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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是商賈人家,其實並不像官宦人家那般看重家風,但宋家十分看重做生意的規矩,尤其容不得在金錢上做文章的。須知創業不易,守業更難。
沈伊伊敲打了宋言則,又吩咐宋初鄞,“初鄞,一會兒你父親領罰,你就去好好地看著。既生為了宋家的男人,有些場麵總要見識。”
“是,祖母。”宋初鄞心有不忍,卻也不敢求情,求情隻會讓這位祖母的火氣更大。
“小淅,你接著說,剩下的這個又該如何?”
商陸繼續道,“袁二姨娘,搬弄是非,偷人遺物,令人不齒,宋家趕其出府,並沒有不妥。隻是……她腹中孩子,妾身難以定奪。”
沈伊伊冷冷道,“雖是被老三qiáng迫,但宋家不接受這樣身份的孩子,即刻墮掉。待墮胎之後,休養好了,再趕出府。”
老夫人沈伊伊,才是真的說一不二。她當即命人把三爺宋言則拉去祠堂杖責,另一麵叫人請大夫來,給袁氏配了墮胎藥。
宋言則被打完五十個大板子後,皮開肉綻,昏死過去,被人抬回家。袁二姨娘垂死掙紮,不肯墮胎,鬨了半天,被人qiáng行按著灌下藥。
這一整天,三房人來人往進進出出,jī飛狗跳到深夜。
到了傍晚,宋言真的母親沈伊伊把他們二人叫了去,陪她用晚膳。
飯桌上,沈伊伊開門見山道,“小淅,從明天起你便跟著我,協助我一同打理內院事宜。”
“呃?”
“我就小七這一個親生兒子,宋家內院之權,肯定是要jiāo給你的。也隻能jiāo給你,斷不會便宜了旁人去。你嫁來宋家也有一年了,之前沒讓你插手,是你的心性太過浮躁,可今天你說話做事都很合宜,看得出是個主事的料,也是時候讓你學著管家了。”
“婆婆,您是從哪兒看出我是主事的料?”
“從你敢罰老三杖責五十。”
“這……”
如果有機會,商陸倒是很想跟著沈伊伊這樣有頭腦有手段的qiáng勢女人學點東西,肯定受益匪淺。
可是,宋家上下數十口人,仆從下人則數百,這可是一堆的煩心事。如果被拉去幫忙管事,整天都被瑣事纏身,她哪還有時間去追查凶手?
這樣一想,商陸委婉拒絕道,“妾身愚鈍,恐怕做不好。”
“這事兒不是與你商量,就這麼定了!這個家終歸是要jiāo給你們小輩的。”
沈伊伊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我都四十多歲了,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這眼角都起了皺眉,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我怕是就真成老夫人了。”
宋言真安慰她道,“阿娘,您還是貌美如花,風華絕代。”
“少跟我甜言蜜語,你這些話且留著,等回了閨房,跟你媳婦兒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