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要是這樣,那你可以躲著不見他們,讓肖掌櫃去應付好了”王遇貴聽了,笑了
又道:“他們碰一次釘子,後麵就知道規矩了!”
“嗯,賢弟,你說的對,往後,我也隻能這麼乾了,那幫人是不會自覺的!”張斯文聽了,點了點頭
王遇貴喝了口酒,看張斯文:“張兄,剛才肖掌櫃說的那個賒賬的許公子,是誰呀?”
“不會是,許記茶莊的許公子吧?”
“哎,怎麼不會?可不就是他麼!”張斯文聽了,笑了
王遇貴驚訝:“啊?真的是他?哎呀,他怎麼也要賒賬呢?”
“許記茶莊不是挺有錢的麼?”
“哎,賢弟呀,你有所不知”張斯文聽了,又笑了
吃了兩口菜,喝了杯酒,才慢慢說道:“許公子他們家是挺有錢的,不過呢,他前段時間犯了點事,他家老爺子斷了他的銀子,不許他亂花錢了!”
“所以啊,他現在囊中羞澀的很啊,但是吧,他還好吃,總愛跟朋友一起出來吃飯”
“兜裡又沒銀子,隻好賒賬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他是許記的少公子,也不怕他賴賬,還都是肯賒給他的”
“我麼,跟他還算是朋友,我爹跟他爹也都熟,所以呀,他要賒賬,我當然不好拒絕了!”
“哦,原來如此”王遇貴聽了,有些納悶:“張兄,這許公子他犯了啥事呀?惹得他爹斷了他的銀子”
“哎,說起來,還挺可笑的”張斯文聽了,笑
看了看王遇貴,小聲道:“賢弟,你家畫店對麵不是有個小齊字畫店麼?就是齊老畫師他兒子開的那個店”
“啊,是呀”王遇貴聽了,忙點頭
張斯文又笑道:“哎,那許公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
“前段時間,總跑去小齊字畫店買字畫,聽說,把小齊字畫店裡的字畫買了一大半回來了!”
說到這,張斯文喝了杯酒,放下酒杯,頗為神秘地小聲道:“我聽說,許公子他是因為看人家小齊字畫店的老板娘長得好看”
“所以呀,他才常去人家店裡買字畫的,哈哈!”
暈,王遇貴聽了,皺了皺眉,哎呀,這事怎麼連張斯文都知道了。
這種傳言,對金姑娘怕是不大好呀!
“是嗎,還有這事?”王遇貴佯裝不知道
張斯文笑:“是呀,我是聽錢兄說的,他跟許公子很熟”
“許公子他爹知道了,把他臭罵了一頓,斷了他的零用,不許他再去小齊字畫店了,還罰他在祠堂跪了兩天呢!”
“這樣啊,哎呀,許老爺的家教還是挺嚴厲的”王遇貴聽了,也笑了
難道許公子後來不再來買畫,不是因為自己去幫了金寶釵,而是因為被他爹發現了?
張斯文點頭:“是呀,不過,也沒用!”
“許公子他不是差點還是著了小寡婦的道呀!”
“啥?小寡婦?”王遇貴聽了,一愣
張斯文晃了晃大腦袋:“那小齊字畫店的老板,小齊畫師不是去坐牢了麼?”
“就他媳婦一個人在家,可不就相當於小寡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