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說教你那是看得起你!(1 / 2)

再說,她挺懷疑女主在嫁給男主很多年後,就那菟絲花的纏繞行徑,真能一直抓住男主的心?

不會讓男主心生窒息,兩人間的愛情不會貶值?

葉夏覺得,女人做菟絲花是真不可取,是容易失去自我的表現,是一種對自己不負責任的行為。

相反,做一個自信而有思想,卻又不失情趣,且氣質和品位俱佳的女人,無輪走到哪,都將成為他人目光追逐的焦點,而這樣的一個女人,這樣一個獨立,有自己圈子的女人,無疑是美麗的,耀眼的!

走上人生巔峰,還不是順理成章?

最關鍵的是,這個巔峰是女人靠自身魅力,靠自身能力一步步走上去的。站在高處,腳下穩固,心裡踏實,無需患得患失,生怕從高處跌落,一無所有。

因為成功的人,即便不慎跌倒,落入塵埃,但他的腦子在,能力在,重新站上去隻是時間問題。

就是這樣的心裡準則和堅定不移的信念,讓葉夏對潘玉芝這個隻想借助他人達成自己目的的女主,生不出一絲半點好感。

“我很差勁嗎?”

潘玉芝心裡是震撼的,她震撼一個小丫頭能說出那樣的言語,這是在教她做人麼?

說她想走捷徑,欲玩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聽起來好刺耳,但她又忍不住心虛,是,她是抱著那樣的想法,可她有旁的法子嗎?

腳踏實地?

通過自己的努力?

獲取自己想要的,如果真這麼做,得多苦啊?!

做皇帝的女人那些年,她每日隻要把自個裝扮的精致漂亮,且這裝扮過程中,完全不需要她本人動手,就能漂漂亮亮的,候著皇帝來寵幸,收獲後宮女人們各色羨慕的目光。

吃好的,穿好的,住最華麗的宮殿,行走在宮闈,身邊宮人環繞……雖說死的倉促、淒慘,但她生前卻享受著尊榮,過得輕鬆、舒坦,由此可見,就算她不像後宮其他嬪妃學這學那討皇帝開心,日子不照樣過得好好的?

這是她在本源世界的經曆,後麵她一閉眼一睜眼來到異世界,作為一個農家女,在機緣下,她一天天過上好日子,並在周圍所有人的羨慕中嫁進京城靳家,

婚後,丈夫圍著她打轉兒,閒時,出門做做美容,逛逛商場,嗯,還有出國旅遊購買奢侈品,再就是和圈裡貴婦舉辦個茶話會,

說起來,那些貴婦見著她無不滿臉堆笑,捧著她,奉承話不斷,如此愜意的生活,羨慕嫉妒她的人肯定不少,而她,真沒怎麼作踐自個受苦,

便過上許許多多女人渴望,卻難有的好日子,這說明什麼?說明男人喜歡她這樣的,喜歡她小鳥依人,喜歡她撒嬌膩歪,隻做他的小公主。

往事如播放電影般在腦中一幕幕閃過,潘玉芝忽然間就想到她怎麼就重回到過去。

那日……那日她的丈夫似乎……似乎對她流露出不耐煩,她說了對方兩句,耍脾氣冷戰,男人不僅沒有緊張,更沒像往常那樣哄著她,向她賠禮道歉……他轉身出門,她傷心難過,回臥室默默哭了會,就……

想到這,潘玉芝心底一陣煩躁,麵上卻依舊淚滴滾落,她衝著葉夏的背影,哽咽著說:“我有努力讀書,有好好照顧弟弟妹妹,不上學的時候,沒少幫家裡做活兒,你不了解我,為什麼那樣對我說教?”

葉夏腳步微頓,卻沒有轉身,亦沒有回頭,她唇角微彎,眸中閃過一抹複雜,且對一句話生出深刻理解:彆費力去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也彆想著去感動一個不愛你的人!

“說教你那是看得起你!”

少年冷冽淡漠的嗓音在靜寂的空氣中突兀地響起,看著迎麵走過來的愛人,葉夏快走兩步,柔聲問:“不是讓你和二哥他們先行嗎,怎麼又折返過來?”

陸向北眸中冷色退散,與媳婦兒四目相接,回她:“你一直沒追上來,我過來看看。”

他說著,視線挪回數米開外的潘玉芝身上,目中重新染上冷意,然,他沒做聲,隻是凝視對方須臾,然後收回視線,對親親媳婦說:“走吧。”

潘玉芝在陸向北冷漠的聲音響起那刻,隻覺渾身被冰冷包裹,待看到陸向北走過來,看到那清雋俊秀到極致的臉上儘顯冷厲,

目中儘顯寒芒的時候,她不受控製地後腿兩步,好強大的氣場,一種屬於上位者才有的氣場,宛若排山倒海,向她壓過來,使得她呼吸受阻,差點,差點跌坐在地。好在那氣勢瞬間消散,否則,她會死的吧,窒息而亡……

他是誰?

