麵不怯場。”

瞥了一眼韋伯那認真的態度,魯路修倒是回應著。

“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禦主,不會讓你丟臉的!”

“那就好...”

…………

“選到如此顯眼的地方,也算是一種誠意嗎?”

切嗣和saber坐在咖啡廳外麵的桌子旁,看著眼前的主從冷漠道。

這是一個商店街,如若有什麼衝突,那周邊絕對不會相安無事。

(沒有魔術布置的痕跡...)

(也沒有潛藏的地雷或者炸彈...)

生性本身就謹慎的切嗣當然知道周邊是處於安全的。

“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

“你殺害了不少魔術師,但卻從來沒有故意去加害過無關的人物。”

“雖然你可能很想此刻殺死我,但怎麼也不會在這種街道上動手的。”

比想象中的要鎮定許多,韋伯坐在椅子上模仿著Rider平時的姿態高雅的回答著。

他不能被對方看出任何窘迫的表情,那樣會很容易讓自己喪失對等權。

“...”

本來正欲抽煙的手停頓在了空中,切嗣知道對方一定去打探過消息。

在得知自己的事跡還敢提出聯手的人...

他腦海裡的確閃過很多種殺死韋伯的方法,但在這種情況下,實在不太合適。

更何況,他現在和saber的確也需要外力幫助。

從之前的亂戰看來,Assassin和Archer就是一夥的。

以那兩組的實力,他們要是各自為戰,很容易就會被絞殺。

彆的不說,隻要Archer拖住彆組的從者,Assassin跑去殺禦主這一套就根本防不勝防。

正因為考慮到這一點,切嗣也答應出來見麵。

不過,同盟的協議到底要怎樣,他要根據Rider和其禦主的表現來提出。

(沒有怨恨嗎?)

這個肯尼斯的弟子之前還在時鐘塔與導師發生過矛盾,可現在對他這個間接的凶手卻沒有半點“苗頭”。

是不知道?還是裝作無事發生?

“啊嗚!”

Saber倒是沒客氣過,拿起桌麵上的食物就開始吃了起來。

(她是沒吃過飯嗎?)

魯路修喝著咖啡,瞟了一眼saber內心愕然著。

他還從來沒看見過這麼能吃的人物。

“進入正題吧...”

點燃的煙頭靠在了椅子下方,切嗣倒是想看看對方能說出什麼。

“多餘的話就不說了,你肯定也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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