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在樓下等我,我自己一個人去,不許跟來。”
陸朝顏沉沉的警告一句,扶著樓梯上去了。
陸寒青很想跟上,可他看的出,三哥離開時,三姐就生氣了。
這幾天她臉上雖笑著,心裡一定很難受三哥不能陪她過年吧。
他要不聽話,估計會讓三姐更加生氣。
此時,早上六點多,陶雨薇還沒有出門,聽到陸朝顏的敲門聲,在裡麵問了句,“誰啊?等等,我馬上來了。”
陸朝顏沒說話,等了三分鐘,門打開了,陶雨薇過分修飾的精致臉龐出現了。
“你怎麼來了?”
她身上穿著高腰連衣裙,俏麗溫婉,亮眼又奪目。
肚中孩子沒了,纖纖腰肢,如弱風扶柳,勾人心弦。
此刻望著陸朝顏,震驚的眸子,很快又恢複平靜。
她猜到陸朝顏來找她的目的,輕蔑笑著,“是陸寒青跟你告狀了?”
陸朝顏推開門,進了屋裡。
兩室一廳,收拾的乾淨整潔,處處透著溫馨和少女感,沒有司正楊半分存在過的影子。
她來到客廳沙發上坐下,扔出一張照片,“來跟你談個條件。”
“沒……”
陶雨薇目光落到照片上,話音哽住,整個人嗡嗡的。
她抬起頭,怒恨的看著陸朝顏,“那些東西在你那?那天是你設的局?”
“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是柳之柏,照片是他給我的,讓我為他找你報仇,東西應該被他藏起來了,我還沒有找到。”
陸朝顏又不傻,怎麼會承認?
繼續說:“幫我做一件事,這照片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什麼事,”陶雨薇坐在陸朝顏對麵,拿起那照片撕的粉碎,“若是把你男人調回來的事,就彆張口了,我做不到。”
陸朝顏無所謂的又拿出一張,“蔣秀芹被人暗殺了,你還不知道吧?”
“暗殺?”陶雨薇臉色大變,“到底發生了什麼?”
“自從你們通過盛浩楠離開後,村裡都在傳,司正硯才是厲家丟失的孩子,沒多久,蔣秀芹就在山上被獵戶誤殺了,我看過傷口,打在太陽穴,不是獵槍所致。”
陸朝顏睨著她,“你們能活到現在,也是命大呢。”
陶雨薇打個冷顫,當初去了京市,本以為好日子來了。
結果慕家老爺子看過金鎖和鐲子,說是假的。
他們就被厲家人趕出來了,就在她和司正楊準備回連山大隊時,厲家又把她們送來了南方上學。
沒過多久,又說查明白了,司正楊就是厲家丟的孩子,是金鎖和手鐲被司家人掉包了。
於是,她和司正楊就留在醫科大學讀書,又過一個多月,厲晴說司正楊不是學醫的料,把人弄去當兵了。
一開始倆人還能聯係上,後來就沒了音訊。
她察覺出不對勁,便把孩子流掉了,六個多月的嬰兒,差點要了她的命,生下來時,他都會哭了。
可他到底不是厲家的種,不能為她帶來好處,她隻能扔了。
思及此,陶雨薇望著陸朝顏的肚子,恨意滾滾。
陸朝顏憑什麼就那麼好運,嫁給了真正的厲家人。
對上她怨毒的眸光,陸朝顏摸著肚子,“你也彆生氣,畢竟厲家也沒有打算認司正硯不是嘛。”
“你,你們知道了?”陶雨薇愕然的站起,“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來時的火車上,剛好碰到了厲清衡,看司正硯和他長的像,我就猜到了唄。”
陸朝顏笑意加深,“你這辛辛苦苦,處心積慮的想做豪門闊太,沒成想被我撿漏,很痛苦吧?我送你一個真豪門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