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緊的湊上前去,趁那個人離開這裡沒有上鎖的情況下,迅速的穿了進去。
原來,這裡是堆香料的庫房。
平時,沒有事做的時間,他們都會偷偷的跑到這裡來賭博。
由於秦飛穿的很臟,跟他們一個鳥樣。
所以,秦飛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這裡的賭博乾的好大,都是十塊的起步價,玩的叫什麼晃晃。
就是兩塊牌比大小,大家不看牌就繼續。
如果要看牌,就丟錢之後,再把牌拿給對方看,就是那種一局可以輸掉上萬的那種。
以前,他們在倉庫門口公開乾。
後來,廠裡麵開始逮。
現在,他們又鳥槍換炮的乾到了這裡。
秦飛看見他們乾的正起勁,也跟著湊了過去。
為首的陳三是莊家,麵前已經贏了差不多好幾萬了。
秦飛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他:“兄弟,見好就收,大家掙錢都不容易。你這樣贏下去,他們要成月光族。”
正在發牌的陳三可謂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突然之間,多了一個陌生的麵孔,而且還這樣的告訴自己。
憑借打牌多年的經驗,他意識到今天來的這個人,可能是來搗騰的。
他停下了發牌,站了起來,與秦飛麵對麵的站在了一起。
陳三問在座的各位兄弟:“你們認識這個人嗎?”
大家玩的正起勁呢,聽陳三一說,敢緊的抬起頭來,看了看。
然後,大家異口同聲地對陳五說道:“不認識。”
一聽不認識,這陳三坐不住了。
他大聲地對秦飛吼道:“快點老實的交待,你是乾什麼的?”
秦飛一副無辜的樣子,吿訴陳三:“我是今天剛來的新人。因為不認識路,到處亂逛,逛到了你們這裡。我現在就走。”
陳三把桌子一拍,大聲的對秦飛說道:“走,有這麼好的事情嗎?”
秦飛不鹹不淡地對陳三說道:“那你今天的意思是不讓我走了,是吧?”
陳三嘿嘿一笑,對秦飛罵道:“你以為我們都是農村來的傻寶,突然之間冒出一個毫不相乾的人呢,說自己是迷路的,這種騙人的鬼話,隻有三歲小孩才相信。”
說完之後,陳三把秦飛的衣領抓了起來。
秦飛看到陳三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放,而且手裡還揚起了拳頭。
他鄭重地告訴陳三:“你現在就把我放了,我在這裡什麼都沒有看見。”
陳三陰冷地笑了起來,對秦飛說道:“你現在想走,沒門。兄弟們,敢緊把香料桶打開,我們合夥把他做掉,然後扔進香料桶裡麵去。”
他正得意洋洋的編織著自己的美妙計劃,企圖把秦飛做掉,然後扔進桶裡…
不料,秦飛已經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把他打的暈頭轉向起來。
挨了打的陳三,放開了秦飛。
他從腰間拔出了匕首,對秦飛大聲的吼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這次次就等著進桶裡去吧。”
說完此話之後,陳三揚起匕首,飛跑著朝秦飛凶狠的刺了過來。
麵對窮山極惡,凶殘狡詐的陳三,秦飛抖起一腳,踢飛了陳三手中的匕首。
他一把抓過陳三,啪啪啪幾個清脆的耳光再次在倉庫裡響起。
陳三想要試圖反抗,用頭撞向秦飛。
隻聽的秦飛大喝一聲:“王八蛋,你這是找死。”
秦飛用那雙強有力的大手,抓起陳三,把他扔到了香料的桶裡去。
隻聽得陳三在香料桶裡不停的折騰著,而且在拚命的叫喊:“救救我…”
這時,幫外麵倒車完畢巴廠長,突然用鑰匙打開了倉庫的大門。
等卷簾門全部打開之後,外麵的光亮全部透射了進來。
巴廠長看到這裡的一攤子賭資,還有站在這裡的秦飛。
大聲的問秦飛:“兄弟,你怎麼跑道這裡來了?”