他到底是誰?

姓程……她隻在大梨樹幾個小孩子嘴裡打聽到他姓程,至於叫什麼名字,沒有問出來。可這個姓於她來說真得好熟悉,那個人……那個她前世仰望,今世想要攀上的高枝,正是姓程。

來自京市,姓程,會是他嗎?如果是,那他未免也太優秀——年少時就彰顯出同齡孩子難有的一麵和氣場。

冷靜、沉穩,看不出絲毫十三四歲少年該有的稚嫩氣息。

他清爽乾淨,冰冷不可接近,就現在這般看這年少的他,都讓人忍不住想去瞻仰、仰望……不,不對,這個少年應該不是她心裡那個人,

他眼下應該在京市,不可能出現在這窮鄉僻壤的山窩窩裡,何況他一生未婚,又怎麼可能在年少時有個小青梅?更何況她沒聽說過他早年有過定親,定的還是個鄉野小丫頭。

說起來,潘玉芝之所以不知陸向北(程雋朗)的姓,不知其叫什麼,一方麵是陸向北和江學謹哥幾個一樣,不喜歡隨便在村裡走動,

不喜歡湊到人堆裡說話,村裡人有好奇他的,從一家人口中隻聽說他姓程,名字什麼的,不管是江安兩口子還是江學謹哥幾個,

都沒有在人前提起過,不是他們刻意為之,也不是他們默契,是他們覺得沒必要把陸向北過多的信息暴露在人前。

譬如江安兩口子被人問道:“來你家那個城裡孩子叫什麼呀?家在哪,家裡是做什麼的?那孩子和你家夏夏是什麼關係?”

類似這樣的問話,江安兩口子的回答很簡單:“你是說小程啊,京市的,和夏夏是同學。”多餘的字沒有。

“那城裡娃兒叫什麼?他和你妹妹(姐姐)是啥關係,來咱們村做啥?”

這是村裡人問江學謹哥幾個的話,得到的回應是:“程同學(程哥哥)和我妹(我姐)是朋友,來我家玩兩天。”

所以,村裡人基本上都隻知陸向北(程雋朗)的姓,家在京市,和葉夏是同學,是朋友,彆的一無所知。至於葉夏嘴上喊的雋朗哥,

在人前她鮮少這樣稱呼,就算偶爾有過,隻能說潘玉芝運氣不好,沒打聽到那個聽葉夏喊雋朗哥的人身上。

目的不純,行事自然畏首畏尾,哪敢大大方方的見人就隨便打聽,再者,潘玉芝是上岸村的,平白無故跑到大梨樹瞎打聽,

一個弄不好,被當成特務都有可能,基於形勢,她所謂的打聽,也僅限於用兩顆水果糖問在村口玩耍的小孩子。

另外就是,潘玉芝在今日前,壓根就沒把陸向北(程雋朗)朝她心裡那個人身上想過,若不是剛才陸向北流露出的迫人氣場,估計她在沒見到青年時期的陸向北(程雋朗)期間,是不會把心中的人和她看到的人聯係在一起。

人的相貌隨著年齡會生出變化,幼時和少時或許變化不時太大,但成年後,再到擁有一定的人生越落後,不說五官和少時有多大的變化,

單就氣質而言,絕對是不一樣的。潘玉芝上一世沒有麵對麵見過程雋朗,她隻是聽靳家人偶爾提起,隻是在電視上看到過站在巔峰上的程雋朗,也是在那會,她才知道這巔峰之上的人,幼年和少時曾和靳家住過同一個大院。

嗯,在這必須說的是,潘玉芝認識的那個程雋朗,並不是陸向北,在她作為靳家媳婦的那個世界,也沒有葉夏的影兒。所以,被她看做“先知”的金手指,其實沒卵用。

“不想搭理就不搭理,何必和一個裝傻的人多費唇舌。”

媳婦兒半晌不作聲,陸向北甚感無奈,不由開解:“在這個世界你有我,有關心你愛你的家人,有在乎你的朋友,真用不著去多想那麼個心思多的。”

葉夏望眼前方,見江學言和秦林秦梓說笑著一路向前,距離她和陸向北二十多丈遠,方啟唇對陸向北說:“我有向你提到過這十之**是一個書中的世界,並向你提過秦林四兄妹在書中的命運,女主和男主我好像沒怎麼提起,對吧?”

“是沒太說過,就是江家和大梨樹,你也不曾提到。”

陸向北如實說著,聞言,葉夏看眼愛人,方再度做聲:

“是你小孫女看的書,我有沒看過,隻聽那丫頭在耳邊念叨過一兩回書中的主要人物命運和簡單的故事情節,江家和大梨樹我沒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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