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業才連續好幾天沒看見金寒晨了。
“金寒晨去哪了?”金維嘉剛跨進家裡門,金業才就問道。
“不知道,最近沒看見他也沒看見過他那個媳婦兒,倒是老聽見他們出門的聲音,不知道在忙些啥。”金維嘉說道。
“讓你勤看著點,你怎麼不聽呢,我跟你說,金寒晨的城府比你深很多,你要是不趁著他傻的這段時間好好表現,以後公司不會是你的的!”金業才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指著金維嘉說道。
“您怎麼說話呢?在您的心裡我還比不過一個傻子麼?”金維嘉也生氣了,開始頂嘴。
金業才氣的伸出來的手開始發抖,蔣錦繡趕緊走過來,扶他坐下,對著金維嘉說:“維嘉,怎麼跟你爸爸說話呢,他這麼說也是為了你好,你難道心裡不清楚麼?”
金維嘉最近心情脾氣都很暴躁,但是又不想跟蔣錦繡發火,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出門,“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金業才看著金維嘉揚長而去的身影,歎息著搖了搖頭:“哎……這個孩子,從小就不服金寒晨,卻又比不過他,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蔣錦繡拍了拍他的後背,幫他順了順氣:“你放心吧,我們要相信兒子啊,金寒晨現在還是個傻子,他那個老婆又是個沒怎麼有水平的鄉下女人,我們現在就要趁這個機會,把金寒晨徹底搞垮。”蔣錦繡一邊說,一邊私底下握緊了拳頭,其實這麼多年,不光金業才和金維嘉在等待這個機會,她也是期盼了很久,從她剛嫁到金家開始,金家人就更重睡金寒晨的爸爸媽媽,趙敏琴一直以來都是對商熏芳更加寵愛,自己則永遠都是不受待見的那一個,想當年,商熏芳幫著趙敏琴管理金家的財產,自己和金業才一點額外的財產都不能用,這麼多年,蔣錦繡一直覺得自己家的財產肯定被商熏芳動了手腳,商熏芳也一定沒少在趙敏琴耳朵邊上說自己和金業才還有自己寶貝兒子金維嘉的壞話,要不然這麼多年,金家的好事一向是先給金寒晨家再給自己家,本來金寒晨這次失了智,父母雙亡,蔣錦繡覺得自己能鹹魚翻身了,沒想到來了個小魚兒,趙敏琴還是像從前一樣向著金寒晨,甚至向著小魚兒。
蔣錦繡想想就生氣,她蹲在了金業才麵前,抓住金業才的手對他說:“老公,我害怕金寒晨的病會漸漸的好起來,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要抓緊時間把金家的公司的管理大全主要轉移到自己的手下才行啊!”
金業才點了點頭,這兩天,他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心煩,公司裡的事情說實話運轉的不是這麼好,前段時間他已經把自己家裡的很多遠房親戚都安排在了重要的崗位上,那些親戚無一例外的都是站在金業才這一派的,但是漸漸的金業才發現,在公司做出重大決策的時候,總是會有金寒晨原來的屬下或者是那些站在金寒晨那一派的親戚站出來,影響金業才對所有事情的預估和判斷,影響著公司的走向。
金業才一直囑咐著金維嘉看著自己在樓上不學無術的傻子弟弟金寒晨,沒想到進行了幾天的觀察,金業才並沒有看見金寒晨,剛才把金維嘉叫出來,沒想到金維嘉也沒怎麼注意過,現在金業才最擔心的就是金寒晨已經在逐漸的恢複了,如果金寒晨恢複智力,現在公司裡這種好不容易才形成的勢均力敵的景象估計又要功虧一簣,自己做的準備就要徹底的付諸東流了……
金業才一邊想著,一邊歎了一口氣,現在,他才發現金維嘉在處事的城府上還是欠金寒晨一籌,這個兒子完不成的任務,就讓他爸爸來幫助他吧。
金業才想著,聽見了外麵有一陣喧嘩的聲音。
“妹妹!姐姐來看你啦!”
金業才從窗戶裡往外看出去,好像是小魚兒的那個姐姐,據說有害人的心思沒有害人的腦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金業才一直站在窗戶邊上看著,看著汪芷若提著大包小包來看小魚兒……其實主要目的是來看金寒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