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靈和寧遠對視一眼,有些緊張地捏住手帕,心道:“這些人?莫不是衝著寧哥哥來的?”
鐘靈還在這兒一臉憂色,卻見寧遠一臉從容,頓時鬆了口氣。
她在這兒擔憂什麼?以寧遠的武功,隻要他自已不想死,這世上怕是無人能夠殺他。
而這時,寧遠突然開口道:“想不想看一出好戲?”
鐘靈愣住:“什麼?”
突然想到一事,手指著寧遠,驚呼道:“你剛剛是裝……唔!”
寧遠手捂住她的嘴巴,不承認,亦不否認。
看在刀白鳳等人的麵子上,他對段譽可說是仁義儘至,今晚不過是略微試探一下,果然不出他所料,段譽竟然還想著害自已。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會客氣。
“你放開我!”鐘靈在寧遠懷中掙紮,悶聲道。
“噓!”寧遠對著鐘靈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你若是吵到外邊的人,可就看不了好戲了。”
鐘靈豎耳一聽,外邊那些人的腳步聲已經極近。
眨了眨眼,怕寧遠不明白,又點了點頭。
寧遠這才將她鬆開,躺回床上,掀開被子,對著鐘靈做了個請的手勢。
鐘靈一臉疑惑,不過還是躺了上去。
可是下一瞬,寧遠便跟著躺了上來。
鐘靈瞪大眼,這是做什麼?同床共枕?
瞬間身子一僵,兩人貼得極近,寧遠的體溫透過衣衫傳來,讓她的臉一下子紅透到了耳根。
長這麼大,鐘靈還是第一次和男子躺在同一張床上,渾身都不自在,她想要往旁邊挪一挪,卻被寧遠按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彆動,小心露餡。”
鐘靈咬著嘴唇,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心跳如鼓,直直躺在那兒,像根木頭似的。
尤其是寧遠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脖頸處,癢癢的,讓她更是心亂如麻。
“寧哥哥,你……”鐘靈聲音細如蚊蠅,都不敢轉頭看寧遠。
寧遠輕聲笑道:“靈兒,忍一忍。”
鐘靈隻能緊閉雙眼,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可那砰砰的心跳聲卻怎麼也無法平息。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那些舞女走了進來。
鐘靈躲在被子裡,連頭都蓋了起來,大氣不敢出。
舞女們走到床邊,看到寧遠睡得跟豬似的,忍不住笑道:“瞧他這樣子,睡得可真死。”
其中一個舞女說道:“這藥不愧是從苗疆得來的,連寧遠這樣的高手都能藥倒。”
另一個舞女接話道:“可不是,嘿,寧遠寧公子?也不過如此嘛,還不是栽在了我們手中?”
“都彆說話了,快些動手,夜長夢多!”
說著,為首的舞女舉起手中的匕首,走到寧遠麵前,舉起匕首,朝著他胸口狠狠刺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寧遠突然睜開眼來,眼神淩厲無比。
在那舞女震驚的目光中,寧遠反手抓住那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她便吃痛地慘叫一聲,匕首也落到地上。
其餘幾位舞女見著寧遠突然醒了,也都是一臉驚色。
“你……你不是暈死過去了嗎?”
寧遠抬手將她摔出去:“若是就這點手段,我奉勸你們一句,早些去找個男人嫁了,回去養娃,彆來丟人現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