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終歸是屬於敢想敢做,有夢想的人的。”
葉士釗扶著楊光榮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柔聲寬慰。
“葉士釗,你居然還敢來!”
郝雲平看到葉士釗,眼中儘是憤恨之色:
“不過,你來得正好,昨天的飯你也沒少吃吧?楊光榮吃的飯你也吃了,所以他貪汙受賄你也有份,你正好和楊光榮一起遣返,一起回國接受調查吧。”
郝雲平想到自己對楊光寬鬆的栽贓,有此洋洋得意,他覺得用同樣的方法再栽贓葉士釗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我們正常的商務接待吃頓飯都算是受賄,那郝主任你跪在地上,像條哈巴狗一樣求來的高檔手表又算什麼?”
葉士釗冷眼看向郝雲平開口道。
“什麼哈巴狗,什麼跪在地上,我警告你,你彆瞎說,小心我告你!”
聽到葉士釗提起那天村光田正送他手表的事情,郝雲平隻覺得心裡一慌,恨不得直接把葉士釗的嘴堵上。
特彆是看到四周眾人都明顯提起了興超,連忙厲聲喝斥,想要阻止葉士釗說下去。
然而,葉士釗卻完全不理會他的威脅,而是接著開口道:
“對了,忘了告訴郝主任,上次在酒店大堂,你跪在村光田正腳邊乞求那塊手表的時候,正好被旁邊的國際友人拍下來了,後來,我正好跟他多聊了幾句,再後來,他還給我寄來了照片,郝主任要不要欣賞一下自己身為一條哈巴狗的時刻?”
葉士釗揚了揚手裡一個信封,冷笑著看著郝雲平說道。
“你給我!”
郝雲平急了,連忙衝了過來,抬手就要搶葉士釗手中的信封。
但他個子不算高,身手靈活性跟是沒辦法和葉士釗相比較,所以連著蹦躂了幾次都沒搶到葉士釗手上的信封,倒是江南大學一行人都開始指指點點,顯然是議論葉士釗說所的內容真實性。
“你們彆聽他糊說,根本沒有什麼哈巴狗時刻,他就是個騙子,故意這麼說的。”
“我就是想把那張假照片找出來,好做,做為證據找他算帳。”
郝雲平沒搶到葉士釗手裡的信封,隻能轉頭自己一行的同事解釋道。
可他話音剛落,葉士釗已經再次開口了:
“有沒有照片,郝主任自己心裡最清楚。”
“不過,我打算除了把這張照片貼到江南大學的宣傳欄以外,還打算將這件事情向有關部門舉報。”
“郝主任覺得,一塊價值超過五萬的手表,夠判郝主任多少年呢?”
“葉士釗!”
郝雲平這次是真的急了。
五萬塊在這個年代來說,已經是很巨額了,真要要判起來,最少是無期起步。
更何況,他的事情自然不止這一塊手表五塊錢這麼簡單,要是全部追究起來,足夠他吃槍子了。
此刻他是真的又氣又急,憤怒之下,順手從一旁抄了根鐵棍就朝著葉士釗衝了過來,當然,即便是暴怒時刻,他也沒忘記給自己找了合理的借口:
“葉士釗,你彆欺人太甚!你再這麼汙蔑我,我跟你沒完,我告訴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