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找到人了!正派人沒日沒夜的盯著,就看你什麼時候動手了。”

“把人撤掉,不需要有人盯著,”金寒晨微笑著活動了下筋骨,然後道:“最好是沒有人注意到這個人的死活,我才好下手。”

“你還是小心點,彆下手太重了將人弄死,那樣的話你沒什麼損失,我必須寫將近十整頁的檢查報告!還得停職留看!”

“不會,”金寒晨輕描淡寫道:“還沒發現?我要玩的是大的,讓他感到心靈上麵的恐懼,肉體上麵的太便宜這人了。”

李隊聽的一陣膽寒,心道竟然還分什麼肉體上的,心靈上的?

看來這人有的折騰了。

“孟舀有沒有什麼新的事端?”快要掛電話時,金寒晨突然想起這號人。

“沒有,整日渾渾噩噩的,除了對著看管他的人嬉皮笑臉讓人覺得他瘋了之外,倒是沒什麼特彆的地方。”

“看緊點,這家夥喜歡悶聲乾大事。”

李隊答應了。

那天在漆黑的小道裡攔住小魚兒的瘋子,現如今正哪裡也去不了,躺在床上養傷。

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位置早已暴露的徹底,更不知道今後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小魚兒想起那天的情景仍舊心有餘悸。她直到現在也不敢一個人睡,更不敢隨便下床在醫院裡走動,隻要周圍陷入黑暗,她馬上會又一次記起那天晚上的恐懼。

四周都是黑暗,感官好像被放大,她當時有多無助,真的覺得下一秒好像就要死了一樣。像是案板上一隻待宰的羔羊,除了絕望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有過其他心情。

但是這也有好處,大大便宜了金寒晨。

小魚兒雖然還對他沒好臉色,但是晚上她不能拒絕金寒晨留在病房。甚至,半夜醒來要是金寒晨不在,她還會驚慌失措的尋找。

就像此刻。

她又一次從睡夢中驚醒,渾身是汗,整個人像是剛剛在水中浸過一樣。恍惚中,好像覺得有誰在掐著自己的脖子,將她的腦袋猛地往牆上撞,她拚了命的掙紮,也無濟於事。

“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

“小魚兒,醒醒,你在做夢。”金寒晨從開始的擔心到現在已經十分熟練,坐在床邊拿了塊手帕輕柔的給她擦頭上的汗。

“不,我已經醒了……”小魚兒仍舊迷迷糊糊的,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昏迷還是清醒。

“你沒醒,你要是醒了,怎麼可能看不見我?”金寒晨很有耐心的對她講,“我一直都在這裡,陪著你,醒來看看我好不好?”

他誘哄的聲音非常好聽。

每次小魚兒就會在他的聲音裡慢慢平靜下來,然後再次陷入沉睡。金寒晨卻得像是個老媽子一樣,兢兢業業的為她擦去頭上的每一滴汗,然後為她蓋好被子。

真是難以想象,佳人就在眼前,卻隻能看不能吃。

金寒晨拉被子的手頓了一下,在心裡糾結,到底要不要得寸進尺?趁著小魚兒沉睡,這樣的大好機會要是浪費實在是太可惜了。

但每當他猶豫的時候腦海裡總會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方覺得這麼好的機會一定要抓住;一放卻認為這不是君子行徑,太趁人之危了,況且還要麵對小魚兒醒來之後的怒火。

想要幸福,必須要目光長遠。

每次金寒晨都這麼告訴自己,沒關係,來日方長。

這也是他堅持了這麼久的原因之一,在小魚兒需要他的時候,認真的扮演一個“好好先生”的角色,讓她感動,怒刷好感值!這樣漸漸的她就沒法離開他了。

哄睡小魚兒之後,他總是會拉著她的手在她旁邊靜坐段時間。

在她平穩的呼吸中,看她沉睡中的安靜的眉眼,還有在夢裡也倔強的抿著的唇瓣。

看著看著他就樂了,小魚兒真的長相不算特彆突出的類型,他見過的美女那麼多,卻偏偏對她上了心,這算不算是個謎?

“要是早一點知道我會離不開你,當時你跟其他人相親時我就應該宣示主權。”

還讓她尷尬了那麼久,存心戲弄她,她喜歡的寶馬他輕輕鬆鬆找來那麼多輛卻一眨眼就全部開走了,讓她空歡喜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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