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小女人一邊踢打,一邊憤怒的嗬斥。

“老婆,小心一點,你想做什麼,都由我來代勞,你千萬彆激動啊。”鄭衡把韓友莉拉攥過來,摟著她的身體。將旁邊的一張凳子拉起來,讓她坐在凳子上。“冷靜,深呼吸,不要太過激動。老公我來代勞,你隻需要開口就好。”

鄭衡真的很愛韓友莉,也非常的體貼她。不是說因為太愛,太過寵溺,那就是老婆奴,因為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會做到他這一步的。

“嗚……”彭鳳妮疼得整個身體,都卷縮起來。那被綁著的雙手,不停的顫抖。

原本被匕首刺穿的手掌,直到現在都沒有經過任何的處理,那種錐心刺骨的疼意,想必也隻有此時此刻的她,才明白是什麼滋味兒吧。

“彭鳳妮,你是我見過最下賤的女人,世界上最歹毒,最惡心的女人。你怎麼對秦雨筱下得去手。你捫心自問一下,她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

你可知道曾經秦雨筱對你好的時候,我在心裡都忍不住嫉妒嗎?可我一再對自己講,你彭鳳妮是秦雨筱母家的親戚,你是她的親表妹,而我呢?我隻不過是她的一個朋友而已。

朋友到處都是,想交多少就有多交,儘管再知心,那也沒有夾搭著親友更重要。

秦雨筱她就是一個二百五的大傻子,才會對你這個畜生那麼好。她用自己的真心,換到了你的狼心和狗肺。”韓友莉氣得直叫罵那個女人。

“哈哈……”彭鳳妮的笑意裡,包含著此時她身體裡的疼意。

“你還笑得出來。”韓友莉氣急敗壞,在周圍尋找著什麼可以順手的家夥。

“這裡老婆。”鄭衡順手在身後,拿了一根棍子,交遞到韓友莉的手中。

韓友莉猛然蹭起身來,拿著那根棍子,就向彭鳳妮的身上毆打而去。鄭衡則站在那個小女人的身後,張開雙臂,一直都在保駕護航。

雖然看起來有點點滑稽,但也足以表明,鄭衡對小女人的良苦用心了。

“啊……”彭鳳妮發出慘叫,無力反擊,那被匕首刺穿的手掌,已經開始在大量流血。

“夠了夠了,老婆你再這樣打下去,她就死了。為了這種賤人,而把我們兒子的福氣給衝去了,那就不好了。

更重要的是,她是死不足惜,我們沒有必要因為他,而賠上一條命。”鄭衡見自己的老婆,出氣也出得差不多了,趕緊把她扶到剛剛那個凳子上坐下來。

韓友莉氣喘籲籲,仍掉手中的棍子,手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肚子。

“有本事就打死我啊,打啊……繼續打……嗬嗬……要死一起死,我怕什麼……”彭鳳妮趴在地上,口中吐出鮮血,看起來顯得特彆犀利,直到現在她的嘴巴都還那麼的硬。

“你就省點心吧,我們夫妻二人,興許隻能夠讓你受點皮肉之苦,但墨北宸到這裡來之後,我想你就不會這麼輕鬆了。”鄭衡站在那個女人的跟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你想笑,還是哭,都可以由你。可我要警告你的是,日後你可能笑不出來,所以這會兒想笑的話,那就一次性的笑個夠。”

“我……咳咳……”彭鳳妮吃力的爬起身來。抬頭冷笑著瞪著鄭衡。“我為什麼以後不能笑?現在秦雨筱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這是我最開心的事了。我會一直笑,以後都隻有我……咳咳……隻有我彭鳳妮笑的份兒。哈哈……”

鄭衡見自己的老婆韓友莉,想要再一次出手,便趕緊按著她的肩頭,示意她不要衝動,他自有辦法。

“笑吧笑吧,想笑就笑,彆說是以後了,下一秒你都笑不出來。你被秦雪雪利用當了槍使,現在被關在這裡,秦雪雪現在在外麵,倒是夜夜笙歌,歡快得很呢。

你可有想過你那個野種兒子嗎?”鄭衡最後這一句質問,聲音故意壓低了幾分。

聞言,一直在笑的女人,頓時閉上了嘴巴,一臉驚恐的望著鄭衡。

“你們想乾什麼?你要對我的慎兒做什麼?他隻是一個無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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