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雙方強者願意,隨時都可以引出大量星艦,或者神性機甲兵團,進行互相衝擊。”
“第二,邊界星周邊,有一條巨大的星塵走廊地帶。”
“那一道巨大的星塵走廊地帶,由數萬顆小行星、矮行星構成,基本每幾萬公裡就有一顆,將邊界星與其他區域隔開。”
“這種隔離,正好也將所有人的目光不得不彙聚到邊界星,正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我們守住了邊界星,異星人想要大範圍侵擾我們,要麼選擇繞過星塵走廊地帶,要麼選擇在邊界星強打強進,把我們的守衛力量打崩,才能進一步派遣更大範圍的兵力,進入我們的主要區域。”
“但星塵走廊地帶沒有星門,又有密密麻麻的行星群,猶如迷宮,加速不起來,要度過需要耗費的時間,至少需要幾十年。”
“其三,據說,我是說據說啊。”
“邊界星周邊星塵走廊,很可能隱藏了遠古文明的一個重要遺跡,裡麵似乎擁有最齊全的神性文明教育係統。”
“假如能獲得神性文明的教育係統,那不說其他,最起碼,神性的奧秘或許就有可能解開。”
“我們和異星人的實力,也會就此出現巨大鴻溝。”
“因此,不管異星人是不是在找這個教育遺跡,我們是肯定在派遣力量,持續尋找的了。”
“隻不過,目前暫時還沒找到罷了。”
李易聽完,也頓感大有收獲。
有些東西,過於隱秘,沒有常規記錄,也沒法在虛擬實境中學到。
說話間,星艦已經靠近了昆侖艦,等待對方確認信息,再靠近第一警戒區域。
……
流程很快。?…。。
等確認過身份權限信息後,星艦駛入昆侖艦最外層的穹頂停機庫中。
迎接眾人的,是昆侖艦的上位機甲師,賽儀臻,一個長腿大眼,氣質知性的女人。
雖然是機甲師,但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學校裡的漂亮女學霸,目光專注,端正從容,儀態自然。
她和梁智深是舊相識,一見便笑道:
“又是你?老梁,今年又來陪跑了?”
梁智深苦笑道:“彆咒我了賽隊長,陪跑的人那麼多,沒差我一個,不必重點提出來。”
賽儀臻笑了笑,掃了瑤池艦眾人一圈,落到李易這裡時,眼睛微微一亮,笑道:
“你們瑤池艦可以啊,這次居然還送了這麼個年輕的人過來,重點培養對象?”
梁智深點點頭:“的確是天才,甚至還是我們這次的主力,你可得好好招待。”
賽儀臻看向李易,笑道:“小靚仔,怎麼稱呼?”
李易被這小靚仔這個詞雷了一下,心中升起奇妙的感覺。
看來,這賽儀臻雖然看起來知性,但實際上卻很有進攻性?
或者說,是昆侖艦特有的風氣?
帶著疑惑,李易自我介紹道:“瑤池艦特選班一年級訓練生,李易。”
他沒有提高級專家的身份,一是因為自己是以機甲師的身份來到這裡,二是他感覺昆侖艦的風氣似乎比較大膽,便決定低調一點,避免麻煩。
賽儀臻讚道:“單名一個易?好名字,和你的氣質很搭。”
說著,賽儀臻也沒鳥其他人,就走在李易身邊,很自然地切入日常問候,然後各種話題聊了起來。
才聊了幾句,賽儀臻便笑吟吟問道:
“我看李易小哥一表人才,年紀輕輕就能參選青年機甲師大賽,未來必定也是前途無量。如何,有沒有考慮換一個更大的平台發展?”
“你彆看你們瑤池艦內部規模比我們大,但瑤池艦服役年限很久了,內部很多設施都不是最新最好的版本。”
“而我們昆侖艦是這14條星際防線的龍頭主艦,內部英才彙聚,上位強者如雲,天位強者也有,你突破時碰到任何瓶頸,都能求教各位強者指點。”
“不僅如此,我們內部的資源也非常豐富……”
正說著,梁智深搶了過來,擋在李易身旁,把賽儀臻撥開,嘿然道:
“讓你好好招待,你就來挖我們牆角?”
