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依照陸泰平的能力,也做不了這種事情,除非他認識什麼厲害人物。
不是陸蘭序為陸泰平開脫,依照自己對這個小叔的了解,他隻會做利己的事情,要是這件事情,他有利可圖,還不用承擔多大的風險,他肯定是願意的。
對於陸泰平來說,趨利避害的事情,他很能做。
所以這事情,跟陸泰平有關的可能性太低。
想到這。
陸蘭序道:“這事情隻能等謝溫綸查了,他是港島人,查這個肯定比我們容易。”
祝穗歲嗯了一聲,又想著剛剛那兩人拉扯,似乎是在吵架,不由道:“小叔最近的生意怎麼樣?”
“前些日子,聽爺爺說,他打過電話回來,想跟爺爺服軟,沒了陸家的幫忙,他的珠寶店生意一落千丈,原先給他開手續的人,本來就是看在陸家的麵子上,現在他沒了購買玉石的資格,在四九城開的店都已經關門了。”陸蘭序簡單解釋了一遍。
聽了,祝穗歲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陸泰平先前總以為是靠著自己的能力,乘著新時代的風浪賺到錢,便開始驕傲自大,自認為不需要靠陸家了,結果可想而知,這一次踢到了鐵板,怕是他那些生意都要毀於一旦了。
這也很正常。
陸泰平發家那可是八十年代初,沒有陸家的保駕護航,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很多人成為萬元戶,那都是到了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才開始的。
因為拿捏不住政策,又沒有資金本錢,更不敢冒這麼大的風險,稍有不慎就是蹲局子。
現在也算是讓他年紀一把了,也吃到一回苦頭了。
祝穗歲道:“還是那句話,打鐵還要自身硬。”
誰都想要走捷徑,但擁有了走捷徑的路,也得給自己鋪一條腳踏實地的路。
就像是祝穗歲有了異能,也不會就此靠著異能,而是通過異能,讓自己學到更多的東西。
陸蘭序見她這麼說,便笑了起來,“我家穗穗說的,便是真理。”
“你彆捧殺我,我不吃這套。”祝穗歲嗔了他一眼。
車子一路駛去。
而被兩夫妻討論的二人,正在巷子口爆發爭吵。
起因是陸泰平要分手。
許夏煙本來對陸泰平就沒什麼感情,可麵臨被分手,她到底是有些不敢置信。
自己年紀輕,長得也不錯,還是大學生,配陸泰平綽綽有餘,現在倒是好,這老男人嘗到了甜頭,就想要甩了她,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當然最重要的是。
這段時間,謝文柏還讓人找到了她。
這更讓許夏煙不敢和陸泰平分開了。
許夏煙虛情假意的哭了一番,說出自己對陸泰平的真心,又楚楚可憐道。
“有什麼事情,我們不能一起解決的麼,泰平,你現在是低穀期,就讓我陪著你渡過難關吧。”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許夏煙暫時還需要陸泰平的庇護。
不管怎麼樣,陸泰平是陸家的人,謝文柏不敢輕而易舉的動她。
在四九城,港島的身份不管用,陸家人的身份卻很好用。
聽到許夏煙的話,陸泰平看著她的模樣,雖然也有些憐香惜玉之情,可這些日子在一塊,他也早就膩了,加上陸家那邊的施壓,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要是再不跟陸家服軟的話,陸泰平真的要坐吃山空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陸泰平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失去了這些生意,該怎麼生活。
想到這。
陸泰平的心就硬了不少,他道:“夏煙,我知道你對我的真心,既然你這麼愛我,那你為什麼不對我再付出呢,我們現在分手是最好的,等我東山再起,我自然會來找你的。”
聞言。
許夏煙的笑容僵硬了幾分。
付出?
付出你個老登!
東山再起,再來找她?
許夏煙又不是真的隻有二十幾歲,她上輩子陪的男人多了,沒有一個是真情實意的,全都是用完了就丟。
她沒那麼天真,能和這些人在一起,也全都是因為對方有自己要的價值。
現在連陸泰平這樣的老東西,都敢不要自己,許夏煙實在是太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