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祝穗歲問起胡永春。
陸蘭序便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安排人盯著他,倒是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他和承誌私底下也沒有接觸過。”
說到這,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包括和於曼曼,也沒有接觸過。”
從這方麵來說,祝穗歲有些拿不準,陸承誌和胡永春的真實關係是如何。
算了。
猜測也沒有什麼意義。
還是等結果出來吧。
這種證據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然他們直接拒絕就行,在這期間,還是要注意不能打草驚蛇。
跟陸承誌兩夫妻,隻能維持起碼的表麵關係。
不過說到於曼曼,祝穗歲有些疑惑,“剛剛於曼曼說要吃藥,我之前也沒聽說過她要吃藥,好端端的怎麼吃起藥來了。”
“不關心。”陸蘭序就怕祝穗歲想得太多會累,便讓她先吃點雞蛋餅,“於曼曼你少和她接觸。”
祝穗歲哦了一聲。
知道陸蘭序是關心自己。
畢竟她現在懷著孕,而於曼曼又不是什麼好相處的,萬一有所矛盾,不管最後是誰吃虧,在陸蘭序看來,都是對祝穗歲不好的事情。
跟這些人,她最好離得遠遠的。
祝穗歲吃完了早飯,打了個哈欠就有些困了。
不過她沒打算睡覺,而是準備看點書,該寫論文寫論文,自己學的是考古,可如今考古專業並沒有多景氣,從齊文康那邊拿來的資料,也讓祝穗歲看的眉頭直皺。
關於如今的政策,其實對考古來說,是有些局限性的,若是長此以往下去,很有可能會造成古玩的損害。
隻是一時半會的,僅憑祝穗歲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不可能去撼動政策的條款,祝穗歲目前也隻能按部就班的來。
中飯前,家裡來了電話。
是齊文康打來的。
文物商店最近收了一批古玩,想要邀請齊文康過去看看。
齊文康便問祝穗歲願不願意一塊去,她自然是願意的,懷孕總是待在家,還不如出去看看呢。
等接完電話,祝穗歲就把這個事情給陸蘭序說了。
陸蘭序問:“我陪你?”
話是問的語氣,但實際上就是要跟著去的意思。
陸蘭序肯定不放心祝穗歲一個人。
祝穗歲笑了起來,“行啊,你不嫌枯燥就行。”
“跟你在一起,做什麼事情都不枯燥。”陸蘭序摩挲著她的掌心,語調還是那個語調,可聽著就是繾綣萬分。
祝穗歲心裡受用。
吃過午飯後。
陸蘭序收拾了一下,就帶著祝穗歲出去了。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
祝穗歲打開車窗,想要透透氣,不過無意中一瞥,便哎了一聲。
陸蘭序還以為是怎麼了,當下緊張的看向祝穗歲,“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三連問。
祝穗歲看男人那緊張的樣子,也不好打趣,便忙解釋道:“不是,我好像看到許夏煙和小叔了。”
許夏煙和陸泰平?
陸蘭序放慢了車速,往祝穗歲指的方向看過去,的確有兩個人越走越遠,不過看樣子好像是在爭論些什麼。
他道:“看著是挺像小叔的。”
至於許夏煙,陸蘭序其實沒見過,就算見過了,他也不會記住,畢竟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說起許夏煙,祝穗歲道:“也不知道謝溫綸那邊查的怎麼樣了,我小舅和小舅媽到底是被誰送過去的,我想著還是覺得和許夏煙有關係,但你說許夏煙背後沒有人幫忙,我肯定是不信的,不是我看不起許夏煙,她沒那麼大的能耐,能不動聲色的把人送出去港島。”
這事情,陸蘭序也是這麼想的。
從動機上來看,許夏煙的嫌疑最大,可與此同時,她沒有作案的條件,怎麼都查不到她身上去。
現在看樣子,許夏煙最大的仰仗就是陸泰平。
可陸泰平的仰仗是陸家。
他要做這種事情的話,陸家沒道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