秦飛看到巴廠長來了,嗬嗬一笑,對巴特紮爾說道:“巴廠長,我正在這裡清理門戶,中午鬼使神差的來查崗,無意之中查到了這裡還有一個窩點,所以就順藤摸瓜的來到了這裡,把他們全部抓了個正著。”
巴廠長對在場的所有人員說道:“你們把事情做完了,沒有人說你們。在倉庫看得見的地方打點小耍,那不犯法,廠裡也允許。可你們現在是廠裡有事情做,找不到人來乾,居然跑到這個旮旯裡頭聚眾賭博。一局下來幾萬塊,這已經是豪賭了,不是小敲小打的事情,是對法律的漠視和對廠裡的廠規廠紀不顧了,我隻有把你們送進去吃乾飯了。”
眾人一聽要把自己送進派出所裡,嚇得趕緊的卟通一聲,對巴廠長和秦飛說道:“我親愛的巴廠長和秦經理,這乾萬使不得呀,我們都上有老,下有小,這一進去,家裡都斷了收入不說,還要罰上幾大千,搞得不好,還要坐上大牢。你們二人可要救救我們呀。”
秦飛一聽,對他們說道:“不抓你們進去也可以,但是必須說出來,這事情是誰喊乾的?”
眾人不再吭聲。
秦飛有些發怒地說道:“不說,是吧,那我就讓警察來找你們,警察會讓你們開口說話。”
眾人一聽秦飛要找警察來,嚇得趕緊說道:“是班頭陳三喊乾的,他說怕個錘子,到時侯把工時寫上去就可以了。他告訴我們,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讓我們安心的玩,放心的乾。誰知道他的牌技那麼好,把大家的工資錢,全部都贏了去。”
秦飛嗬嗬一笑,走到他們的麵前,對他們說道:“現在心疼了,是不是?可我看到你們打牌的時侯,一個二個的乾的十分的賣力和起勁,而且還乾得像打了雞血的一樣。”
眾人一聽,有些人受不住了,在那裡當場的大哭起來。
秦飛對哭著的人說道:“哭啥呢,想想打牌的時候,不是一個勁地喊衝衝衝嗎?”
巴廠長蹲下身去,把桌子上的錢全部整到了一起,細心的數了起來。
數完之後,巴哥告訴秦飛:“兄弟,這裡一共有二十萬現金。而且這二十萬現金,基本上在莊家陳三一個人的手裡。
秦飛走過去把錢下麵翻開來看了一下,發現那下麵,居然藏著好幾張數字牌。
他拿起這些數字牌,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陳三把你們賣了,你們還在感恩戴德的幫他數錢。他是出老千的高手,這樣乾下去,一下午就可以把你們輸得清家蕩產,血本無歸。”
眾人義憤填膺,抄起家夥什,把陳三從捅裡撈了出來,重重的扔到了倉庫的地上。
秦飛走過去,蹲下身,指著陳三的鼻孔罵道:“你TMD的真狠,工人的血汗錢,你也要挖空心思的賺上一筆。我這幾天,在街上發現有人售賣我們廠裡的高香,老實交代,是不是下班之後,又開著車回五小,把高香偷了出去?”
陳三此時躺在地上,滿身都是香料,哭喪著臉,對秦飛說道:“我也沒有偷多少,也就一萬組二十五元的那種2米長的高香。”
秦飛揚起手來,又重重的賞了這陳三幾個耳光,對陳三說道:“我這裡產出來都還沒有來得及售賣,你倒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倒占了一個先機去,替我把廠裡的東西賣了不說,還大方的替我把這筆錢収了去。這錢來得TMD的是不是特便宣,正如這打牌一樣,隻須動動歪心思就可以了。”
陳三哭著求秦飛:“飛哥,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乾這背信棄義,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了,我不對,我有罪,我把所有贏的錢,都還給他們。把那一萬組高香的錢也都還給你,你千萬不能送我進大牢。因為我還有一個老媽媽,已經八十歲了,眼睛又不好,住在敬老院裡呢。”
秦飛把電話拿出來,已經拔通了派出所的電話。
聽到陳三幾乎快要崩潰的乞求之聲之時,對電話裡說道:“喂,李所長嗎,哪天有空咱們去珍香飯館喝酒和吃火鍋?”
李所長在電話裡對秦飛說道:“現在忙,正在汪家河附近抓賭呢。”
秦飛放下電話,揪住陳三的耳朵罵道:“坑貨,剛才聽到李所長說的話了嗎?”
此時的陳三,本身被丟在了香料桶中已經被香料熏了幾個小時,再加上秦飛使勁地一折騰,現在都TMD的要掛B了。
看到奄奄一息的陳三,秦飛不再折騰他,隻是狠狠的踢了他幾腳之後,便不再理他了。
巴廠長問秦飛:“這些錢怎麼辦?”
