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子被劉捕頭按著動彈不得,氣得哇哇大叫:“救命呀,救命呀,打人了,殺人了……”
“閉嘴吧你!”劉捕頭掏出一個帕子塞住了二傻子的嘴,轉頭問海知縣:“大人,怎麼處置這個二傻子?”
“先梆了押下去,也不要太難為他”海知縣道
劉捕頭領命,一招手,叫來兩個衙役把二傻捆好,押了下去。
王遇貴聽了二傻子的話,又想起了朱大爺老倆口的話,內心一驚:莫非,那小妮子是被朱五打死的?
所以,朱氏才會對朱五恨之入骨,要燒兩大鍋辣椒水,活活燙死他。
海知縣微微一皺眉,問村長:“德福村長,朱五家是不是有個叫小妮子的孩子?”
“是呀,大人”老村長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小妮子是朱五的女兒,今年才四歲呀”
“朱氏一直當寶貝似的養著,誰成想,上個月突然就得病死了,哎!”
“村長可知道,小妮子得的什麼病?”海知縣忙問
村長搖了搖頭:“哎,老朽也不知道呀,聽村裡的土郎中說,他也不知道是啥怪病”
“據朱五說,那孩子突然就昏睡不醒,沒過幾天,就死了!”
說到這,村長皺了皺眉:“說起來,那朱氏也挺奇怪的”
“孩子死了,她一聲不吭,就隻是流淚,哎,村裡的女人還沒像她這樣的”
“哪個女人遇到這種事不是嚎啕大哭呀,偏她哭的特彆安靜!”
老村長說著,突然一拍腦袋:“哎呀,大人,你說,那朱氏會不會是因為孩子死了,受了刺激,腦子壞了?像二傻子似的,傻了呢?”
“嗯,德福村長,你說的也有可能”海知縣點了點頭,又問:“是村裡哪個土郎中給小妮子看的病?”
“哎,大人,還能有誰呀,我們村裡就一個土郎中,田二寶田郎中唄!”村長忙回道
海知縣點了點頭:“劉捕頭,速傳田二寶!”
劉捕頭領命,立刻帶人去找田二寶去了。
“德福村長,朱五家的情況,你知道麼?麻煩你跟本縣說說呢”海知縣又問村長
德福村長歎了口氣:“哎,大人,朱五家的情況,我大致是清楚的”
“我們小張村,雖說大部分都是姓張的,也還是有一些外姓人的”
“老朱家呀,他是……”
村長如此這般地把朱五家的詳細情況都跟海知縣說了。
王遇貴聽了,點了點頭,村長說的跟朱大爺說的差不多。
“哎,大人,對那朱氏,老朽也很是同情的,奈何那朱五生性蠻橫”
“誰得話都聽不進去,老朽說他兩句,他都很不耐煩地當耳旁風了,哎,他死了倒也罷了,白白連累了他媳婦呀!”最後,老村長忍不住跟海知縣吐槽了兩句
王遇貴聽了,也暗自歎息:哎,連村長都這麼說,可見朱大爺老倆口所言非虛呀!
朱五死了,大家卻都同情凶手朱氏,此案跟一般的謀殺案,大有不同,海知縣該如何判呢?
海知縣聽了,也皺眉了:“村裡竟有如此品行惡劣之徒!”
“大人,郎中田二寶帶到”劉捕頭回來了
海知縣點了點頭,看了看田二寶,田二寶嚇得忙跪下磕了一個頭:“小,小民田二寶見過大人!”
“田二寶,你不用緊張,本縣隻是有幾句話要問你”海大人道
田二寶忙問:“大人要問我何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