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每次他在白月光那裡鬨得不愉快了,就這麼對我。
可我也是一個人,我不是出氣筒。
我也有心,那顆心也會痛。
唇瓣被他磨得火辣辣地疼,可那抹疼卻不及心上疼的十分之一。
想著他待白月光如珍似寶,對我卻這樣,我就難過得想哭。
不喜歡他還好,偏偏我還對他動了心。
或許,這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
賀知州吻了好一會,終於放開了我。
他喘著粗氣,沉沉的盯著我:“吻你一下就這麼不情願?”
我撇開臉,不想理他。
他冷笑:“剛剛在酒吧,你好像很迫不及待地想跟陸長澤接吻呢?”
他說著,掐著我的下巴,眸光幽冷,眼尾帶著嗤嘲。
“怎麼,真跟陸長澤搞上了?”
“賀知州!”
我氣憤地瞪著他,從沒想過他說話竟這樣難聽。
賀知州輕笑,語氣冷到極致:“你雖然不是陸長澤喜歡的類型,但一個正常男人也架不住你三番五次的投懷送抱。
唐安然!你真的一天不招惹男人就不行嗎,還是說,我滿足不了你?”
聽著他難聽的話,我氣笑了。
我衝他吼道:“不管我跟陸長澤是什麼關係,那又關你什麼事?
你放心,欠你的那些錢我會還給你,到死都會還給你,這總行了吧。”
這種氣我真的不想再受了,本來我就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
他是幫我家還了錢,也借了錢給我去幫我爸還賭債,可他也不能總是這樣羞辱我啊。
真的,我寧願他打我罵我,我也受不了這樣的羞辱。
賀知州沉沉地盯著我,眼裡泛著可怕的寒光。
他忽然笑了,衝我問:“真那麼喜歡陸長澤?”
我真的煩了他這種陰冷質問的語氣。
之前是賀亦辰,現在是陸長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