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的易年跟容怡一起回家,在易家的書房裡,易年打開電腦,開始搜查何清漣近期接觸過什麼人。
容怡也沒有閒著,開始調取愛家集團和何清漣家附近的監控。
沒一會兒容怡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易年聽了有點納悶,湊到容怡的電腦前麵問道:“怎麼了?”
容怡給易年指了指電腦上黃色的一團。
易年一臉懵,這是什麼啊?
容怡笑的不行,點擊放大放大,屏幕上出現了汪芷若的臉。
“好家夥,”易年叫了一聲,然後和容怡兩個人一起笑的前仰後合。
“不用說了,這肯定是為了去見金寒晨啊。”容怡笑著說道。
“得,她跟金寒晨坐在一起,彆人都看不出來倆人哪個是傻子。”
易年笑的不行,隨意一瞄監控的日期,嗯是上周三。
上周三?
易年的笑容漸漸收斂了起來,感覺這個日期跟什麼彆的事情聯係在了一起。
容怡嘲笑玩汪芷若之後也若有所思,這個汪芷若為什麼突然開始取悅金寒晨,明明調取的監控錄像裡,汪芷若周二還跟著何清漣帶著一堆安保人員和司機出去進行了大采購,提回來不少奢侈品的牌子的衣服首飾,怎麼轉過身來第二天穿著這麼傻冒的黃色海綿寶寶套裝去找金寒晨呢?
容怡若有所思:“問題一定出現在周二。”
周二……
這個時候易年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陳弋打過來的。
“喂?易年?我好像知道你說的那個傷口是什麼劃傷的了。”
那天易年給陳弋畫完那張草圖之後,陳弋實在無從下手,畢竟易年的畫工實在是不忍直視,傷口的深淺也看不出來,沒有辦法,易年又出來給金寒晨打電話讓金寒晨詳細的描述了一下傷口的樣子,警察局裡的各路神仙開始複刻這個傷痕的樣子,直到晚上,傷痕的具體模樣才恢複的七七八八,在取得金寒晨認證之後,易年把這件事情交給了陳弋,讓陳弋幫忙繼續複原和調查。
易年知道這種沒有實物的調查最為困難,所以沒有給陳弋太大的壓力,直到今天,陳弋才給易年打電話,說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有關於傷口的線索。
易年一聽陳弋說話,頓時醍醐灌頂,不僅開心於金寒晨媽媽胳膊上的傷痕有了新的進展,還開心於他總算想起來周二發生了什麼了。
周二,自己在警察局碰見了汪芷若。
易年跟容怡簡單的說明了情況,兩個人好像找到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往警察局去。易年並沒有跟容怡說的太過於詳細,怕讓金寒晨的偽裝漏了餡,隻是跟容怡說,一直在調查的金寒晨媽媽的事情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但是不出意外,在討論這起案件的時候可能被汪芷若聽了去。
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警察局,易年跟著陳弋去進行傷痕製造儀器的複原,而容怡則得到了陳弋的批準去監控室查看警察局的監控。
陳弋帶著易年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給他看了一份打印原件。
原件上麵是鋸齒型的器物,陳弋跟易年說。
“根據我們的排查和還原,覺得這條傷痕並不是用鋒利的器皿割裂的,你們可能沒有注意,這條傷痕的深淺不一,並且邊緣呈現鋸齒狀,我們也做了很多假設,我們做了多種排查,現在找到了最為相似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