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斯文一瞪眼:“沒用的東西,還有臉說!”
“還不趕緊把這桌收拾了,客人進來看了,像什麼樣子!”
“是,是,公子,我們馬上收拾!”夥計們聽了,忙跑過來收拾開了
張斯文說完,就往樓上去了許公子他們的雅間。
王遇貴不方便跟過去看,隻好先回自己的雅間喝酒吃菜了。
吃了沒一會兒,張斯文就回來了,進來就衝王遇貴笑道:“哎呀,賢弟,你還真坐得住呀,也不下去幫我,啊,哈哈”
“張兄,我剛才一直在樓上看著你呢,你處理的挺好的,不需要小弟出手了,哈哈”王遇貴笑
說著給張斯文倒了杯酒:“來,張兄,喝一杯酒,壓壓驚!”
“啊,哈哈,好,好”張斯文笑著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王遇貴也喝了口酒,抬頭問張斯文:“張兄,許公子那邊怎麼說的?”
“怎麼說?哈哈,那還能怎麼說,我可跟他們說了,以後不許他們在我的德旺樓鬨事”張斯文又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
王遇貴聽了,笑:“哈哈,那就好,張兄的話,我想他們還是要聽的!”
“那當然了,今兒個砸壞的碗碟我都沒要他們賠,不過,下不為例,僅此一次”張斯文笑
又道:“若再有下次,我可就不客氣了,不僅要全部照價賠償,下次,他們就都彆想再來德旺樓吃飯了,更彆想賒賬了!”
“我跟他們說,你們討厭那小張畫師,可以等他出了德旺樓再教訓他,隻是彆在我店裡鬨事就好!”
“許公子他們怎麼那麼討厭那個小張畫師呢?”王遇貴聽了,皺了皺眉
又道:“雖說那小張畫師是個閹人,但也沒礙著許公子他們什麼事呀!”
“哎,那小張畫師何止是個閹人,他現在,還總去怡紅樓給那些姑娘們畫身子呢!”張斯文笑
王遇貴一皺眉:“畫身子?”
“是呀,賢弟啊,你還不知道吧,怡紅樓的姑娘們啊”
“現在時興脫了衣服,讓小畫師在她們的身子上畫畫呢,說是叫啥美身”張斯文說得眉飛色舞
說著,又瞧了瞧王遇貴:“我聽說,那個頭牌蕭美娘的兩個肩膀上各畫了一朵妖豔的芍藥花,美得很呢!”
王遇貴一聽,心想,蕭美娘終究還是在香肩上畫了芍藥花呀。
“張兄,你去看過?”王遇貴忙問
張斯文歎了口氣:“哎,我這段時間不是在家忙著生孩子的事麼,哪有空去呀!”
“我呀,是聽錢兄說的,他去看過了!”
暈,王遇貴笑了,這個錢公子還真是挺積極的。
“張兄,那蕭美娘身上的芍藥花,也是那個小張畫師畫得?”王遇貴忙又問
張斯文聽了,搖了搖頭:“那倒不是,人家蕭美娘可是怡紅樓的頭牌”
“那身子,怎麼能讓那個閹貨畫呢!”
“哦,那是誰給她畫的?”王遇貴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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