他告訴巴哥:“這錢先放到財務,等他們確認輸了多少錢之後,做個初步的統計上來。我首先醜話在前,不準說謊。因為現在這裡的錢隻有那麼二十幾萬,你突然之間說的數字與這錢的數字對不上的話,估計你們會死得很慘。
幾個被陳三忽悠壓晃晃的工人,向秦飛保證:“我們保證所提供的資金數據絕對可靠,如果多報1塊錢,這總帳就要多1塊,這明顯的就是走空帳,連三歲小孩都算得出來的問題,會瞞得過你們這些大佬的眼睛嗎?”
秦飛嗬嗬一笑,對他們說道:“算你們幾個龜兒子還算明白人,趕緊去把自己的牛工錢算出來,然後報給巴大哥。”
幾個輸了錢的小魚兒,趕緊找來紙和筆,慢慢的算了起來。
他們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讓秦飛把陳三贏的錢還給大家。
陳三現在,十分的懊惱,但是這次栽倒在了秦飛的手上,也是自認倒黴,怪自己運氣不佳。
我們的老祖宗有一句話說得最好,那就是久走夜路要闖鬼,陳三所做的一切,隻有自己來償還。
幾天過後,第一屆製香論壇在甲骨鄉製香有限責任公司召開。
巴大哥把西藏所有的社會團體,宗教事業局,東南亞,甚至米國的大佬那些都請到了這巴掌大的甲骨來。
在公司的論壇會上,秦飛閘述了這次製香文化交流大會的宗旨是傳播正常的宗教文化,把製香文化傳播到世界各地,與世界人民一樣一起,分享西藏特有的製香文化。
會上,藏區宗教事業局長發表了熱情洋溢的《繼住開來看西藏》的長篇報道。
大昭寺主持覺遠在會上對大塚說道:“我是第一個在這甲骨鄉製香有限公司下的訂單。當時,我就對他們這種敬業精神所感動,尤其是對傳播這種佛學文化的精神所感動,秦飛做為這種民族文化傳播者,我相信,他和他的製香文化,一定會立足國內,走向東南亞,衝向世界各地…”
會場上,響起了經久不息,而且十分熱烈的掌聲。
製香交化節正式拉開了序幕。
國內的佛學寺廟,喇嗎寺,尼姑庵等都紛紛下單。
峨眉山的報國寺,榮州大佛寺,二佛寺,綿陽武則天出家的寺廟等都紛份前來下單。
因為,這次製香文化節,他們通過了電視台的采訪和全程直播。
在國內最出名的五台山寺,也慕各前往甲骨製香公司下單。
這時,在西藏本土上未下單的幾家寺廟,他們坐不住了。
因為,他們親自去看了秦飛公司的工人是如何製香的。
整過製香過程,從選材,開棍,上料,香粉,木屑,和料,攪拌,裹粉,浸色,上金片…,全程機械化與人工傳統相結合,真正的是傳統文化的再次發揚光大。
他們找到秦飛辦公室的時候,秦飛正在與東南亞的泰國,印度,緬甸,馬來西亞以及美囯的客商和佛學大佬簽訂業務訂單。
幾位大佬本想直闖秦飛辦公室,被總經理的秘書直接擋在了門外。
幾位藏爺主持問郭莉莉:“我們是國內客商,我們享有優先拜訪和下單的權利。”
一向小白甜的郭莉莉一反常態,不冷不熱的對他們說道:“對於藏區的幾大某寺,一定要讓他們排隊下單。”
他們不服,想把秦飛叫出來,在外麵對著郭莉莉大喊大叫:“趕快讓秦飛滾出來,要不然我們鏟平你們的製香有限公司。”
這時,郭莉莉也不甘示弱,與他們幾個下流無恥的大佬唇槍舌劍的乾了起來。
正在裡麵開會的秦飛走了出來,把門關好之後,把幾位大佬約到外麵,問他們:“你們對於排隊還有什麼覺得不服嗎?”
幾位大佬十分的不爽,對秦飛說道:“我們可是實打實的本土寺廟,你求菩薩的話,還是隻有附近的菩薩才趕得過來。現在,你舍近求遠,有個毛用,你難道不知道遠水解不了近渴這個道理嗎?”
