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錢兄最近還看起書來了,哎呀,難得,難得呀,啊,哈哈”張斯文聽了直樂
王遇貴聽了,也是將信將疑,心想,這錢公子能有啥好書呢?
三人說笑著,一同出門,到了畫店門口,錢公子一抬頭,正好看到金寶釵站在小齊字畫店門前,愣了一下。
隨即歎了口氣:“哎,佳人獨守空房,肯定很寂寞吧!”
王遇貴和張斯文也看到了對麵的金寶釵,王遇貴忙道:“錢兄,你說什麼呢!”
“王兄弟,對麵的那個美貌小媳婦是不是老齊家的小兒媳婦?”錢公子問
王遇貴點頭:“是呀!”
“那就對了,她男人小齊畫師不是因為打人被衙門裡抓去坐牢了麼?”錢公子點頭,又問
王遇貴道:“啊,是的,錢兄,有何不妥麼?”
“哎,王兄弟,如此年輕貌美的小媳婦卻要日日守活寡,你不覺得很可惜麼?”錢公子說著,又朝對麵看
王遇貴皺眉,剛要說話,就見張斯文上前拍了拍錢公子的肩膀,笑道:“哎呀,我說錢兄啊,你這憐香惜玉的老毛病又犯了呀,啊,哈哈”
“你是不是忘了,招惹武大的媳婦金小娥,被衙門裡抓去問話的事了呀,啊”
“小心讓海知縣知道了,要打板子的,咱們還是快走吧!”
說著,拉了錢公子和王遇貴就走,錢公子聽了,尷尬地邊走邊笑:“哎呀,斯文老弟,你咋還揭我的短呢!”
“金小娥那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我,我那是被冤枉的”
“我也沒有其他意思,我就是看齊家那小媳婦長得還不錯,守活寡可惜了點,啊,哈哈!”
暈,王遇貴無語了,這錢公子還真是個多情種,人家的媳婦,需要他心疼啥呀!
“錢兄,你說錯了,她男人小齊畫師就判了半年,很快就能出獄了,她不會守活寡的”王遇貴笑著說了一句
錢公子看了看王遇貴,笑:“王兄弟,你還沒有成親,你不懂!”
“這少年夫妻,新婚燕爾,分開一天都難受的不行的,哈哈,不信,你問斯文老弟,是不是!”
“哈哈,哎呀,錢兄,咋還問我了呢?這事,你比我在行啊”張斯文聽了,大笑
看了看錢公子道:“看來,錢兄你是一天都離不開嫂夫人呀,啊,哈哈!”
“哈哈,剛成親的時候,確實是這樣的”錢公子笑,又道:“不過,後來麼,老夫老妻的,也就那麼回事了!”
又歎了口氣:“這世間的美女呀,就如同那鮮花,一茬一茬的,每一春都不一樣啊”
“咱們男人呢,就像那小蜜蜂,看到鮮花就忙著采呀采呀,朵朵都愛呀,啊,哈哈!”
暈,王遇貴聽得大笑,這錢公子,泡妞菜花還頗有心得,還打起比方來了。
“哈哈,錢兄,你最近是不是又采了啥新鮮的花回去了?又納妾了?”張斯文聽了,也大笑
錢公子聽了,看了看張斯文:“納啥妾呀,我納了一個小妾就覺得怪麻煩的,要不是為了子嗣,還不如去怡紅樓直接找姑娘爽快呢!”
“你沒見那張三公子納個小妾,把小命都丟了麼?”
“張三公子,他不是被他夫人毒死的麼?關小妾啥事呢?”張斯文聽了,皺了皺眉,晃了晃大腦袋
錢公子道:“怎麼,斯文老弟,你還不知道呀?”
“我聽說,那三少夫人是因為跟三公子的那個冬梅小妾不和,本來是想毒死那冬梅小妾的,沒想到誤毒了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