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容怡禮貌的向小魚兒打招呼。
“晨晨我們進去吧。”小魚兒沒有理會他們,拉著金寒晨的手準備進屋。在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時,她又刻意回頭盯著他們說:“你們也看到了,我家就這麼點大,這裡不比蓉城的金家,怕是容不下那麼多的人。離這裡一公裡的地方有專門的旅遊酒店,你們還是去那裡訂個房間吧。”
她的話說得夠明顯了,但凡有點智力的人都聽得出來,她是在趕他們走。
容怡甩開那被易年一直扶著的手臂,不悅的瞪著他。
“哎那個你先彆走。”易年想著還有正事沒有處理呢,他跑過去把小魚兒拉到一邊去。
金寒晨沒有阻止,隻是看了一眼身邊的林絡賓。林絡賓聳了聳肩頭,示意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不是他要他們來的就行了。
“易少,你乾嘛?”小魚兒不知道易年在搞什麼鬼。
“我跟你說前幾天晚上的事,你得跟容怡好好的解釋一下,我對她什麼都沒有做,我就是想幫你,把她送回家,我是在可憐你們倆一個沒有車,一個喝得那麼爛醉。可到頭來沒有一聲感激也就算了,偏偏我還成流氓了。這個罪名我易年可背不起,你一定得為我做主啊。”
易年對著小魚兒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小魚兒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和容怡來這裡就是為了找她作證的嗎?
易年見容怡還愣站在那邊,他跑過去把她給攥過來。
“讓她給你解釋,那天晚上是怎麼回事。”易年讓容怡站在小魚兒的對麵,讓她當麵對她說清楚。
“易年說的是真的,但我隻能夠證明,那天晚上是他說送你回家的,至於具體送去了哪裡我也不清楚。”小魚兒隻是實話實說。
“……”容怡沒有說話,彆過腦袋盯著易年,那眼神仿佛在說‘所謂的真相和解釋就是這個嗎?’
“不是……你不能這樣啊。”易年有些百口莫辯的感覺。“小魚兒我那天晚上是準備把她送回家的,可是我並不知道她家在哪裡啊,她自己也說不清,我總不能把她一個女孩子,就那麼扔在大街上吧?我是在無可奈何之下,才會送她去酒店的。”
“你們倆那天晚上開房了?”小魚兒看了看易年,又看了看容怡,仔細這麼一瞧,其實他們倆也挺配的啊。
“什麼開房,說得那麼難聽。我隻是送她去酒店住一夜而已,你說說看她一個醉酒的女孩兒,我能把她送去哪裡?不可能直接帶我家吧?告訴你們我們易家的家教可是很嚴格的。”易年一本正經的說道。
“撲哧……”的嗬嗬聲,從門口那邊傳出來,繼而便是高調的‘嗬嗬’。
林絡賓實在忍不住才會笑成這樣,金寒晨內心有些抓狂,卻硬要逼著自己帶著一幅傻白甜的模樣。
在這裡最了解易年的人除了金寒晨,那就非林絡賓莫屬了。那家夥說謊都不需要打草稿的嗎?易年的家教是很嚴格,可是易年從來都不會聽自己爸媽的話。吊兒郎當的性格無疑就是死必不改,隻不過怕是他活了那麼多年,還從來沒有正式帶哪個女孩子回過易家吧。
用易年的話來說,他如果把女孩子帶回易家,那麼就是打算要跟她正式交往,還是以結婚為前提的。易家二老要是看到有女孩兒被他帶回家,肯定會開心得合不攏嘴的。
“笑什麼笑?難道不是嗎?”易年氣急敗壞的嗬斥著林絡賓。
“嗯,是。”林絡賓默默的點頭同意一聲,繼而把帶來的行李箱,一一拿到屋子裡。
“我隻是讓你把她送回家,隻知道她上了你的車,具體你把她帶去了哪裡,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我發誓我不清楚,也無法為你作證的。”小魚兒說話的時候,還特意把自己的手舉起來,極其嚴肅的發起了誓言。
“小魚兒……”易年指著對麵的小女人,氣得咬牙切齒。他湊近她的耳邊低聲質問:“你是在報複我嗎?你存心想要她誤會我。”
因為金維嘉利用她帶金寒晨去醫院做檢查,他和林絡賓趕到現場,這件事鬨大了,她就來報複他?
小魚兒看得出來易年是真的很在乎容怡對他的看法,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這男人對容怡是有那層意思了。
“雖然他平時看起來沒有個正形,這張臉長著也是花心大蘿卜的模樣,不過他對你是真的很上心。畢竟那天有點事我和他鬨得有點不愉快,可他還願意停下車來,把我身邊喝醉的你帶走,可以見得他是在乎你的。”小魚兒向對麵的容怡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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