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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眼前這個家夥,分分鐘就能把他的地位給剝奪,又讓他怎能不懼。
這麼多年趙燁都處於蟄伏的過程,也就沒有受到過多少趙煬召見的機會,不曾想這次卻是問罪而來。
“怎麼,還有話說?朕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可辯解的。”
聽到趙煬的答複,趙燁心中有了底,看來自家父皇對他還沒有完全失望,否則也不會給出繼續說話的機會。
以前那些真正把趙煬得罪了的大臣,通常都不會有好下場,並且連進入皇宮的資格都沒有,渾身張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是楚天,兒臣當日非常確信,而且他還在拍賣會上得到了混沌法陣,正是您專門取出的那座。”
現在的趙燁,他當日趕往太後壽辰的時候還要倉促,得知消息第一時間來到皇宮,哪裡有什麼準備和打腹稿的機會,隻能據實稟報。
但他多留了個心眼,並沒有把趙佐也給供出來,並非還對這位皇兄懷有仁慈,而是為了自保罷了。
“非但如此,他還借助法陣的力量,出手襲擊了兒臣的那些死士,若非最後關頭劈開了空間通道,隻怕連我也要命喪在他手下。”
趙煬雖然默許自己的這兩個兒子明爭暗鬥,但絕對不允許他們互相做出傷害的事情——這本來就是個矛盾的選擇。
爭奪皇位必定是殘酷無比,性格就要付出性命的代價,這點趙煬不可能不知道,當年他能順利登上大衛,絕對也沾染了不少的鮮血。
正因為如此,所以才多次勒令趙佐和三皇子不能見血,哪怕直接的人身攻擊都不被允許,所以趙燁才不敢提及背後有著趙佐的指示。
否則趙煬必定再度震怒,到時候把後者叫來對質一番,問詢整場風波的前因後果,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
真那樣做的話,明麵上看起來趙燁參倒了前者,實際上卻將自己拖入了泥潭,豈不是間接地承認了他不如趙佐,還掉進了陷阱裡邊。
“楚天這小子居然來到了蒼梧國,他被帝國追殺的還不夠狼狽,不成也要在朕的地盤上大開殺戒?”
趙煬本以為趙燁會找出種種借口來搪塞自己,也不曾料到還有外人插手,而且這小子的身份未免也太敏感了。
換做其他人出這種事情,竟然堂而皇之的襲擊皇子,直接一道聖旨下去就地誅殺,連想都不用想,這樣的事情罪無可赦。
然而放到楚天身上就不得不掂量了,有著易千昆的庇護,這種活化石連他都不願意招惹。
“父皇,兒臣在交手的過程中,確實聽到他曾經說過,想要在我蒼梧國紮根下來,似乎還在盤算著什麼計劃。”
趙燁打定主意,把所有的黑鍋都推到楚天身上,最好是能下達針對他的通緝令,這樣才能真正的將趙佐一軍。
聽說自個兒的盟友被這樣對待,趙佐或許會前來求情,到那時才觸了趙煬的黴頭。
身為皇帝,怎麼可能允許有人對自己的疆域有所覬覦,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到趙煬心中的憤怒。
“他現在去了什麼地方,可曾開派探子前去追蹤?”
趙煬接著問道,他也不能偏聽趙燁的一家之言,後者這份心性多少還是有些了解,更傾向於偏執。
“兒臣當時隻想著可能再也看不到父皇了,迫不及待地鑽進了空間通道,身邊最後幾名守衛都被楚天給殺死了,實在沒顧得上。”
也就隻有趙燁能把倉皇跑路,描繪的如此清新脫俗,並且找到了合適的借口,倒是一份絕佳的孝心。
“找不出來他的藏身之地,這就有些難辦了,這個楚天未免狂妄地過了頭,連朕的混沌法陣都敢打上主意。”
說到這裡,趙煬卻突然想起來,他親自定出的價格正是千萬枚靈石,低於這個底線根本就不可能拍出去,為何楚天一個無名小卒就能拿出來這等巨款。
“有沒有查清楚,他的靈石到底來自什麼地方,青龍國那種小地方,就算榨乾了也不會有這麼多。”
除非背後有人相助,趙煬想不出來還能有什麼理由,一個成天被人追殺的年輕強者,哪怕發現了靈脈,也積累不到這麼豐厚的家底。
“富豪可能是疏忽了,楚天在神塚裡邊同時勒索了三大帝國的帝子,另外八大王國各自都有份。”
這可是又戳到了趙燁的痛處,整座大陸年輕弟子都被楚天敲了竹杠,偏偏落下了蒼梧國,背後又是趙佐的功勞。
正因為他和楚天的特殊關係,不僅沒有損失,反而還得到了幾座玉台,對於這件事,趙燁寧可讓蒼梧國付出代價。
要不然他想要追趕甚至反超趙佐的話,光著一件事就要動用多少的心思,才能堪堪彌補填平。
“朕今天有話直說,取出混沌法陣的本意,是想要讓你們兩位皇子爭奪,怎麼就這麼白白的便宜了外人,不爭氣啊。”
趙煬長歎一口氣,趙燁惶恐的立馬跪了下去,他和趙佐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在半個月之前就有過授意,這場拍賣會規模盛大,趙煬要專門有所表示,這在曆年之中都是不曾出現的舉動,意思再明顯不過。
在沒有皇室幫助的前提下,看看趙燁和趙佐誰能搞來更多的靈石,拍賣隻會是一個形式,到最後無非從左口袋落到了右口袋。
靈石和混沌法陣都還在皇室內部,依舊屬於蒼梧國的底座,還能一舉兩得的進行考驗,老皇帝這個招數相當高明。
“兒臣讓父皇失望了,也沒有準備好充足的靈石,為太後準備的禮物名為乾坤君,能夠推演天機,正好讓他老人家消遣。”
趙燁知道什麼都瞞不過趙煬,索性一股腦把自己的苦衷和現狀全都說了出來,能找到這麼個機會也不容易。
“更重要的一點在於,在解悶的過程中還能改變天機,冥冥之中延長太後的命格,極其的玄妙,而陳尋了好長時間才……”
“說的天花亂墜又有何用,看看你要有本事的話,也不至於鬨到今天這種地步。”
趙煬治理國務有一套,再繁忙的公文批閱,也能處理的井井有條,怒懟自己的兒子更是毫不留情,一句話就把他給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