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他的在乎,反正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容怡裝作一幅很生氣的樣子,實際上她來這裡就是為了小魚兒和金寒晨。
整個墨家的人都因為墨俊樂的事焦慮忙碌,以前她還小,現在長大了,說什麼也得替他們分擔一下。
“那你還想要我怎樣?以身相許嗎?要知道是你自己非拉著我不放,一直抱著我的,不是我想……唔……”易年脫口而出那天晚上的事,嚇得容怡趕緊用手捂著他的嘴巴。
他這是想人儘皆知嗎?恨不得告訴全天下的人,她和他易年在酒店的房間裡睡了一夜?
“無恥的混蛋。”容怡鬆開捂著易年嘴巴的手,氣得麵紅耳赤。
“剛剛的事情真的對不起,中午就在家裡吃頓便飯吧。雖然我們家不大,但待客吃頓飯還是可以的。”養母熱情的對他們說著。“老頭子昨天打了大閘蟹回來,還剩下好些沒吃,全部都還是新鮮的呢。”
“好啊,那就謝謝阿姨了,我坐船太久有點暈船,正好肚子現在好餓呢。”容怡就怕無法在這裡呆下去,她趕緊應聲繼而跑進了屋子裡。
小魚兒想要反對的,擔心容怡來這裡的目的,不僅僅隻是因為她和易年在酒店裡的事,而是金寒晨。
罷了,等他們吃了午餐之後,就讓易年立刻帶她回蓉城。
當小魚兒他們都在幫著養母做午餐的時候,金寒晨讓林絡賓跟著他一起去海灘邊。
“少爺,你是不是在這裡查到了什麼?”
此時隻有他們兩個人,林絡賓也沒有必要再掩飾什麼,直接詢問著金寒晨。
從金寒晨他們來到豐魚島,就有人暗中跟蹤著他們。金寒晨還是不得不防,他蹲在地上拿著一個小棍子,在海灘上胡亂的劃著海沙。
“看到對麵的那個海灘了嗎?”金寒晨沒有抬頭,隻是在向林絡賓示意。他順從的抬頭望過去。“不要看得那麼刻意,不知道在這裡某個角落,會有人一直在盯著我們。”
“他們都在那裡做什麼?”林絡賓跟了金寒晨那麼多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隻看了一眼,發現對麵那一片大海灘上有很多小孩兒,以及老人在尋找著什麼。
“聽他們說那些人都是在‘尋寶’,曾經有人在那裡找到了一些值錢的東西,後來他們就習慣了在這裡挖‘寶貝’。我懷疑是當初金家發生海難的那艘船,因為海上漂泊,船上有些值錢的東西,被海水衝到了海灘上。現在我不確定有多少東西,落在了海灘上。又有多少人撿到了。
不過聽說有人撿到了一個很值錢的發卡,或許跟圖案上的那個水晶發卡有關係。我讓你來這裡就讓你調查的,我現在的身份是不宜直接出麵。”
“嗯,我明白了。”
“那個容小姐什麼時候跟易年走得那麼近了?”說完了正事,金寒晨忍不住關心起易年來。
易年雖然不是他的手下,也不是他的助理,卻以好兄弟的身份,在背後默默的為他做了很多事。這份兄弟情他一生都不會忘記,關於易年的私事,他當然會過問一下。
“剛剛的情況少爺你也看到了,聽到了他們講的話。或許用少奶奶的話來說,易少真的對容小姐有意思了吧。不然的話,他又怎麼會在酒店裡陪容小姐一夜呢?
外界的人都傳言易少是花花公子,當然他平時的作風也是如此,可他的內心具體是什麼樣的人,彆人不知道我們還不清楚嗎?”
“容小姐畢竟是隴林市墨家的人,墨家不是小門小戶,最近他們頻頻來到蓉城,我擔心是關於商界上的事,你最好多注意一下她。看看她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奶奶總是讓他不要跟墨家的人來往,即使金氏集團內部危機再大,也不要他和墨家合作,這肯定有奶奶的原因。
金寒晨在海灘裡,用棍子掏出了一個貝殼,他捧著那個貝殼興奮的跑回家。一個傻子能夠撿到那麼大的一個貝殼,簡直就是奇跡。他的身上如果沒有點泥什麼的,就不太真實了。
“小媳婦我撿到貝殼了,好大好大。裡麵肯定有珍珠,讓阿媽給你做條珍珠項鏈吧。”金寒晨跑得氣喘籲籲,說話間還用滿是泥的手,抹了一把自己帥氣的臉頰。
“天啦。”小魚兒趕緊把他手中的貝殼拿下來,然後帶他去旁邊的水管前洗手。“你怎麼把自己又弄得那麼臟啊,瞧瞧對麵杆子上的衣服,全部都是你的。阿媽兩個小時才為你洗了一身,衣服都還沒有乾,你怎麼又來?”
“沒關係的,晨晨不怕臟。”金寒晨享受著那個小女人對自己的照顧。
林絡賓蹙著眉頭看著自家少爺,那傻不拉嘰的模樣,不知道少爺裝傻,還要繼續裝到什麼時候啊。
當然金寒晨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身為助理的他,又怎敢去置疑呢?
“你不怕臟我怕呀。”小魚兒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拿這家夥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