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了事情的經過之後,我問工人:“你知道在公司裡,是誰說了算嗎?
你能分的清,大小王嗎?
馬來人,不論是人家運氣好,還是人家有內部消息,事實就是,人家沒有被抽查到。
人家沒被遊戲規則給抓到。
誰被抓到,誰承擔後果。
采用抽查的模式,公不公平,那是老板的決定。
人家老板發工資,人家就有權力製定遊戲規則。
你要是不滿意,那你就努力的往高處走。
等你站到老板的高度,等你有資格製定遊戲規則的時候,你再說話。
你現在沒有權利,對公司的製度,指手畫腳。
老板哪天來,多久來一次,你說了不算。
他沒有責任和義務,天天來看著你們誰比誰早,誰比誰晚。
他不可能把所有時間,都耗費在你們的這點兒芝麻綠豆的小事兒上。
老板又不是天天閒的吃屁,誰有那麼多時間,管你們這些一地的雞毛蒜皮。
他的時間,隻允許他采用抽查的方式。
他每多長時間,能抽空下來看一次,那是人家的自由。
請你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工人愣了很久,無處反駁,憋了半天,道:“我就是覺得不公平。
不公平的公司,我大不了不乾了。
既然保護不了我下麵人的利益,乾著也沒意思!”
我拿出了勞工合同,放在他麵前,輕輕的點了點上麵的條款,道:“合同規定,你們負責上班乾活,老板負責到點兒發工資。
這是彼此的約定。
你同事遲到了,這是事實。
遲到的人,拿不到全勤獎,難道不應該嗎?
不論那馬來人,有沒有被老板抓到,都不影響你要罩著的那個同事,他本身遲到了。
你現在跳出來,企圖對老板的決策指手畫腳,教他應該怎麼經營管理,這是你越矩了。
你跳出來的目的,是想要維護公平。
但遲到了,還想要全勤獎,這個要求本身,就不占理兒了。
你不占在理兒上,你談的什麼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