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誰我也不知道,女主就是你剛才懟的那個小姑娘,這個我是知道的。古代貴妃慘死,穿越到六十年代,成為一個農家小姑娘,
因對被拐賣的男主和男配釋放過善意,從此結下善緣,什麼都不用做,在男主和身邊圍繞的男配幫助下,從農家不得寵的小姑娘變成被家裡捧著的香餑餑,最後嫁進京城高門男主家裡。
菟絲花一樣的女人,用眼淚征服了不少優秀男人,更是被男主捧在掌心寵,為媳婦和家中長輩正麵杠。”
“男主要是我兒子,看我不一巴掌拍死他。”陸向北聽出媳婦兒不喜歡文中的男女主,禁不住義憤填膺地來了句,誰知換來媳婦兒一個白眼:“彆侮辱我兒子,我兒子就沒眼瞎的。”
陸向北立馬賠笑臉:“媳婦兒說的是,咱兒子眼睛都亮著呢,可沒哪個眼瞎到為個不怎麼樣的女人頂撞咱們。”
“和你提女主,其實是我感覺潘玉芝挺奇怪,感覺她和李雪婷一樣,不對,不能說是和李雪婷一樣,就是我感覺潘玉芝不像是從古代初次穿到這個時代,她……”
長時間沒聽到媳婦兒的後話,陸向北黑眸半眯,不知想到什麼,隻聽他說:“會不會穿越加重生?”
葉夏停下腳步,異常驚詫地看著愛人,須臾,她眼神示意陸向北低下頭,見對方照做,她上手在愛人俊臉上輕扯了兩下,沒眼彎成上弦月,笑說:
“你腦洞開得可真大,不過,或許被你真說中了呢!潘玉芝很有可能穿越一次,然後又來了個重生,如此一來,她接近我,在牛車上打量你和韓澤宇,才能解釋的通。”
事實上,陸向北猜的沒錯,但葉夏對潘玉芝接近她的理解卻存在些許誤差。
在潘玉芝上一世的記憶裡,可沒有“江夏”,沒有韓澤宇這樣的人物身影,她打量韓澤宇和陸向北,隻是因為她看得出兩人有著不錯的家世,
想要認識兩人,在合適時機,改變自己的境地接近葉夏,隻是因為她在村裡沒少聽說有關葉夏是福娃娃的事兒,隻是因為她看出葉夏八成會有大出息,才想著接近,想著和葉夏做朋友,方便她日後用得上。
說白了,潘玉芝是在提前給自己搭建人際關係呢。
目的很簡單,也很唯一,過上比前麵兩世更受人捧著、奉承的人上人日子。
被媳婦兒誇獎,陸向北心裡高興得很,但他並未咧開嘴傻笑,而是故作矜持地扯了扯唇角:“媳婦兒過獎了,我也就是隨便那麼一想。”
葉夏聞言,“撲哧”一笑,說:“你這順杆爬的本事見長啊!”
不待陸向北做回應,她變臉如翻書,瞪眼對方,自顧自朝前走:“有本事招桃花,你就該有本事自個砍桃花,要是麻煩到我,要你好看。”
她語氣傲嬌,聽得陸向北是既寵溺又無奈,忙提步追上:“媳婦兒,咱不冤枉人行不?我什麼都不知道,真得比六月飄雪天的竇娥還冤好不!”
“一個重生不夠,又來個穿越加重生的,可見你的魅力大得很呐,把人從前世都給勾到這一世來了,我挺好奇前世她們和你有著怎樣的牽絆,讓她們到死都對你念念不忘,以至於重回到過去,想與你再續前緣。”
葉夏語氣輕飄飄的,落在陸向北耳裡卻電閃雷鳴,他脫口就為自個解釋:
“如果媳婦兒你口中的那個前世有我,有你,那麼我敢對天起誓,我絕對不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兒,我也相信咱們的感情絕對經得起時間考驗,
不會因任何亂七八糟的事兒遭到破壞,何況你是知道的,在我眼裡心裡隻有你,咱倆攜手白頭度過近百年,我可曾和你紅過臉?
可曾不聽你的話?可曾背著你藏過一毛錢私房?媳婦兒,我心靈脆弱,你就彆冤枉我了,不然我會痛得無法呼吸,還需要你上手費力急救呢,真這樣的我,那可就心疼死我了,倒不如……”直接死了好,他後麵幾個字尚未說出,就被葉夏用手捂住嘴巴。
“傻子,我和你鬨著玩呢,至於胡說八道?”
收回手,葉夏狠狠瞪眼陸向北,見對方眉開眼笑,氣得抬腳就在其腳麵上踩了一腳:“再亂說話,就彆靠近我。”
語罷,她很颯很果斷地走人。
“媳婦兒!夏夏!小仙女,你等等我,我也是和你鬨著玩呢,我沒想死,更舍不得死,我要守著你,你在哪我在哪,咱不生氣了哈!”
