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晨努力讓語氣很輕鬆,在小魚兒麵前他是一點都不想讓她知道有多麻煩。

就是怕她自責。

這是個傻女人,他想。

“可是你為什麼心情不好?”小魚兒猶豫了一下,也學著金寒晨的樣子,把臉湊到他跟前,傻乎乎地說,“是不是像這樣,賣萌一下,你就告訴我了?”

哈。

金寒晨內心已經笑噴了,“原來你管這叫賣萌?”

“對啊。”

“那為什麼我每次把臉湊過去你都一臉嫌棄的樣子?我還以為你覺得那樣很油膩。”

“因為你太帥了,”小魚兒眨巴眨巴眼睛,將它彎成兩個月牙,說道:“你不是也說嗎,沒有女人能拒絕你,要是我每次不裝做嫌棄的樣子,就完了。”

“完蛋就是淪陷的意思嗎?”

唔,小魚兒想了想道:“可以這麼說吧。”

她歪著腦袋,使勁想逗金寒晨開心。“你看看我,就知道每次你湊過來是個什麼樣子了,好不好看?”

“好看。”

金寒晨輕聲道。

當他收起笑意就這麼安靜的看著她時,小魚兒覺得,這時候的金寒晨帥氣的像是一幅畫。

但是這幅畫絕對不能看久了,因為萬一看的時間長,就會淪陷,內心那種感覺會不受控製的全部奔騰而出,**裸的展現在這幅畫麵前。

於是這幅畫就會覺得太直白了,不含蓄了,就會悄悄地溜掉。

所以她撇開了眼睛。

金寒晨一看就急了:“小魚兒!你每次都是這樣!氣氛剛剛好你偏要說點什麼來把它打斷!”

“因為我要逗你開心啊,你現在已經開心了,還繼續做什麼。”她不看他,反而去看他手上的傷口,然後去找來碘酒還有創可貼,為他上藥。

“你忍著點啊,可能會有點疼。”

她還小心翼翼地往傷口上吹了兩下。

雖說是吹在傷口上,卻像是吹在金寒晨的心裡,酥酥麻麻的。

金寒晨不高興的嘟囔:“誰說我已經開心了,我才不開心!今天回來你就趴在床上哭睡著了,還發著燒,找醫生來看,說是你有鬱結。”

小魚兒安靜的聽著。

“你有什麼鬱結啊,平時都看著挺高興的,心裡裝著什麼也不跟我說。”

“都跟你說了就不神秘了。”小魚兒開玩笑。

“為什麼要神秘啊!”

“神秘了才能吸引人啊。”

得,金寒晨想,他根本不懂這女人的心。每次他想趁著氣氛好表達一下心意時,總會被她三言兩語岔開。

明明,他能感受到她的心,可是為什麼每次就差那麼一點點了她就飛快的退開?

“我啊,這次哭是因為我被取消比賽資格啦。”認認真真給她貼著創可貼,小魚兒輕描淡寫的說道。

“什麼?”金寒晨一愣,手一動,創可貼立刻挪了個位置。

“哎呀你彆動!”

“什麼比賽資格?”他問。

“就是設計比賽唄,我被公司辭退後,特彆想參加考試豐富一下我的簡曆,而且這家公司挺有名氣,這次舉辦比賽出手闊綽,不但前麵十名作品能直接錄用,前三名更是能跟公司簽約。”

“挺好的。”金寒晨乾巴巴地說了這三個字。

“是啊。”

小魚兒撇撇嘴,“可是就因為這次采訪,人家舉辦方說我人品不好。”

“他們是注重名譽的公司,要是跟輿論扯上關係,怕影響不好。”

“可是我覺得我人品挺好的啊。”

她像是在跟金寒晨撒嬌似的,每一句尾音都微微上調,還帶著鼻音。聽著挺可愛的,可金寒晨漸漸的,聽出來了。

她這是快要哭了。

“包好了。”

她把他的手放開了,金寒晨卻沒立刻收回來,還是放在她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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