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下午就去給那個要求特殊的金主送設計稿去了。

金寒晨坐在書房裡,翻著手機,一會兒,看見了一個電話號碼。

這個電話號碼沒有備注,但是金寒晨一眼就認出來了。

一陣響聲過後,那邊傳來了蒼老的聲音。

“金寒晨?”

金寒晨聽見對麵的聲音,笑了笑:“沒想到您還記得我啊。”

“我記得很清楚……”電話對麵的人說道。

“福伯,我懷疑我父母的離開,有彆的原因,不知道您那還留沒留下我父母屍體被打撈上來的時候的照片。”

福伯是金寒晨認識的一個法醫,當時金寒晨父母去世的時候,福伯在場,於是就拍了不少照片,這些照片看上去隻是普通的遺體照片,但是可能經過深刻觀察,就會發現其中的奧秘。

“我一直把那些照片留著。”福伯在電話那邊說道:“我早就猜到,你應該過不了多少時日就能回恢複正常智力,在這之前如果我擅自把這些對於你來說至關重要的證據扔掉的話,我也有違於自己法醫發身份“

說著,福伯在那邊好像在翻什麼東西。

“金寒晨,你有時間的時候,來我這邊看看吧,我就不跟你用社交軟件交流了,這段時間社交軟件的監聽很嚴重,一不小心就能被人發現你已經恢複智力的事情。””

雖然金寒晨沒有把自己恢複記憶的事情告訴他,但是福伯好像什麼也知道,金寒晨沒有說話,他之所以在那麼多法醫之間選擇了福伯,是因為福伯身上總是有一種讓金寒晨覺得神秘的信息。

他跟福伯接觸有一段時間了,福伯每一次猜他的心裡都猜的很準。

金寒晨給林洛賓使了個顏色。林洛賓說道:“你不能走啊,小魚兒還在外麵呢,不管怎麼說,還是要保護他的安全啊對哈。”

“我隻是去看看而已,我又不是去殺人放火。”金寒晨說道。

林洛賓開著車帶著金寒晨到了福伯的工作室,福伯的工作室裡麵還有幾具沒來的及解刨的屍體,一股濃濃的腐肉的味道鑽進了金寒晨的鼻子裡,林洛賓一個沒忍住,不自覺的嘔吐了起來。

金寒晨強忍下身體的不適,走到了裡屋找到福伯,敲了敲門。

“請進……”是一個蒼老的聲音,金寒晨和福伯的大部分接觸都是在網絡上,現實生活中基本上屬於誰都沒見過,為數不多的見麵之一,也就是今天。

福伯的桌子上擺著好幾張照片,金寒晨湊過去看,內心揪一樣的疼。

是金寒晨的爸爸媽媽第一次被撈上來的時候的照片。

金寒晨看著兩具泡發的屍體,白白的,腫腫的 好像要把自己整個吸滿水一樣。

金寒晨感覺到呼吸有一點急促,林洛賓感覺到金寒晨的氣場已經很不多了。

金寒晨往後退了兩步,像是打了個踉蹌。

林洛賓趕緊扶著金寒晨,防止他再次收驚害怕。

福伯一臉不屑的看著金寒晨:“這麼高的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跟那不喜歡她們的小姑娘一樣,扭扭捏捏的,感覺自己還害怕的不行啊。”

金寒晨的麵子一向看的特彆重要,撞到了真人,趕緊站直了:“.沒事”金寒晨忍住內心的悲傷和視覺上的升級他仔細的看著父親和母親的照片,忽然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母親的胳膊上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印記。

可是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自己在郵輪上見到父母的時,母親的手臂還是有一個手鏈的,現在手鏈沒有了,手上還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新月形狀的劃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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