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氣?人都放走了,還怎麼出氣?”
陳秀民滿臉不爽。
“放人就是為了出氣啊。”
葉士釗不再賣關子,而是把自己的打算全盤托出:
“現在黑燈瞎火的放他們離開,路上遇到什麼打劫的、黑車之類的再正常不過吧?”
“我可是特意畫了一天圖才熬到這個時候,專門給你們創造的機會的,當然,你們如果不想乾……”
“放屁,沒有什麼如果不想乾,小趙小李,馬上通知所有人集合!”
陳秀民聽到打劫、黑車幾個字不由雙眼放光,連忙打斷葉士釗的話,笑罵了一句,疾步離去。
“辦公室有好茶,便宜你了。”
落下一句話在半路,轉眼陳秀民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葉士釗回了他辦公室,茶罐裡是上好的普洱,前世,葉士釗也喜歡喝茶,每次心情煩悶的時候,坐下泡壺茶,借著煙煙繚繚的茶香,靜靜的回憶著蘇依寒的音容笑貌,皆是苦澀……
不過,今天的陳年古樹老茶卻是回甘清冽,回想著童童一聲接一聲脆生生的叫著“爸爸”,葉士釗恨不得馬上回到娘倆身邊去。
但想到這次蘇依寒的無枉之災,葉士釗眸光連閃,想給娘倆幸福安寧的生活,他現在的實力遠遠不夠。
兩個日本人,一個國外企業,差點就將蘇依寒遭遇滅頂之災,這樣的滋味,他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掌控更多,隻有自己足夠強大,才有可能保護好她們娘倆。
這次,他不僅要給佐藤陽秋一個足夠的教訓,還必須借著這次機會強大起來才行。
一壺茶還沒喝完,陳秀民已經去而複返了:
“走,都準備好了。光收拾他們一頓,還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害,不過眼下這形式,能收拾這一頓,出了這口惡氣就已經很難得了。是我想太多了。”
陳秀民灌了口茶水,生生把胸腔裡湧起的歎息聲壓了回去,乾笑了兩聲。
葉士釗卻是笑了笑:
“收拾兩個日本人而已,沒什麼形式不形式的。”
“今天隻是收點利息,大頭還在後麵,該要回來的,咱們一分也不能少。”
“今天收拾完這頓,他們肯定屁滾尿流的滾回去了,到時候我們就鞭長莫及,你小子就算是智計百出,還能跑去日本對人家怎麼樣不成?”
陳秀民不知道葉士釗準備怎麼做,在他看來,在自己國家尚不能對人家怎麼樣,等人家回國以後?自然更沒希望了!
“放心,想收的債,他們逃不掉。”
葉士釗神秘笑笑也不多做解釋,而是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陳秀民沒多叫人,二十幾號精兵強將,欺負兩個手無寸鐵的日本人,本來就是耍流氓。
不過,看到這群陳秀民手底下這群正氣凜然的兵居然把自己搞得油頭粉麵,裝成一副流裡流氣的樣子,葉士釗不禁失笑。
“你,還有你,去弄點黃泥把頭發抹抹。一臉正氣的就差去踢正步了,見過這麼標正的街溜子麼?”
“還有你,墨鏡就彆帶了,也不怕一會磕著絆著嗎?弄點黑泥巴往臉上抹抹,黑燈瞎火的,躲後麵點,下幾把黑手見好就收,認不出你的!”
葉士釗指點了幾個隊員的裝束,眾人一頓整改,這才笑鬨著按之前的安排好的計劃出發了。
而此時,佐藤陽秋和助手兩人此時正拖著沉重的行禮,艱難的往江城市區趕。
“這狗屎的路麵!”
佐藤陽秋的助手拖著兩個巨大行禮箱,一經過一處路麵上的積水坑時,巨大的箱子一震,然後脫手而出,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砸在他的腳上。
隨著一聲慘叫聲響起,佐藤陽秋的助手再次罵罵咧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