賽儀臻笑道:“我隻是看到一個英才,忍不住見獵心喜,習慣性邀約而已,放心放心,一切以自願為原則,要是易小哥想跳槽,我們隨時歡迎!”
梁智深無語道:“你可真會見縫插針,怎麼今年突然轉性要挖人?平常不是都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嗎?”
賽儀臻攤手道:“很簡單的道理,因為過去幾年,你們帶來的人都年紀太大了,沒有什麼塑造潛力。”?…。。
她這話一出,瑤池艦身旁幾人頓時臉色一垮。
梁智深不滿道:“喂喂喂,哪有你這麼評論友艦機甲師的?”
賽儀臻笑著鞠躬道:“抱歉抱歉,向幾位賠不是了,下次我這麼說話時一定避開幾位,這樣你們就不會生氣了。”
騰具利幾人勃然大怒。
如果一開始還可能是無心之語,這可這時候再這麼說,那就有些打臉了。
這哪是道歉,分明是拿他們開涮。
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友艦的上位機甲師,擼起袖子就要討個說法。
賽儀臻見狀,連忙道:
“幾位帥大叔,帥哥,我錯了,真認錯了,小小開個玩笑,沒想到開過火了,唉我這人就是嘴賤。作為補償,你們這期間在食堂以外的聚餐費用,我包了!”
聽她這麼一說,眾人才停下動作,有所罷休。
……
等送到昆侖艦的招待住房區後,賽儀臻離開,幾人暫且歇下。
梁智深見賽儀臻走遠了,便招呼一下眾人,低聲說道:
“賽儀臻這家夥,剛剛肯定是故意的,雖然目的不確定是什麼,但大家在昆侖艦期間,都小心點,彆惹什麼事。我們搭一周的便車就差不多了。”
騰具利問道:“梁教官,這賽隊長,以前也是這樣嗎?聽你的意思,她的行事風格和過往相差了不少?”
梁智深道:“她以前迎接我們都挺安靜的,似乎沒怎麼說話,我一開始還沒覺得違和,可接觸時間久了,的確發覺她變化不小。所以,我也才因此判斷,她之前所謂的玩笑,可能是故意的。”
眾人對賽儀臻認識不多,自然沒什麼感覺。
但今天的印象,卻毫無疑問從剛開始見麵的驚豔,到現在大跌眼鏡的程度。
雖說她也做出了補救措施,可眾人心中的偏見,自然已經種了下來。
李易思索道:“梁教官,按照過往的青年機甲師大賽的比賽規則,我們和昆侖艦的人,是競爭對手,還是隊友?還是隨機情況?”
梁智深道:“隨機,每一屆的規則都會微調。順帶一提,賽儀臻去年是最後一年參賽時間,今年她肯定參與不了。”
這個答案也讓眾人有所疑惑。
一開始他們還覺得,對方可能是為了試探什麼,或者測試什麼,目的可能是在青年機甲師大賽拿到什麼戰鬥情報?
但既然競爭對手是隨機,而賽儀臻本人也無法參賽,那這猜測可會被大幅度削弱。
梁智深道:
“可能她是為彆人搜集情報也未必,和李易接觸,也可能是看出李易是潛在的強力競爭對手。”
“因此,咱們和他們雖然是友艦,但在爭奪前十這個角度上,他們也許不會做過於出格的動作,但各類小手段來刺探情報,恐怕是少不了的。”
眾人沒再多說,但心底也的確多了幾分警惕,少了一開始的輕鬆從容心態。
友艦都有人如此行事,說明大賽前十的含金量,的確足夠高。
梁智深見眾人神情沉了下去,便笑著安撫道:
“組織大了,什麼人都有,大家還是要謹記,什麼是內戰,什麼是外戰。如果沒有外敵,咱們內部關起來怎麼鬥都無所謂,而有了外敵,大家可就彆掉以輕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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