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也顧不上這是在自己家門口,更顧不上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直接就上手要去拉小魚兒的衣服。

“讓我看看!”失去了冷靜的金寒晨原來是這個模樣,小魚兒驚訝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但是他的手剛夠到她的衣服,她立刻跳開。

“這是你家門口!”

再這麼動手動腳的,下一秒估計養父就要衝出來打人了。

金寒晨才不管,現在就算天皇老子來了也得靠邊站。

“今天要不是你說漏嘴,我就什麼也不知道!”

他痛恨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

“你想錯了金寒晨!你父親的桌子上除了茶杯之外,還有鋼筆!”小魚兒叫道:“要真的是瓷器,你覺得我還能自己走出來?”

“還能去攔胡院長的車?”

哦對,還攔車了。

金寒晨這才想起來,他那個荒唐的父親都做了什麼。

真的,幸好小魚兒現在還健健康康的站在他麵前,不然他父親稱得上是罪魁禍首。

他定定地看了小魚兒一會兒。

然後突然的,在小魚兒都來不及攔著的情況下,他猛地轉身朝屋裡走去。

“哎!”

小魚兒想去拉他,但是又擔心東西放在這裡不管會被人拿走,隻能邊彎腰拿東西邊跟上他。

還沒進屋她就趕緊叫徐管。

也隻有徐管家有這個能力能拉住他了。

“徐管!你幫我攔下你們少爺!他不太對勁!”

徐管聞言,立刻緊走幾步跟在金寒晨身邊,低聲道:“少爺,您怎麼了?”

“我爸呢?”

“老爺正在等您還有白小姐回來一起吃飯。”

“很好。”

金寒晨說著,腳步不停,直接穿過客廳來到他家老頭麵前。老頭正對著一桌子好菜隻能看不能吃,滿臉遺憾。現在見他們回來了,立馬雀躍起來,身子也坐直了。

“可算回來了。”他不太滿意的瞄了眼自己的兒子,以及,跟在兒子身後的差強人意的小魚兒,“既然回來了就坐下,啊,坐下。吃飯,彆的不說了,說了隻能惹人生氣。”

“為什麼彆的不說了?”

金寒晨在他旁邊的座位上一毛股坐下來,質問。

啊?

養父看了徐管一眼,在金寒晨跟小魚兒回來之前,他這個老頑固也是被徐管做了很長時間的思想工作,這才勉強答應在吃飯時不生氣,這既是為了自己的身體考慮,也是為年輕人的情緒著想。

可現如今什麼情況?

他不招惹彆人了,彆人卻按捺不住先來挑釁他?

“金寒晨!”

小魚兒這時終於趕過來了,腿短就是這點不好,她幾乎要淚流滿麵。

“你爸爸都說了先吃飯,那就先吃飯,有什麼事等吃了飯再解決,行不行?”

“不行!”

金寒晨今天是誰的麵子也不給。

“……”小魚兒被他噎的險些背過去。

剩下養父莫名其妙,看看這對小情侶,再扭頭看看自己的管家,他很是奇怪:“吵架了?”

“沒有,少爺從進來時就是這副模樣,”徐管低聲答道:“老爺,不然先問問少爺他發生了什麼事,不然這樣子開始吃飯,誰也吃不安生。”

“我正要問呐,可是你看看他,就這麼瞪我,乾瞪我!一個字不說。”

不,那是金寒晨在醞釀。

他在考慮這件事怎麼跟老頭說,然後通過這件事他還有小魚兒能怎麼樣利益最大化。隻發怒是肯定不行的,他不能跟老頭老死不相往來,但是又不願意讓小魚兒受委屈。

兩全其美的法子就是。

“爸,”金寒晨鄭重其事的叫了一聲,然後道:“我今天過來,借著這個機會,有些話一定要對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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