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她躺床上,側身睡去。
“是!”
司正硯來到長竹椅子上,直挺挺的躺好。
屋裡安靜下來,香杉木的香味裡,裹挾著女子馨香,刺激著他的大腦。
他的心跳愈加快速,剛剛降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又熱起來,他難受的繃直身子,呼吸也不穩了。
司正硯,你瘋了,這是朝顏的屋子,你怎麼能……
司正硯在心裡怒罵自己一句,用自己鋼鐵般的意誌,強製自己冷靜下來,終於歸於平靜。
陸朝顏一個木係異能者,哪會感受不到他的變化,臉也不由的熱了。
好在司正硯能控製住自己的情欲,不愧是軍人,值得人敬仰。
早上八點過,陸朝顏才把司正硯從屋裡趕出來,陸月丹陸寒青齊齊盯著倆人,想看出點什麼。
卻一無所獲。
“三妹,三弟,來吃飯。”
陸月丹今早煮的蓮子紅棗桂圓花生粥,放的蜂蜜,用糯米煮的,甜甜軟軟的,入口即化。
陸朝顏早上起來反胃厲害,吃了一小碗,剩下的一大盆,都給司正硯吃了。
陸月丹看他愛吃,笑說:“三弟,祝你和三妹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咳……咳咳!”司正硯嗆得難受,想到了昨晚的尷尬。
子有了,不用再吃了。
飯後,陸朝顏拋給司正硯一把鑰匙,“我那屋最左邊
那是她專門存放一家人零用錢的櫃子,陸月丹和陸寒青各有一把鑰匙。
若是她不在家,他們可以自行取錢出來用。
“好。”司正硯柔軟笑著,這是把他當家人了吧。
又有幾
天沒有進山摘血耳了,陸朝顏把司正硯和陸寒青一起帶進了山裡。
如今已經八月初九,過了中秋節,要搶收水稻。
村裡的漢子們,沒再去修水庫,全部到田裡起水溝放水空田,等田乾了,好收割稻穀。
女人們,一半在蠶場養蠶,一半在花生地裡起花生,掰玉米,割芝麻。
等到霜降後,起紅薯,接著種小麥,挖塘泥,修溝渠,一年到頭,幾乎不得閒。
陸朝顏領著陸寒青司正硯走過花生地,看到了穀素儀和一群農婦在地裡拔花生。
望著悠閒的三人,穀素儀心裡那個恨啊。
要不是陸朝顏,她哪需要出來受這罪?
越想越氣,穀素儀想到女兒的交代,悄悄的摸向不遠處的楊菊花和柳桂花。
中午,陸寒青司正硯各挑兩簍子半乾的血耳回來。
這段時間天氣不冷不熱的,血耳長的飛快。
三人把血耳倒在大隊部後院晾曬著,下午陸寒青沒再進山。
陸朝顏和司正硯又跑一趟山裡,第二天又忙一天,才摘完了所有血耳。
司正硯記得上次,他和陸朝顏摘了三天,才摘完。
這一次的血耳明明比上一次多,怎麼用的時間比上一次少,摘的也沒有以前多了?
其實,是陸朝顏收了幾棵大櫟樹進空間,又買了兩張漁網,撐開係在樹上。
把收進空間的血耳鋪在網上,在空間裡的太陽照耀下,挺多一天時間,它就成了乾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