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五的女兒小妮子的病,是你看的?”海知縣問
田二寶聽了,忙道:“哎呀,大人,那小妮子的死可不關我的事呀!”
“我,我隻去給她看過一次病,我也沒看出她到底得了啥病”
“沒過幾天,那孩子就死了!”
“你把那日出診的情況,詳細說與本縣知道”海知縣微微一皺眉道
田郎中想了想,好似在回憶:“那天,朱氏哭著到我家,說她家小妮子昏睡了一天一夜了,還沒醒”
“求我去她家看看,我去了後,就看到小妮子那孩子躺在炕上”
“一動不動,咋一看,好像是在睡覺,仔細一看,能感覺到她臉色不對”
“把脈後,我也沒看出來她到底怎麼了,摸了摸她的額頭,也不燙”
“後來,還是朱氏說了句,說孩子摔了一跤,摔到頭了”
“我這才摸了摸小妮子的頭,果然,在後腦勺摸到一個大包”
“我剛要仔細問,怎麼摔的,朱五就不耐煩了,瞪著我,讓我彆問那麼多了,趕緊開兩副藥,能治就治,不能治就算了!”
說到這,田郎中歎了口氣:“哎,大人,朱五那個人為人十分蠻橫可惡”
“我是很不願意搭理他的,忙開了兩副安神醒腦的藥給朱氏後就離開他們家了”
田郎中說著又歎了口氣:“哎,其實,就算他們告訴了我具體怎麼摔的,我,我也不會治的”
“要是摔斷了胳膊腿,我還能治治,摔到頭,還暈睡過去了,真沒法治!”
“本來,我連藥都不想開的,奈何那朱氏哭著求我,不開方子,我還走不了”
“我呀,就隻好開了兩副安神醒腦,沒有大礙的藥”
“那小妮子一直都沒醒,沒幾天,就死了,哎,那娃也是個短命的鬼呀!”
“把你那日開的藥方寫出來”海知縣吩咐
文書遞過紙筆,田郎中寫了藥方交給海知縣後退了下去。
海知縣看了方子,微微點了點頭:“這方子,倒確實沒有什麼大礙,可惜,也治不了病!”
王遇貴聽了田郎中的話,心裡琢磨開了:那小妮子被撞到腦袋了,會不會是顱腦損傷,腦內出血什麼的?
哎呀,這種情況,在現世是要做手術的!
古代怎麼辦呢?或者可以試試血餘炭?
哎,王遇貴的醫學知識有限,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
“大人,那小妮子被撞了腦袋,大概是腦子裡有內傷”王遇貴聽了海知縣的話,忙插了一句
海知縣點頭:“是呀,這腦子裡的毛病是最難治的!”
“可惜了這個四歲的小女娃了。”
正說著,隻見仵作走了過來:“大人,朱五的屍身已經驗明”
“屍身體表有一些新的燒傷,雙手和雙腿有捆綁過的痕跡,這些都不足以致命”
“從頭到腳全身均有被辣椒水燙傷的痕跡,燙傷應該是致命傷!”
“沒有發現其他可疑情況。”
“很好,既已驗明,天氣漸熱,屍身也不宜久放”海知縣說著,對村長道:“勞煩村長,找人先把朱五的屍體埋了吧!”
“好的,大人,老朽這就去安排”老村長說著,站起身,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