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外縮著的司玉梅,一點精氣神都沒有,仿佛她來就是一個陪襯。
當聽到陸朝顏非要嫁給司正硯的話,想起下藥那天。
難道是陸朝顏因為失身,自覺無臉嫁給彆人,才要嫁給她二哥的?
那她呢?
被胡老五那個畜生糟蹋了,還怎麼嫁給三哥跟他去城裡享福?
“啊啊啊!”
蔣秀芹跑上前,在司正硯身上拚命的捶打,來表達她不同意的意思。
對上她凶狠癲狂的臉,司正硯絕望而痛苦。
隻是,這一次,他不想任由她擺布,等婚後他帶著陸朝顏去部隊,永遠都不和這些人打交道了。
他把蔣秀芹推開,“母親,這些年,我看在父親麵子上,對你們的所作所為皆忍下了,
如今,我要和朝顏在一起,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要娶她。
哪怕千攔萬阻,我娶她的心意都不會改變,請你不要再鬨了。”
蔣秀芹才不管這些,鋒利的爪子撓在司正硯胳膊上,抓出一條條血痕。
陸寒青見狀,氣的牙齒咯咯響,想去阻止,讓陸朝顏拉住了。
司正硯這些年把津貼給蔣秀芹,不止因刻在他骨子裡的軍規和道德,還有對母愛親情的渴望。
唯有讓他痛到極致,他才能清醒,今後不再傻乎乎的給司家當血包。
“哼,彆人都巴不得兒孫滿堂,隻有你總想禍害死自己的兒子,你的心難不成灌了毒膿?”
司七年上前一把攘開蔣秀芹,“正硯和朝顏的婚事我做主,誰再敢多說一句阻擾的話,我就按照欺辱軍人罪,把她交給民兵排去批/鬥!”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老實了,司正楊乖乖交出了戶口本。
陶雨薇見阻止不了,推推楊杏兒,示意她說話。
楊杏兒怯怯的上前,“七爺爺,既然二弟三弟都成親了,那我回去把東西屋整理出來給他們做新房,以後對婆婆的照顧,也希望二弟妹和三弟妹分擔一下。”
“對啊,之前都是大嫂伺候婆婆,如今,輪也輪到二嫂了。”
陶雨薇說二嫂時,咬的特彆重,還有一絲幸災樂禍。
司正硯望著眼前給自己包紮胳膊的陸寒青,想到他曾說部隊給了他一千補償,和一個醫科大學的名額。
前天,七爺爺又給了他一千五,說是部隊寄來的。
那毫無疑問,早前的一千塊錢被母親拿走了。
難道還不夠養她?
他望向司正鬆“我被送回家時,部隊給了你們一千塊錢,拿來,我便履行照顧母親的責任,你們要占著不給,我和你們司家再無瓜葛。”
聞言,陸朝顏和司七年相互對視,又不好意思的彆開頭。
這誤會沒法解開了。
“是陸朝顏……”陶雨薇說了一半,猛然打住,現在還不是說破的時候。
鐲子和金鎖的事兒一旦爆出來,陸朝顏那賤人肯定要分走一樣。
絕不能讓她發現金鎖和翡翠鐲子的秘密。
她要悄悄的從陸朝顏那裡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