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看著原件上的物件兒,一臉震驚的看著陳弋,“是……是……是發卡……”

陳弋點點頭說道:“其實……我們剛發現的時候也有點震驚,但是其實,這個結果也正常。”

易年看著原件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的是這個發卡……那應該是女生,也未必,可能是男的拿著女性的物件兒行凶……

陳弋這個時候說道:“當然,也不可能完全是發卡,現在的推算,隻是是發卡的可能性比較大,你注意看一下這個凶器,我們隻推算出來了它的大小和邊緣的形狀,平常的時候你最好多注意一下這方麵的東西。”

易年點了點頭,仔細的開始觀察那張原件上麵的物件兒,總覺得有些麵熟,但是也看不出來到底在哪見過。

陳弋在後麵拍了拍易年的肩膀:“你……也彆太愁的慌,我再找到什麼線索會接著聯係你的。”

易年點點頭,拍了一張原件兒的照片,走出了警察局的門,看見容怡站在門口等著他。

走過去,易年剛準備開口問容怡,容怡就開始說道:“我看過監控了,你當時和警官討論問題的時候,汪芷若的確在旁邊聽著。”

“他……不是走了麼……”易年一陣無奈。

“她說走了你就相信啊,你也不看看汪芷若當時對你什麼感情,她必定得偷偷躲著你看著你啊。”容怡扶了扶額頭,無奈的說道。

易年想了想,自己當時就是在和陳弋討論金寒晨他媽媽手臂上出現奇怪的傷痕的問題……聯想到陳弋今天告訴自己的那個原件兒,難道……汪芷若和何清漣跟這件事情有關係?

易年把自己的推測告訴了容怡。

“我覺得我們還不能完全的做下結論,現在這些隻是咱們的推測,當然我覺得你的推測很有道理,但是我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啊。”容怡說道。

的確,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那些證據,易年點點頭,然後轉頭把原件兒和陳弋的結論告訴了金寒晨。

容怡跟著易年回了家,“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啊?”容怡有點迷茫。

“容怡,我手裡攢了不少金寒晨他們家的案子呢。”易年翻了翻自己辦公桌上的本子,本子上記著這幾個月金寒晨拜托給自己調查的東西,他給自己的任務真是越來越難了,易年歎了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金寒晨家這幾代人的恩怨才能被查清楚。

何清漣和汪芷若在家裡也在討論這個問題。兩個人被易年趕出來狼狽的不行,汪芷若臉上還有特地為今晚的演出畫的妝。

“媽,你看看你,你說你這次萬無一失的,怎麼會被易年看出來啊!”汪芷若對何清漣生氣的說道。

這次被他們從台上拽下來,汪芷若覺得太丟人了。

何清漣一時無言以對,他明明記得自己的偽裝請柬做的萬無一失啊,怎麼會被發現呢,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隻能安撫安撫汪芷若。

“沒事沒事,雖然丟人,但是他們也看見你跳舞了對吧,我在觀眾裡麵站著,覺得好多豪門的少爺為你歡呼呢,媽媽這次沒有考慮周全,你不要怪媽媽啊。”何清漣說道。

汪芷若白翻了個白眼:“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我現在還很納悶,媽,你到底是不是害了金寒晨的媽媽啊,為啥那麼害怕啊,你又不是凶手!”

何清漣一聽,一肚子的火也忍不住了:“我這樣還不是為了你好,如果讓金家知道我和他們的少奶奶發生衝突並且可能還傷了少奶奶的胳膊,雖然我不是殺他的罪魁禍首,你覺得能被金家放過麼!”何清漣生氣的跟汪芷若說道。

汪芷若心裡不服氣,明明沒有造成商熏芳的死亡,這麼一躲,難道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汪芷若雖然這麼想著,還是把外套脫下來,隨手拿卸妝濕巾把臉上的狀隨手一擦扔在了梳妝台上進了屋。

即使心裡不服氣,但是汪芷若知道自己的媽媽比自己有遠見。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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