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兄也討厭他?”王遇貴聽了,很感興趣地看張斯文
王遇貴雖然也看不上小張畫師的人品,但他跟他平日沒有任何交集,多討厭倒也談不上。
張斯文點頭:“是呀,你說,他一個閹貨,沒閹的時候,畫也畫得不好”
“這會兒,好不容易,走了狗屎運,得了怡紅樓給姑娘畫身子的活”
“賺了幾個錢,他不說拿去還債養家,還總一個人偷偷跑到街上喝酒”
“今兒,還跑到我們德旺樓來,真是燒的他,也不看看我們德旺樓是啥檔次,我這是他該來的地方麼?”
張斯文說著,一臉輕蔑地哼了一聲:“來了就點了那麼兩個小菜,還占張桌子”
“還特彆不自覺,坐在大堂正中間,客人一進門就看到他了,真是晦氣!”
“也難怪許公子他們找他麻煩,他呀,今天不被許公子趕,明天也要被其他公子趕!”
說著,又哼了一聲:“要不是在我店裡,我高低也要嘲笑他幾句的,那閹貨我也很是瞧不上眼!”
王遇貴聽了,看了看張斯文,心想:沒想到張胖子的三觀還可以呀,還知道男人首先要有賺錢養家的責任感呢!
“嗯,張兄,你說的對,其實我也看不上他那種人”王遇貴笑
又歎了口氣:“哎,這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呀!”
“呀,賢弟,你這句話說的好呀”張斯文聽了,一拍手,看著王遇貴笑道:“哎呀,不愧是童生啊,文采確實比我這落榜生好些呢,哈哈!”
“哈哈,張兄,見笑見笑了,我呀,就這麼隨口一說”王遇貴笑
又道:“其實,這句話也不是我說的!”
“哦?那是誰說的?”張斯文聽了,忙問
王遇貴笑:“一位很有學問的前輩說的!”
“哎,說起做學問,明年我是不能再跟賢弟你一起去懷州府了”張斯文聽了,突然感歎了一句
隨即又笑了:“不過,不去考試也好,我現在感覺挺好的,不用像以前那樣,被我爹逼著在家念書了!”
“張兄,其實每個人,各有所長,也不是非要念書考功名的”王遇貴笑
又道:“我看張兄現在這個酒樓就搞得不錯,要是讓我開,我還未必能做得這麼好呢!”
“哈哈,是麼?哎呀,賢弟呀,你真會說話,這話,我愛聽”張斯文聽了,樂了
說著倒了杯酒,舉杯:“賢弟呀,來,乾了!”
“好,乾”王遇貴也笑著舉起了酒杯
……
酒足飯飽後,王遇貴回到家中,天已經完全黑了。
今天這一天,過得很充實也很有趣,去盧府畫了畫,賺了錢。
又在德旺樓看了一場好戲,聽了好些趣事,就是不知不覺地,酒喝多了點,有些頭暈。
一回到家,王遇貴爬上樓,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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