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的主意已定,用過晚膳後,商陸憂心忡忡地回了燕喃閣。
她剛坐下還沒喘口氣,宋言真就喊她,“陳淅,去給七爺打盆洗腳水來。”
“為什麼?”
“願賭服輸,給我當三天丫鬟使。”
商陸狡辯道,“你母親已經下了令,就是要趕袁氏出府。我沒有輸!”
“袁氏今天並沒有出宋家門,也確然是留下來了。咱們打賭時,說的是賭她今天會不會被趕走,你就是輸了。趕緊,打水去——”
“不。”
“你想耍賴?好啊,那你就彆想見到林沅。”
“你——”
小不忍則亂大謀,商陸深吸一口氣,忍下怒火,去給宋言真端來一盆洗腳水。
她剛放下水盆,宋言真就把腳伸到她麵前,“脫鞋。”
商陸隻好蹲在地上,給他脫鞋。
宋言真見她如此順從,笑得chūn風滿麵,摸摸她的腦袋,“小淅兒,今天真乖呀。”
商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不僅輸了賭局,要給宋言真當丫鬟使,還要被他母親抓去gān活兒,商陸心裡很是不痛快。
她畢竟不是真的和宋言真成婚一年的陳淅,昨天晚上被宋言真占了便宜,今晚無論如何要分開睡。這樣想著,她去櫃子裡找了被子、枕頭,鋪在屋裡的一張羅漢榻上。
“真是太氣人了,過不下去了,和離!”她故意大聲地說給宋言真聽。
宋言真洗了腳,走過來坐在榻邊,“怎麼這麼大火氣?不就是伺候你家夫君洗了個腳嗎?下次打賭你贏了,換夫君我給你洗腳,行不?”
“睡覺!”商陸拉過被子蒙住頭。
宋言真拽著被子,硬給拽開露出她的臉,“彆忙呀,睡覺之前,咱們倆還有些事沒做呢。”
“何事?”
宋言真爬上小榻,躺在她身側,手臂撐著腦袋看著她,“阿娘今天說,讓我要好好守著你,再生個孩子。我想我也老大不小了,是該生一個。陳淅,咱倆以後不吵架了,生個孩子好好過,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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