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把憤怒藏在了心底。
把委屈寫在了臉上。
開始哭訴起來:“大人,我在工部一向兢兢業業。”
“對自已的人都是客客氣氣的。”
“怎麼可能把上司轟出工部啊。”
“而且大人,哪個上司會被自已手下的人員轟出去,這也不符合常理啊。”
趙破奴隻是冷笑起來,語氣開始變得陰陽怪氣:“你再好好想想。”
“你回工部轟走了誰。”
秦峰再次陷入了沉思。
猛然間。
他抬頭看向了陸奪。
加入工部這幾年,他隻趕走過一個人。
那就是陸奪。
可是……
陸奪是大理寺的人啊。
跟工部有什麼關係?
猶豫了半天,他還是有點疑惑的看向趙破奴道:“大人,我可以摸著我的良心發誓。”
“工部的人,我從未得罪,更彆說是轟走了。”
“要說我趕人,我隻趕走一個。”
“那就是陸奪。”
“中午他們三個人去了工部。”
“屬下想著,工部跟大理寺有矛盾。”
“我也看不得大理寺的人,就把他們趕走了。”
“奧,我明白了。”說著說著,秦峰好似醍醐灌頂一樣。
瞪著陸奪道:“所以你們現在來搞我。”
“是為了報中午的仇。”
“公報私仇,徇私枉法是吧?”
“好你個陸奪,真是無恥,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