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君墨逸隨手將短信刪除,“彆理他了。”
“可我覺得我應該配合一下他的演出。”沈秋玥冷笑著說,“糾纏了我這麼久,我們之間也該做個了斷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想做什麼了斷?”君墨逸不太同意,“他真動起手來你不是他的對手,彆鬨了。”
雖然是她的過去式,可每每想起心裡總歸不太舒服,倘若顧西州找到公司來也就算了,這次居然是讓她去他家裡,隻需略一猜想就能想到他打算做什麼,他決計不會讓她冒險。
“拜托了,你就當我們這是放長線釣大魚,舍不得媳婦逮不到流氓嘛。”沈秋玥討好的說。
她可太想再親手送顧西州一程了。
“流氓自有帽子叔叔去抓,我有什麼好抓的。”君墨逸不鬆口,“彆去了,我不想你冒這個險。”
“可你不覺得他這樣很煩嗎?我們一勞永逸不好嘛,這人歪點子這麼多,難保過段時間又會想出什麼騷操作來。拜托啦——實在不行的話,你陪我去,你在樓下等我,如果有什麼風險的話你也好第一時間上去救我呀。”她環著他的脖子撒嬌,“你那麼厲害,還怕他嘛?”
君墨逸當然猜得出她心裡打的什麼算盤,她軟硬兼施軟磨硬泡的,生生把他磨得沒脾氣。
“我考慮一下吧。”他歎了口氣。
這小女人認定的事情有時真的很難扭轉,她的固執不輸自己分毫。
“就知道你最好啦!”沈秋玥重重吻上他的唇,君墨逸哭笑不得的想——討好自己居然是為了去見另一個男人,這種離譜事也隻有她乾的出來了。
兩天後,苦等不到回複的顧西州都打算想彆的轍了,他卻忽然收到沈秋玥的回複:“我周四中午有空。”
居然是中午?顧西州意外。
不過沒關係,反正窗簾一拉管它白天黑夜,他讓許姨將房子上上下下打掃一番,又給母親定了個療養院先住上兩天,確保計劃萬無一失。
何小芸一開始還以為兒子不管自己了,直到聽了他的打算,這才將信將疑。
“這,能行嗎?不能讓她告你強暴吧?”
“媽你放心,我肯定會讓她自願答應啊,這年頭誰會蠢到真霸王硬上弓。”顧西州胸有成竹的說。
雖說辦法齷齪,可他們家又不是第一次乾這種齷齪的事,何小芸叮囑著:“你床頭那些個用品之前讓西江紮漏過,你可彆再讓她看出來了。”
“啊?”顧西州頓時驚了,“她紮這玩意兒乾什麼?”
何小芸這才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忙找了個借口解釋:“她以為是什麼好玩的東西,問我我也說不知道,她不敢拆,就紮了幾個眼想看看裡麵有沒有什麼東西漏出來。”
顧西州無語,他親媽怎麼能想得出這種拙劣的借口,真當自己是腦殘是吧?
“算了,這你就彆管了。”他擺擺手,敷衍的說。
話音剛落,門口就突然想起敲門聲,緊接著傳來快遞員的詢問:“請問是顧西州家嗎?這裡有一單來自醫院的快遞,麻煩您簽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