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個發現,對自己破案有沒有什麼用處。
林洛賓坐在福伯的桌子旁邊,看著金寒晨一張一張看那些至親至愛麵目全非的照片,金寒晨的眼淚在眼睛裡打,不得不說,金寒晨做事還是很能看出來事情的本質,所以遇見這樣的事情,林洛賓從來不會擔心金寒晨會不會失去理智。
答案當然是不會,金寒晨即使內心再怎麼難過,也不會通過過激的行為來壓抑自己的心痛或者高興。
出了福伯的門,金寒晨和林洛賓說,給易年打電話了沒有。
“易年,我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金寒晨對易年說道。
“易年這兩天因為容怡的事情心情也是一團亂麻,但是聽見金寒晨說的話,還是示意他把話說完。”
“我在我媽媽的手臂上,看見了一條來曆不明的傷痕。”金寒晨說道。
易年聽到這個消息,不覺得睜大了眼睛,自己查了半天都沒有查出來有什麼線索金寒晨是怎麼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找到線索的呢?
易年問道:“你怎麼會發現?難道你最近開始調查有關於那次事故的問題了?”易年問道。
“不是我開始調查了,是凶手開始調查了。”金寒晨說道。
“??”易年一副很懵的樣子。
“今天,我和小魚兒收到了一個電話,是警局那邊打來的,主要問題是問我,覺得自己父母的死是出於意外還是人為造成。”金寒晨說道。
“那你……”易年當然知道金寒晨的身份,現在肯定不能說出來自己對金業才的懷疑,要不之前金寒晨裝成弱智的那麼長一段時間都白搭了。
“我隻能讓小魚兒告訴他,我沒有自主的思考能力,就算有,也覺得是意外。”金寒晨強忍著內心的疼痛說道。
易年大概懂了金寒晨的意思,
他當然知道金寒晨有多麼在意自己父母的去世。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一起找到那個傷痕的來源。”易年說道。
金寒晨就這麼到了家,看見了小魚兒,小魚兒已經在家等他很久了。
“你去哪裡了啊,才回來。”小魚兒衝到金寒晨旁邊,頓了頓,“”金寒晨你跑到哪個垃圾桶裡去了,身上的味道有點美麗啊。”
林洛賓站在金寒晨的身後衝小魚兒使著眼色。
“沒事沒事,走吧吃飯去吧,還不是林洛賓啊,老是帶著我跑著跑那的瘋玩。”金寒晨把一個大包袱咻一下扔給了林洛賓。
小魚兒笑著看看金寒晨又看看那林洛賓,她看出來了兩個人有事情瞞著自己,不用金寒晨說,小魚兒就知道金寒晨一定是找到了什麼新的線索。
小魚兒一點也不納悶金寒晨不告訴他這些事情,畢竟她知道,在金寒晨的心裡,自己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屁孩兒,雖然被奶奶強求著管理公司,被迫嫁給自己舍身豪門恩怨,但是她還是那個單純的善良的漁村女孩兒,在金寒晨的的世界裡有太多人間險惡,但是金寒晨希望小魚兒的世界裡一直是陽春白雪,下裡巴人,不用考慮這些讓自己頭大的溫柔。
小魚兒幫金寒晨把衣服換下來,給金寒晨遞了一杯水,然後走過去抱住金寒晨。
“你要是今天心裡壓力大,不開心,就抱抱我好了。”
金寒晨用頭蹭了蹭小魚兒的胳膊,平常他從來不會乾這麼幼稚的事情,這樣的動作隻有那個弱智金寒晨才乾的出來,但是今天近距離看見過自己父母走的樣子的金寒晨,很留戀小魚兒抱抱和小魚兒身上那種淡淡的香味。
等到自己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完了,一定要帶著小魚兒好好玩一玩,好好補償一下他,等到什麼時候自己可以用正常的金寒晨說身份站在小魚兒身邊,一定要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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