陸·小可憐·向北亦步亦趨跟在媳婦身後,連聲說著好話,發現沒起到作用,收起可憐勁兒,清清嗓子,一本正經又說:“其實以你穿到我那個世界,再到咱倆穿到這個世界,以及你還猛不丁去那個大清轉悠,可見宇宙中存在不少平行時空,
而李家那位的重生和你嘴裡那個穿越女主重生,
她們或許從其他平行時空過來的,在她們那個時空,即便有我這個人,卻定然不是我本人,這個你可以想想末世那個我。”
“說的蠻有道理。”
但她還是覺得不舒服,甚至是膈應,明明是她的男人,卻被一個又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像盯唐僧肉似的覬覦,可是葉夏也明白,
那不是她家男人的錯,要怪隻怪她男人太有魅力(其他時空的程雋朗未必和她有關係,然,不可否認的是,和她男人到底存在著一點關係),才引來爛桃花總想往身邊湊。
陸向北黑眸中笑意流轉:“不生氣啦?”
“我有那麼小氣?”
葉夏可不承認自己剛剛有鬨小情緒。
“好好好,是我錯了,我媳婦兒宰相肚裡能撐船,犯不著為外人惹自個不開心。”
陸向北說著,忽然又是搖頭又是歎氣,見狀,葉夏問:“你這搖頭歎氣是何意?”
“我就是覺得世間事有時候是真得很難用科學來解釋。”
她媳婦擁有的空間,她媳婦的穿越,他們遇到的重生者,他們連人出現在末世,科學是沒法解釋的,卻真真切切發生在他們的生活中。
葉夏扯了扯嘴角,苦笑:“是啊,世間有太多事難用科學來解釋。”
聽出媳婦兒語氣中的悵然,陸向北輕咳了聲,精神奕奕說:“好了,咱們用不著多想,隻要遵從本心,做好我們自己,好好過日子就成。”
葉夏“嗯”了聲,算是做出回應。
回到村裡,潘玉芝剛走進自家院裡,就被她娘張大妮氣呼呼衝過來擰住耳朵拉進屋裡。
“死丫頭!我是咋給你說的?讓你端著那盆臟衣服到河邊洗,洗完後上山撿兩捆柴火回來,你倒好,嘴上應著,人卻跑沒影了,我看你這就是眼裡沒我這做娘的!”
屋裡,已經六歲多的潘玉貴和四歲大的潘玉秀坐在炕上,看著他們娘拿起掃炕笤帚,邊朝姐姐玉芝身上招呼,邊噴著唾沫星子罵個不停,兄妹倆眼裡不帶半點害怕,就那麼坐在暖呼呼的被窩裡看熱鬨。
潘玉芝不知道自個是如何走回家的,被張大妮擰住耳朵,她先是疼得發怔,不等回過神,又被擰著耳朵拽回屋,這會兒更是用掃炕笤帚朝她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招呼,
是,冬日穿得厚,打在身上不是很疼,可前一刻她的耳朵被擰的生疼,現在又被炕上倆喂不熟的白眼狼看熱鬨,這口氣,她實在咽不下去。
活沒少乾,憑啥不依不饒地打她?
心裡有氣,加之回家前在葉夏麵前受的憋屈,及從陸向北身上感受到的威壓,潘玉芝像是中了邪似的,瞬間爆發,隻見她一把推開張大妮,手指潘玉貴、潘玉秀,嘶聲喊:
“我洗衣服?我撿柴火?那他們呢?他們憑什麼坐著不動,隻知吃喝?難道我是撿來的?同樣都是你生的,我不到四歲就跟著玉昆哥、
玉梅姐、玉霞姐他們上山撿柴火,等到你兒子你小閨女四歲,你倒是心疼得讓他們這不乾那不乾,就知道壓榨我,今個我還就什麼都不做了,你氣不過最好掐死我!“
玉昆、玉梅、玉霞是潘玉芝的堂哥堂姐。潘玉昆是大房的老四,潘玉梅是大房的二閨女,大房共有六個孩子,四子二女。
至於二房,有兩子一女,潘玉霞是二房唯一的閨女,卻有沒被他爹娘寵著什麼都不讓乾。
一大家在一口鍋裡吃飯,各房掙的工分計算在一起,按理說,大家都得為這個家出力,但由於張大妮是村裡出了名的潑辣,
又不是個講理的,為免她把整個家鬨得雞犬不寧,潘家二老對三房向來是睜隻眼閉隻眼,張大妮不想潘玉貴和潘玉秀這倆兒女早早乾活,
給家裡掙工分,隻要家裡太平,二老不會多說什麼。大房和二房有意見,卻礙於爹娘在上麵壓著,加之老大老二人憨厚,他們不吭聲,做婆娘的即便再想出頭,也隻能忍在心裡,自個憋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