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癡。”
方曉打趣牛春梅:“回頭我就告訴班長,看你到時怎麼辦。”
牛春梅傲嬌地哼了聲,說:“隨便你去說,我就是對咱班長家的大哥和班長的同學,嗯,也算是咱們大哥和同學發發花癡,這又不犯法。”
不等方曉做聲,牛春梅又說:“那個穿製服的男生好威武。”
方曉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下,很顯然,對牛春梅這位好朋友所言感到頗為無語,她說:“人家未來的職業是保家衛國,能不威武?我說梅子,你就不能少發點花癡,好好說話麼?”
牛春梅嗔眼小夥伴:“我怎麼就沒好好說話啦?和咱班長剛站在一塊的那倆男生,是真得堪稱男孩子中的極品,不說我有沒有旁的心思,單就站在邊上看著,也特彆養眼好不。還有,你彆告訴我,你不喜歡看帥氣的男孩子哦!”
“世上美好的事物,是人都喜歡多看一眼,但我絕對不會發花癡。”
方曉給出自己的態度,兩人走到公車站牌旁邊站定。“是嗎?我可不信,回頭等你看到咱大哥和咱同學,再證明給我看
吧。”
牛春梅笑嘻嘻地說著,聞言,方曉朝小夥伴翻個白眼兒:
“不是咱大哥咱同學,是班長的大哥和同學。”
牛春梅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反倒笑得一臉陶醉:“班長不會介意的,隻要咱們和她說說,肯定願意和咱們共享大哥和同學。”
“你好幼稚。”
方曉直接吐槽一句,繼而說:“車來了,趕緊地。”
隨著方曉音落,一輛公車在兩人眼前緩緩停穩,不等牛春梅做出反應,就被方曉拽著胳膊上了車。
知道葉夏三人今個回大院,程奶奶一大早就吩咐家裡的勤務員前去購買新鮮的蔬菜和豬肉等食材,好在國慶節假期這幾天,好好給三人補補身體。畢竟在這各類物資緊缺的年代,大學食堂的飯菜再好,和自個家做的還是有差彆的。
好吧,說這話,得有個前提,那就是首先家裡條件好的,平日裡吃的飯菜,用不著多說,勢必比學校食堂裡的要好些。
而像郭紅軍、何冀東這樣同學的家境,自然是學校食堂的飯菜要好更多。
“晚上給你們做糖醋排骨和紅燒魚,明早被你們包混沌,蒸灌湯包,接下來三天,你們在家放開了吃,好好把身體補補。”
客廳裡,葉夏三人坐在沙發上,程奶奶笑眯眯地說著。
“學校食堂的飯菜挺好的,我每頓飯都吃的不少。”葉夏這麼說,無非是告訴老太太,她在學校沒餓著,營養也跟得上,不用在夥食上為她擔心。
江學謹在葉夏音落後,跟著點頭:“我們學校的學生
既要學習還要訓練,食堂夥食大家都滿意得很。”
見媳婦兒和大舅子皆誇各自學校食堂的飯菜,不想讓老太太擔心,陸向北嘴角微掀:“清大可是國內最知名的學府,奶奶覺得學校的夥食可
能差麼?再說,你有給我錢票,想吃好的,直接在食堂買,方便得很。”
程奶奶眼裡寫滿欣慰,她又哪裡不知道葉夏三人的意思,笑了笑,她說:“聽你們這麼說,奶奶算是放心了,不過,你們一個個都正在長身體,回到家還是需要好好補補的。”
她都已經安排好三天假期裡的食譜,自然不能半途而廢。
一老三小在客廳熱熱鬨鬨聊了半個多小時,想著這會子操練場上有打籃球的,陸向北不由建議去操練場轉轉。
江學謹沒意見,葉夏見兄長一聽去操練場,眼神發亮,有點躍躍欲試,禁不住點頭讚同。
“要不要上去玩兩把?”
操練場很大,有兩個籃球場,一邊是大院倒班休息的巡邏隊同誌正在打比賽,一邊是大院裡十七八歲的小年輕在切磋,葉夏三人看那些巡邏隊打了一會,觀看場地換到大院子小年輕這邊,聽到陸向北問話,江學謹略帶遲疑:“這能行嗎?”
這是在大院,那些打球的他一個不認識,而他又非大院的人,萬一人家不答應,他倒是沒什麼,就怕這小妹夫臉麵上不好看。
陸向北正要回應江學謹,熟料,一道囂張的男聲響起:“喲!我還以為是誰來咱們這湊熱鬨了,原來是咱大院的天才,今年的市狀元啊,怎麼?想上場玩兩把?”
循聲而望,看到走過來的
小年輕眼熟但並不認識,陸向北禮貌地點點頭,算是和對方打了招呼,方說:“你們有沒有人下場歇息,有的話,我們可以頂上。”
“這咱們狀元都開口了,就算沒有也得有。”
小年輕姓張,名小軍,一聽這名字,就知這張小軍家裡不止有張小軍一個兒子,事實上,張小軍上麵還有倆哥哥,除此之外,
另有一姐姐,因此,家中老幺張小軍不免被家中老人多寵幾分,再加上張母的寵愛,可想而知張小軍在家不說是小祖宗,起碼地位超然,於是乎,仗著長輩的寵愛,好好一孩子不免養成霸道蠻橫,不講理的性子。
俗稱刺頭。
而和張小軍同齡玩的好的,基本上性子都差不多。
十七八歲的少年,不管讀書好壞,有家世在這擺著,今年全就讀慶安中學高三年級(學校是大院和距離大院三四裡地外一大型廠子合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