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感覺陳叔你是凶手呢?”
四人圍坐著,耿宸依舊引導眾人把矛頭指向陳振義,剛剛這麼一會陳振義又開始勸說彆人投嚴誌。
“你個小孩子懂什麼。”陳振義有些慍怒,這家夥該不是被嚴誌忽悠了吧,怎麼老替他說話?
“我夠大——”耿宸剛開口沒多久,音響的噪音瞬間吞噬了整棟彆墅:
“【警官】死亡!【警官】死亡!【警官】死亡!”
耿宸愣住了,陳振義也愣住了,焦善英和王斐都愣住了。
“我沒碰過東西啊?這是怎麼回事?”
陳振義眼睛掃視著焦善英和王斐,是剛剛那會麼?
可未等他再有反應,兩個黑衣人就架住了他。
“到底怎麼回事?是王姨麼?”耿宸問道,焦善英早就解除了嫌疑,現在似乎隻有王姨了。
王斐從陳振義被帶走的事中回過神:“為什麼你不懷疑嚴誌?我們明明剛剛一直都在這裡。”
“他又不在這裡。”
“可法槌在他那裡。”
“但法槌可能不是那個物品不是麼?”
焦善英從中間插嘴道:“我們現在好像隻能希望嚴誌不是凶手了,不然我們好像必輸。”
雖然她是這麼說,但她很明顯移開了位置,與王斐分開了距離。
“隻能希望如此吧。”王斐歎了口氣,她摸了摸口袋,那裡似乎有一張卡片。
......
嚴誌當然沒有上廁所,他首先將陳振義給錘死,這家夥實在是太讓人氣憤了,明明啥證據都沒有,還一口指責他,說的好像他是凶手似的?
錘死陳振義之後他還有多餘的時間,就去了頂樓的儲物室。
彆墅的四樓是最頂層,是沒有住人的,因為四樓主要是一個儲物室。
在得到的鑰匙扣裡有一個特彆顯眼的鑰匙,上麵標記了儲物室。
嚴誌從得到謝諾的鑰匙起,就一直想找個機會來到這裡。
他這次其實沒打算現在就找到,隻是先來看看而已。
不知是彆墅的主人有錢還是節目組的布置,儲物室的各式櫃子擺滿了各國的名貴物品,嚴誌隻是輕微地一掃,就有很多不認識。但僅僅認識的他都知道其珍貴。
這個儲物室很大,東西也多,不是一時半會能找完的。
嚴誌算計著時間夠了,就鎖好門下去了。
他找到了一個物品,蜂蜜,大概是節目組也不知道找什麼物品好,就選的蜂蜜。
畢竟按照童謠,最好是馬蜂,那是不可能用的。
可惜,這個東西已經沒用了。
......
“你終於上完了啊,一看你就是老便秘了。”焦善英笑道,她最近不知道是不是看了那篇文章的緣故,對嚴誌產生了莫名的好感。
“你終於說完了啊,一看你就是老梗王了。”嚴誌坐在一個椅子上,有些困惑地問:“陳叔是怎麼回事的?”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一直就在這聊天呢,還沒聊完陳叔就沒了。”耿宸回答。
嚴誌分析道:“現在如果我是凶手似乎是必贏,我們是不是更應該選擇我不是凶手的情況?
我覺得我們可能明天就是結局了。”
“我真的累了,你是凶手吧,是的話就認了吧。”王斐有些慵懶道,她現在是真的累了。
“我感覺王姨你一直很愛演,凶手是你吧。”嚴誌冷冷道。
現在還不是暴露的時候,耿宸手裡還有一杆槍呢!
“那好吧,無所謂了。”王斐再次將手伸進口袋裡,那是一張卡片。
......
下午。
“你也是綜藝的工作人員?”
“是的。”
“那你也幫幫我們觀察觀察嚴誌吧,我給你一個高級研究員的稱號。”
“嗯,好吧。”
焦善英關掉了手機,她剛剛結束了和嚴誌後援會會長的通話,現在幫忙觀察嚴誌。
她如往常一般一隻眼看手機,一隻眼看人。
驀地,她關注的那個人從她的視野裡慢慢淡出,她趕緊動用了她的第二隻眼,這才看清。
嚴誌這是去乾什麼去的?
這個時候大家不應該都老實本分地在一起麼?
焦善英看了眼其他人,耿宸睡在沙發上,王斐正不知道與誰在視頻通話。
她站起身,也沒有人關注。
剛剛才跟人說好觀察嚴誌的,現在可不能讓嚴誌從眼裡跑了。
趁著無人發現,她緩緩跟上了嚴誌。
而且為了不被發現,嚴誌每走一步,她也隻跟著走了一步。
他們兩個人的腳步都很輕。
一直過了二樓,焦善英發現了不對勁。
她本以為嚴誌是回房的,現在看來明顯不是。
那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