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活人打窩越釣越多,跑路的律師(1 / 2)

第296章活人打窩越釣越多,跑路的律師

「還是那個問題,誰讓你們把北原陽太的死往野原金融株式會社頭上帶節奏的?可彆告訴我你們也跟剛剛那個死鬼一樣是出於所謂的正義?」

青山秀信扶著欄杆居高臨下俯視被吊在籠子裡的九人,目露譏諷,海風卷著他胸前的領帶不斷上下翻飛。

這些人當中,他隻相信剛剛那個地中海是真出於正義,因為那家夥敢當著他的麵那麽說話,是真不怕死。

而卑劣的小鬼子不配擁有那麼正義的媒體人,日本這種墮落之地也不是他這種好人該待的地方,所以青山秀信乾脆直接一槍將其送往了天堂。

畢竟聖經裡都說了,好人都該上天堂,不用謝,無非舉手之勞而已。

「不不不不是!當然不是!」一個燙著卷發,四十來歲的知性熟女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說道:「是有人逼我的,我要不然拿錢按他的意思寫稿子,要不然他就將一些對我不利的證據公之於眾,我也沒有辦法啊!」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不想給野原金融株式會社潑臟水,但都是現實所迫,青山警視你得體諒我們啊!」

「真不是為了錢,我要是不按他們說的做,那就會身敗名裂……」

其餘人也是七嘴八舌的開口為自己辯解,一個個都痛哭流涕,訴說自己的不易,似乎他們是全然無辜,一切都隻是被人用把柄脅迫他們所為。

但青山秀信不為所動,冷眼看著這些老藝術家的表演,他相信有人是受脅迫,但這當中也肯定有人是貪圖對方出的價比野原金融株式會社高。

畢竟就算幕後主使再吊,也不可能在那麽短時間內同時查出十幾個人過往見不得光的事,CIA都做不到。

「找你們的人是誰。」青山秀信轉身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兩隻手搭在靠背上,整個人神態十分放鬆。

野原伊人向他靠近了些,拿起桌上的葡萄剝皮後喂到他嘴邊,偶爾被青山秀信舔一下手指,她嬌羞的著翻白眼,但是卻又很享受這種小情趣。

籠子裡的九人臉色陰晴不定,顯得猶豫,心裡似乎都各有各的顧忌。

「魚竿給我。」青山秀信說道。

金宇城將一旁的海竿遞給了他。

青山秀信掛上餌拋入海麵,淡淡的說道:「在我釣上魚之前,還沒有人說話,那你們就一起去死吧,要是我沒釣上魚,那你們就更該死了。」

畢竟空軍的怒火總得有人承擔。

其他人還在猶豫,井川青鬆已經脫口而出,「石井壽,是一名律師。」

「對對對,就是他,專門幫權貴和富豪打官司,住在港區……」

「在千代田區也有住處,這家夥沒有任何底線,自私又無恥……」

眼見井川青鬆已經說出了對方的身份,其他人後悔不迭,連忙是爭先恐後的補充關於石井壽的詳細信息。

青山秀信聞言拿起手提電話打給山川一城,讓他安排人去找石井壽。

「青山警視,該說的我們都已經說了,您也殺了兩個人,火氣應該消了吧,是不是先把我們放下去?」井川青鬆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顫抖。

十月份夜間的海風吹打在一絲不掛的老骨頭上,讓他感覺有些冰涼。

怕因此而留下什麽病根。

「是啊青山警視,你總不可能把我們全殺了,先把我們放下去吧。」

「我們知道錯了,我願意彌補自己的過錯,隻求求你給我個機會。」

「求求青山警視開恩啊……」

其他人伱一言我一語的開口,核心觀點就是青山秀信不可能把他們都殺了,那就乾脆快點把他們都放了。

「嗬嗬,是誰說的我不可能把你們全都殺了呢?」青山秀信笑了笑。

眾人聞言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眼神逐漸變得驚恐,滿臉的不可置信。

青山秀信揮了揮手喊道:「放!」

嗡嗡嗡嗡,吊機驟然開動。

被吊著的九個鐵籠向海麵墜落。

如他們所願,要把他們放生了。

「青山警視!不要!不要啊!」

「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報導什麽您說了算,我求求你饒我一命!」

「青山警視!青山警視!青……」

眼看離海麵越來越近,九人大驚失色,眼神驚恐的歇斯底裡咆哮著。

八嘎呀路!這個該死的瘋子!

青山秀信隻是手持魚竿,嘴角含笑靜靜的看著他們,好似與他無關。

「嘩啦啦!」

伴隨著濺起的水花,九個鐵籠全部墜入海麵,嘶喊聲隨之戛然而止。

活人打窩,越釣越多。

青山秀信開始緩緩收線,隨著手腕一抖,一尾不知名的海魚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度被他給釣了起來。

「拉起來吧。」他又說了一句。

搞死兩個人還好說,一次弄死十幾個媒體界的大人物,他也不敢啊。

隻是嚇一嚇這群軟骨頭罷了。

吊機再次開動,伴隨著機器工作的嗡嗡聲和水花

聲,九個沉入海麵的鐵籠被拉了起來,不斷淅淅瀝瀝的往海麵滴水,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咳咳咳!咳咳……嘔——」

九個人都凍的臉色煞白,來不及享受劫後餘生的喜悅,不斷的咳嗽和嘔吐,眼淚和鼻涕都被水嗆了出來。

等緩過來一些後,九人都毫無形象的癱坐在籠子裡,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喘息聲此起彼伏。

「送去廚房加工。」青山秀信把釣上來的魚丟給金宇城,又起身走到了露台的欄杆前,對九人說道:「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各自交出一些能控製你們的把柄給我,今後唯我言聽計從,馬首是瞻;二是再一次被丟進海裡,這次不會拉你們上來。」

九人都是驚懼萬分的望著他,宛如在看一個瘋子,畢竟大家可都是體麵人,哪有像青山秀信這麽辦事的。

但先前兩個同行被無情槍殺的例子就在那裡,讓他們根本就不敢賭。

畢竟青山秀信無法以常理揣測。

「選吧。」青山秀信微微一笑。

井川青鬆依舊跪得最快,咽了口唾沫說道:「我利用自己的身份或是威逼利誘,或是強暴了多名每日新聞社的女記者,還偷偷錄了視頻和音頻做為留念,這些東西就藏在我位於中野區三丁目119號彆墅主臥床底。」

他是這裡身份地位最高的一個。

同時也是最害怕死的一個。

資產階級的軟弱性和妥協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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