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怡雖然也很同情小魚兒,可是她身為旁觀者,看的很是清楚,小魚兒和金寒晨之間是沒有辦法複合的,就算再舍不得又怎樣?世界上那麼多癡男怨女,有時候並不是不想繼續在一起,而是沒有辦法繼續在一起了。
小魚兒哭了許久,才稍微平靜了下來,她眼睛都很是紅腫,而且眼神裡之前掩飾出來的平靜都被打破了,換上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悲傷神色。
兩人靜靜對著坐了許久,小魚兒才道:“那我過兩天就會蓉城,去解決這件事情。”
容怡點點頭:“我會陪你一起過去的。”
小魚兒儘管不希望自己這麼丟人的事情被容怡看見,但是要讓她一個人去麵對這樣的事情,她還真是沒有勇氣,所以她也沒有拒絕,隻能再三和容怡說實在是麻煩了。
容怡輕輕帶上小魚兒的房門,心裡一時間感慨萬分。
夜晚,容怡也偷偷和易年透露了口風。
說小魚兒很有可能過兩天就願意回蓉城去了,和金寒晨以及金家好好談一下這件事。
易年頗為無奈:“我看她回來也不是什麼好事,不就是要說離婚的事情麼,天哪,我可真是看不下去。”
容怡翻了個白眼:“你有什麼好看不下去的,當初不就是你把金寒晨給帶走的麼,你竟然就看著他和彆的女人好上了?你也不阻止阻止?你們男人不會都是這麼德行吧?”
易年心裡簡直比黃連還要苦:“我的天啊,你怎麼能這麼詆毀我的人格,我易年是那種人嗎?你認識我這麼久,我什麼德行你不清楚嗎?他金寒晨要做什麼事情,我總不能把他給綁起來不讓他作吧,而且當時我哪裡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要真是能預見這種事情,我鐵定死也要攔著他的。”
容怡冷哼了一聲,雖然還是很鄙視的樣子,但是也沒有反駁易年了。
易年頓了頓,又繼續堅決表示:“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你……你相信我。”
這最後一句話的保證聽得容怡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而且易年這麼說也實在是顯得曖昧。
乾嘛平白無故和她做保證?她才沒有要管易年的意思呢,易年就是出去亂來,和她也沒有什麼關係。
雖然心裡是這樣強行辯解的,但是容怡仍是微微臉紅了一下。
易年見容怡半天沒有說話,心裡更是忐忑,他正準備再解釋一番,容怡又開口道:“行了,我就暫且相信你吧,不過你要怎麼做也是你的人身自由,我可管不了你。”
易年心裡一鬆,急忙道:“管得了管得了,你管我最有效了。”
聽了這話,容怡雖然有些彆扭和不習慣,但是不知怎麼的,心裡竟然覺得有些甜。
易年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還能說出這樣有些肉麻的話來,兩人相對沉默了一會兒,容怡才繼續問他:“那金寒晨那邊是……”
易年長歎了一聲:“有件事我一直都沒來得及和你說。”
容怡聽了他這話,心裡頓時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她沉聲問道:“怎麼了?”
“是這樣的,金寒晨他……他外遇的那個女人叫許曼曼,是墨州那邊的,最近她也來蓉城了。”易年說到這裡,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容怡隻聽了他前麵的這些話,就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什麼?那個女人竟然還敢來蓉城?她是怎麼想的?不會還要死纏著金寒晨不放吧?”
易年心裡暗道:許曼曼就是這個意思。
容怡氣完了,才驟然意識到要緊的地方:“對了,我可告訴你,小魚兒之前可是真心喜歡金寒晨的,這次她回蓉城去,你們可彆讓她看見那個什麼許曼曼,要不然我怕她心裡更是難過。”
易年急忙點頭:“那是自然。”
兩人掛了電話,易年心頭還是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