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也給許曼曼發了一條信息,並著那幾張許曼曼的裸照發了過去。
內容自然便是威脅許曼曼,讓她以後不要想著打自己主意,他手上現在也算是有許曼曼的把柄了,估計以後就不用在受製於許曼曼。
許曼曼後來發消息,都是求饒,讓他不要介意上次發生的事情,她也保證以後不會再找金寒晨。
“好歹也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我保證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吧,以後也不會打擾你了,你能不能把那些照片刪了?”
看樣子許曼曼還是介意那些照片的。
金寒晨一條都沒回。
最後金寒晨覺得跟這個女人也沒什麼好談的了,直接就把許曼曼給拉黑了。
隻是那種惡心的感覺卻一直驅散不了,金寒晨感覺身體仿佛都摻入了雜質一般。
他今天沒有怎麼動小魚兒,也是由於這種奇怪的心裡感覺作祟。
總覺得自己很臟,仿佛害怕會把她也染上了那種肮臟的東西。
金寒晨從一個暗袋裡摸出一盒煙,走到陽台,點起煙。
嫋嫋的煙圈在寒冷的空氣裡仿佛都有些扭曲瑟縮。
金寒晨竭力想要忘記和許曼曼的那些事情,但是他仍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小魚兒。
小魚兒問起他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和易年一起回來的時候,易年也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整個人都不太對勁,這件事情,他也沒有和易年說,也不是要隱瞞易年,隻是這事情惡心到他都不想開口。
第二天小魚兒醒來,卻已經不見了身邊金寒晨的蹤跡,她起床之後,才看見金寒晨居然在外麵玩雪。
她嚇了一跳,正要出去阻止,趙敏琴卻擺了擺手:“沒事,讓他玩吧,他小時候啊,一下雪就高興的跟什麼似的,要出去打雪仗,跟個猴兒似的,你們年輕人身體好,就是在大雪地裡跑跑鬨鬨,也不打緊,我倒是羨慕。”
小魚兒抿唇笑了笑。
“你也跟他去玩吧,他說不想吵醒你,一個人跑出去玩了半天。”
小魚兒便帶上了防寒手套,又圍好了圍巾,戴好了帽子,整個人穿的跟熊一般走了出去。
前幾天停了的雪又紛紛揚揚下了起來,地麵的雪層厚度都快要到膝蓋了,金家的宅子院落也很大,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金寒晨在外麵玩了半天,才不過破壞了一小片雪地。
看見小魚兒走出來,金寒晨氣喘籲籲地上前接應著拉住她的手:“你怎麼出來了?”
“陪你玩啊。”小魚兒的聲音透過厚厚的圍巾傳出來。
金寒晨笑了笑:“你這穿的跟個熊似的,根本打不過我,估計跑都跑不了。”他搖搖頭:“不和你打,我等易年來。”
小魚兒瞪他一眼:“看不起誰呢!”
金寒晨忽然一屁股坐在雪地裡,然後一把將小魚兒拉下來,小魚兒猝不及防,狼狽地倒在雪地上,砸出一個大坑,碎雪落到她脖頸處的縫隙裡,頓時化成雪水,沁涼沁涼的。
金寒晨得意地笑了笑:“我就說你笨笨的,你看吧。”
小魚兒抓起一團雪往他脖子裡倒:“說誰笨呢!”
“好好好,你不笨,你隻是穿的太多。”
小魚兒拍了拍手套上的雪,想要拉他起來:“坐在雪地裡乾嘛,起來。”
金寒晨不以為然,一把又把她給拖了回來:“你們南方人就是多事兒,嬌裡嬌氣的,你家那邊兒沒見過這麼大的雪吧。”
小魚兒搖搖頭,頓了頓又道:“有一年好像氣候異常,倒是下了一場雪,不過那時候我年紀太小,不記得了。”
兩人正聊著,易年的車從外麵開了進來,穿著一件風衣的易年一進來就看見兩個人坐在雪地上,頓時還有些吃驚:“你倆……在雪地裡談情說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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