秦飛在他們麵前沒啥好說的,當時,秦飛和巴哥幾乎是用乞求他們的口吻讓他們多少支持一下,可他們憑借財大氣粗,硬是沒有給秦飛一個展現舞台的機會。
在秦飛和巴哥的麵前,直接拒絕了秦飛。
當時,秦飛和巴哥,被拒絕於寺廟外,又冷又餓,但是還是咬牙堅持跑完了郭欽寺。
如今,他們看到甲骨風頭迅猛,大有壓倒性的優勢之後,又想讓秦飛拋棄前嫌,攜手共渡蜜月區。
秦飛嗬嗬一笑,告訴他們:“你們來下單可以,但是現在必須排隊。因為,前麵的人都在排
隊,你不可能後來居上,拚命地往前麵來夾塞。”
幾個大佬見秦飛堅持原則,不肯讓步,十分的不爽。
他們走到秦飛前麵來,把秦飛團團的圍了起來。
秦飛問他們:“你們今天想要乾啥?”
他們幾個色厲內荏地說道:“今天必須答應我們當先。否則,我們讓你知道拳頭二字是怎樣寫的?”
秦飛嗬嗬一聲,對他們說道:“侮辱和謾罵,也改變不了我堅持原則的決心和毅力,除非你們把我殺死在這裡。”
這時,其中的金龍和祥。雲,對秦飛惡狠狠的罵道:“姓秦的,今天先吃我一招。”
說完,使出他的鎖喉拳,向秦飛襲擊而來。
秦飛對金龍大聲的罵道:“你MP的,真的不要臉,不要貨的是你們,現在又想要東西的,也是你廠們。哎,你們做人,能不能講點節操和道德?”
金龍對秦飛說道:“在雪域高原,你不要給我講這些沒用的事情。”
說完之後,用那幾乎乾燥的僵屍手,向秦飛的喉部繼續鎖來。
秦飛火冒三丈,大聲的罵道:“那你就準備好送死吧。”
隻見秦飛飛起一腳,往上一踢,直接把金龍踢飛了出去。
他對金龍說道:“拜爾聽賜,這可是被你逼的。”
然後走過去,踢了金龍主持兩腳,準備打道回府。
這時,在一旁準備動手的祥雲,從暗地裡嗖的轟出一拳來,直接打向了奏飛的麵前。
秦飛躲閃不及,被祥雲狠狠的砸了一拳,臉上頓時火辣辣的起來。
他摸摸自己火辣辣的的臉龐,轉過身來,對祥雲大聲的罵道:“我本來敬重你是一名主持,不與你起衝突,但是,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神經和底線,這是逼我向你出手,也不要怪我秦某人無情。”
說完之後,秦飛一記響亮的耳光,向著祥雲扇了過去。
祥雲的功夫好,有兩把涮子。
他巧妙的躲過了秦飛甩出的大耳巴子,對秦飛挑釁地說道:“就你那三腳貓功夫,也配和我動武?”
秦飛氣得咬牙切齒,衝上前去,用雙手逮住祥雲,用儘自己的洪荒之力,把祥雲提了起來,像扔石頭一樣,使勁地扔了出去。
祥雲在秦飛手上掙紮,企圖擺脫秦飛的雙手。
此時的秦飛,就像一頭憤怒的雄獅一樣,不再顧及祥雲主持的掙紮。
祥雲被摔在了五未遠的地麵上,口裡吐著白沬,不再說話。
秦飛走到金龍和祥雲的麵前,蹲下身去問他們:“怎麼樣,還玩嗎?”
正在秦飛得意洋洋之時,後麵跟隨而來的德德瑪從地上撿起一根大木棍,呼的一聲,從秦飛的身後砸了過來。
聽得一陣風聲鶴唳的聲音之後,秦飛猛的一翻身,躲過了得得瑪凶狠的棍子。
他從地上站起身來,對德德瑪說道:“你們幾位,今天壓根就不是來誠意談合作,而是專門來砸場子的,既然你們這麼熱衷於打打殺殺,那今天我就陪你們玩一玩。”
秦飛順手從地上抄起一根大木棍子,與德德瑪兩人在這寬闊的停車場上,拚了命的打起來。
大木棍子在秦飛手裡舞得呼呼生風,與迎麵而來的德德瑪的棍子硬生生地碰到了一起。
秦飛力大如牛,用大木棍把德德瑪壓在了身下之後,對德德瑪說道:“我今天念你是一場漢子,姑且饒你一命。”
隻可惜,秦飛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陰險的德德瑪給一腳踢了開去。
秦飛被踢得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他做夢卻沒有想到德街瑪會將自己踢飛出去。
幸好,這一腳踢的不是很嚴重,秦飛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而已。
秦飛迅速走到德德瑪的麵前,一把奪過他的棍子,扔向了蔚藍的天空,在天空中打了一轉之後,飄向了遠方,落在了遠方的田野裡。
他舉起手中的拳頭,拚命地向德德瑪的臉上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