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今後的戰爭,我希望雙方能夠暫時聯手。”
韋伯雙手放在桌子上交叉著,然後開口道。
Rider說過,這次的談判交給他全權處理,所以他必須慎重對待。
“嗯?”
Saber動了動頭頂的呆毛,疑惑的看了一眼悠哉喝咖啡的Rider覺得很微妙。
(未知的不列顛之王...)
(沒有半點開口的意思嗎?)
揣摩著對方的心思,切嗣有點摸不著這位皇帝想做什麼。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真名,但從saber認同的態度來看。
毫無疑問也是不列顛曾經的“王”。
按理來說不列顛的過去在整個曆史也不算長,要真的去追尋其中的統治者似乎也能找到類似的身份。
可以saber帶來的消息,這位“不列顛”的年輕王者似乎有些不同。
“Assassin和Archer本來就是
同一個陣營。”
“他們身後的禦主,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也是師父和弟子的關係。”
“單一的組合很難應對他們,你也不想自己突然麵對兩騎從者的襲擊吧?”
“這點對你來說也是一樣的。”
雙目依然那般死寂,這個成熟的男人不為所動。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願望。”
“但再怎麼說也無法容忍自己中途就退場吧?”
“更何況,你妻子和助手的死以及我老師和他未婚妻的死都是確實發生的。”
這是經由韋伯獲取情報,自己思考後得出的結論。
聯盟...
那必須拿出能讓對方意動的條件來。
首要就是雙方地位上的平等,其次就是話語的主導權,最後就是協議的商定內容。
如果隻是口頭上的同盟,那根本毫無約束力。
衛宮切嗣...
絕對理性的他,此時一定不會拒絕Rider和自己拋來的“友誼”。
畢竟其他的組合根本沒有任何人願意與這位“魔術師殺手”聯盟。
再加上Saber還沒有那種能力可以同時對付Archer與Assassin。
與己方聯手,隻會讓他擺脫窘境,這種顯而易見的好處就是最大的意動點。
無法拒絕...
眼神無光盯著前方這個冷靜的青年,切嗣也知道自己的立場。
這場談判的最初,他就處於不利的一方。
對方看的很透徹。
拋開一直未曾露麵的Caster、Berserker禦主以外,其他從者的禦主對他來說都是不可能聯手的敵人。
而率先丟出“善意”的Rider組,也是在逼他表態。
要麼你和我聯手,要麼縮著去找沒露麵的Caster、Berserker禦主商談。
前者是如今麵對的,後者則是充滿了不確定性。
他如果拒絕Rider組,那也就意味著又多出一名麻煩的敵人。
至於撕破臉皮各看本事?
切嗣還真不想去賭到底是Archer和Assassin一同殺上門快,還是他找到更好的盟友快。
這次他從最初就沒有選擇...
(難怪...)
大概明白了眼前“皇帝”的心思,切嗣也算是反應了過來。
合著rider不開口就是因為根本沒有必要。
他隻要不是頭鐵,那肯定就皆大歡喜。
尤其是衛宮切嗣還是個理智派的極端現實主義者。
除非他拋卻以往的做法,腦子不清醒才會說出“我拒絕”。
“那麼就用這個來詳細規劃結盟的內容吧。”
從衣兜裡掏出了提前準備好的羊皮卷,衛宮切嗣將其放在了桌麵上開口道。
那便是咒術契約的紙張...392888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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