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呀,張兄,這,這怎麼好相當於呢”王遇貴聽了,很無語
忙又道:“人家小齊畫師隻是去坐牢了,又沒有死,他媳婦可不是小寡婦”
“再說,小齊畫師他就坐半年牢,年底就能出來了呀!”
張斯文聽了,哈哈大笑:“賢弟呀,我就說的這麼個意思”
“沒有男人在家,她一個女的可不就暫時守活寡了麼!”
說著,又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皺了皺眉:“哎,這女人啊,尤其是漂亮女人,還是得養在家裡好”
“不能到外麵拋頭露麵,這要是在外麵見了其他男人,她的心就野了!”
王遇貴一聽,覺得張斯文說的這話聽著不對呀,忙問:“張兄,何出此言?”
“哎呀,賢弟,你在其他事上都挺聰明的,咋在這男女之事上就傻了呢”張斯文聽了,瞪著王遇貴直樂
又道:“你想啊,要不是小齊字畫店的老板娘勾著許公子,許公子他能丟了魂似的天天跑去買畫?”
“恨不得把她店裡的字畫全買了回來,哦,對了,許公子還買了那老板娘好幾幅刺繡呢!”
“啊?哎呀,張兄,你,你這話可不能亂講,事關人家婦人的清白啊”王遇貴聽了,暗替金寶釵捏了一把汗
這種混帳話,要是傳到小齊畫師或齊家人的耳朵裡,可有她好看的了。
許公子還買了好幾幅刺繡?這倒沒有聽金姑娘提起過。
王遇貴又進一步辯解:“那小齊字畫店,就在我家對麵,老板娘金姑娘,人挺正派的,我們周邊鄰居都知道的呀!”
“那許公子去她店裡買畫,我也見過幾次,金姑娘還請我過去幫著解說過一兩次呢,我沒覺得金姑娘哪裡勾著許公子了呀!”
“那金姑娘就是為了避嫌才請我過去幫著解說的,人家可一點都沒想勾著許公子”
“我解說了兩次後,許公子他後來就沒再到小齊字畫店買過畫了呀!”
“張兄,你這又是聽誰說的?是許公子麼?”
“啊,那,那倒不是”張斯文聽了王遇貴的解釋,不以為然:“哎,賢弟,男女勾搭這種事,他們哪裡能當著你的麵,讓你看出來呢!”
“哼,你說那老板娘叫啥來著?哦,金姑娘”
“那金姑娘要是個貞節烈女,許公子去買了一兩次畫的時候,她就該知道避嫌了”
“哪裡還要等到人家快把她店裡的字畫都買完了!”
“她啥時候請你過去幫著解說的?是不是字畫快賣完的時候?她一開始怎麼不請你去呢?”
張斯文這一問,倒把王遇貴問住了:“這……”
是呀,那天,還是大妹提醒後,他自己主動過去幫金寶釵解圍的。
自己若不過去,金寶釵會主動過來請自己幫忙嗎?
“哈哈,怎麼樣?賢弟,被我問住了吧?”張斯文見王遇貴發愣,笑了
很自在地喝了杯酒,吃了幾口菜:“賢弟呀,我跟你說,這種事,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
“我看啊,你大概是被那娘們利用了,她字畫賣的差不多了,才請你過去幫她解圍!”
“要麼,就是他倆在店裡拉扯的時候,被你看見了,那娘們就順水推舟,請你過去幫著解圍,還能順便幫她做個證”
“人家把你賣了,你還拿她當個好人呢!”
“這,張兄,不至於吧,你,你把人家小媳婦想得太壞了”王遇貴聽了,頗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