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句句質問。
還把工部拉扯出來得乾乾淨淨。
全都算成了崔元啟的個人恩怨。
崔元啟本就憋屈,現在自已人都幫著外人,讓他更是生氣。
咬牙切齒道:“趙大人,秦峰是我舉薦的七品副主事。”
“公文已經提交吏部。”
“豈能你說開除就開除?”
“對。”原本笑嗬嗬的趙破奴陡然間黑臉。
語氣也變得陰沉無比:“我說開除就開除。”
“怎麼,你一個工部侍郎,不過四品,你說讓他當七品主事就當七品主事?”
“那我工部尚書,工部一把手。”
“說開除他,難道還要跟你彙報不成?”
“這工部尚書是我趙破奴,還是你崔元啟啊?”
“你這麼厲害,要不你再遞交一份公文去吏部。”
“呈交聖上。”
“我下去,讓你崔元啟來當這個工部尚書,如此,你就能想讓誰當官,就讓誰當官了,如何?”
趙破奴在宣誓自已的地位。
崔元啟也聽出來了。
趙破奴畢竟是個工部尚書,他一個工部侍郎不要硬著來。
隻能很不服氣的甩手道:“就算大人要開除他。”
“好歹也要有個理由吧?”
“當然有。”趙破奴又恢複了一臉的笑意:“他藐視自已的上司。”
“還把自已的上司轟出工部。”
“這個理由夠不夠?”
崔元啟覺得趙破奴在胡說八道。
但是忍住了,隻是看向了秦峰。
想要知道秦峰是不是乾過這種事。
真的乾了,那他也保不住。
“我冤枉啊大人。”秦峰甚至把自已這一輩子乾的事情都回憶了一遍,愣是沒想到自已乾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