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是他,也定會失望至極。”
“這樣啊”李四饒是好笑:“許是雙兒總是朝前看,不如低頭停頓,上望會有意外驚喜。”
李又又腮幫子鼓鼓:“爹爹的弦外之音是我個子太矮吧。”
“抱歉能,沒能長高全是你的錯。”
李四雙手撐地起身,四肢初步融合已經能讓他像常人一樣,隻不過要發揮全力還需要徹底融彙。
嘩啦,鎖住琵琶骨的鎖鏈被錚的筆直。
他來到李又又麵前,她默默蹲著沒有懼怕。
老父親露出欣慰的笑容,抬手按按那顆小腦袋,使得李又又不情願勾下了頭,險些趴下。
李又又剛要憤起反抗,叮噠......一抹紅色晃過眼眸。
她停住,水靈大眼聚焦在那件事物上,眸中火紅倒影清晰,
說不上還是簪子還是戰旗。
明明是戰旗的形狀,可卻一指多長,旗幟如火焰搖曳,與其說是戰旗倒不如是簪子更為合適。
方才這精致的戰旗就作為簪子插在她發絲間。
“什麼時候留下的.......這是什麼......”她呢喃。
李四撿起戰旗發簪,有懷念有驚歎:“天罰的產物,也是天地法則的殘留。”
“大異之人被上蒼認可,允於異人身份,每位大異之人都等同是上蒼的代言人,仆從。”
“天罰便有可能被這些代言人引出。”
“這是天雷地火之罰的產物,原身是一把烈焰戰旗,揮舞間地火燎原,旗幟飄揚火炎通天,可地下火脈。”
“是極為不俗的寶物。單論威力不比萬代碑差。”
“什麼!能與萬代碑媲美?”李又又一聽當即炸起,一把搶過李四正欣賞的戰旗衝了出去。
李四看著空空如也的手,甚是無言。
很快李又又回來了,火紅戰旗簪子還在她手裡,微微失神:
“他走了。”
李四趣味的說:“他對你了如指掌,自然知曉你會還回去,怎麼會給你機會。”
李又又攥緊簪子,氣恨恨道:“這是什麼意思?”
“根本什麼都不說就把這東西留下了做什麼都沒有征兆,都不說。”
“他總是這樣,上次如此,這場還這樣。”
“誰說要他這東西了!”
“噢,不要,那給我吧”李四順勢攤開手。
“不給”李又又一巴掌將他的手打掉:“我隻是不明白。”
李四回到原地盤腿坐下:“有何迷茫的。”
“正如你說的,魂炎麵對此時的形勢局麵多少無力,上不了台麵,所以他留下了這個。”
“能調動地火的戰旗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