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衍在門前立住,轉身對著鄭金鳴道:“鄭統領,以後你就是本宮的人了,日後皇上有什麼吩咐,你知道該怎麼做,對吧?”
“殿下,往後皇上吩咐下官做什麼,下官一定第一時間告知殿下,絕不敢有半分欺瞞。”鄭金鳴忙不迭地回答道。
聞言,蕭辰衍眸中閃過得意,一擺手,示意他不用送了,而後大步走出了鄭府。
外麵,君武早已等候多時,看到蕭辰衍出來,立馬將懷裡的密信遞了過去,
“殿下,這是慕婉清剛剛讓丫鬟送來的。”
蕭辰衍打開密信,上麵是一行娟秀的小楷。
“劉有德已死,殿下可高枕無憂了。”
蕭辰衍眼睛有些發澀,他原以為慕婉清是打算拿這件事要挾自己許她正妃之位,如今看來是誤會婉清了。
收起密信,蕭辰衍正猶豫要不要去看一下慕婉清時,君武又在一旁稟報,“殿下,軍裡傳來消息,攝政王撇開大軍,騎快馬先行回京了。”
蕭辰衍麵露驚疑,趕忙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大軍還在班師回朝的路上,遞消息過來需要一些時間。
君武想了一下,拱手道:“差不多兩天前。”
“那算起來,北修宴這會兒已經到京都了。”蕭辰衍鳳眼一眯,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為何如此著急回京都?”
“聽說陸少主失蹤了,攝政王大概是急著回來找人吧。”君武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話音剛落,就見蕭辰衍搖了搖頭,“陸淮寧都失蹤一個月了,為何現在才急著找?”
不知為何,蕭辰衍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荒唐的想法。
北修宴是急著回來見沈如周的。
想到這裡,蕭辰衍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慮,翻身上馬,朝沈如周的醫館奔去。
醫館裡,沈如周為北修宴包紮好傷口,又仔細叮囑了幾句。
沈如周說完,北修宴遲遲沒有回應,沈如周有些懊惱的推了他一把。
“王爺,如周剛剛說的您可都聽見了?身上的傷要早晚換藥,不能沾水,更不能動武。”
北修宴收回思緒,深不見底的雙眸看著沈如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沈小姐倘若不放心,大可每日早晚來攝政王府為本王換藥,也好查驗本王有沒有好好養傷,不知意下如何?”
沈如周不滿的撇了撇嘴,“我查驗又如何,王爺自己不愛惜自己的身子,我就是醫術再好,這傷也好不了。”
北修宴眼中劃過一抹寵溺,十分鄭重的說,“若本王不遵醫囑,任由沈小姐處罰可好?”
聞言,沈如周眼中閃過一抹少女的狡黠,眨眨眼道,“王爺說話算數?”
“算數!”
沈如周憋著笑,打趣道:“怎麼罰我說了算,王爺可不要後悔。”
“本王一言九鼎。”北修宴一字一句的回道。
陸淮寧聽到這裡,湊到沈如周跟前小聲的說了句什麼,沈如周立刻露出一副古靈精怪的表情,餘光瞥了一眼北修宴,而後小聲跟陸淮寧嘀咕了起來。
看著兩人的舉動,北修宴一臉無奈。
“你們不用費儘心思想著怎麼處罰本王了,你們絕無機會!”
陸淮寧一聽這話,腦袋瞬間耷拉了下來。
沈如周則是雙臂環在胸前,一副走著瞧的模樣。
夜深了,沈如周讓妙冬備了馬車,送北修宴和陸淮寧離開。
不遠處,蕭辰衍看著沈如周在醫館門前跟北修宴道彆,藏在衣襟裡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臉色更是冷的駭人。
蕭辰衍看著緩緩離去的馬車,咬牙道:“北修宴,接風宴上本宮一定送你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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