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一叔叔。叔叔快吃,辛苦您了!”林雲音討好的將魚肉送到一大夫麵前。
一大夫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下次記得辣椒粉不要用那麼多!留一點放在魚裡多好啊!”
他真替那些辣椒粉可惜,也替自己抱屈。那些抬回來的人身上的傷沒多大事,就是那眼睛、臉費了他不少事。到現在他那住處還一股子辣椒味。
林雲音訕訕笑道:“下次注意!誰讓你們忘記收了呢。”
彪哥一聽,這才後反應過來:“阿音,你們說的辣椒粉是你阿奶送的那包?”
“是啊。彪叔,是你放外麵曬忘收了麼?現在已經沒了!”林雲音無辜的看向彪哥,好似告訴他,這些事和她無關。
彪哥一拍大腿:“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這茬了。害!真是可惜了!”
彪哥那叫一個惋惜,又是一碗酒下肚,吃口菜才好受些,還是趙阿奶的菜好吃。
想到這,彪哥又是一陣可惜,“我下次記得了,絕不亂放,全交給廚娘做。”大老粗還是大老粗,壓根不能乾細致活,白瞎了那麼好的辣椒。
“來,老大,我們敬你,今年有這幾個小家夥給你過生辰,寨子熱鬨許多。”
彪哥給幾人一一倒了酒,招呼著幾人一同端碗舉杯,林雲逸和林雲音踩在板凳上,以茶代酒,與大家碰杯共飲。
“祝周叔叔(義父)歲納永康,萬事如意!”林雲逸與林雲音操著一口稚嫩的甜甜嗓音,異口同聲的祝福,直甜到周關心裡。
彪哥見小娃娃這麼會說話,自己怎麼能輸,當即端了大碗向周關道:“老大,我這個人嘴笨,不知道什麼歲什麼康,我隻說一句,我老彪這輩子跟著你,以後逢十就給你過個大壽。保準讓你風風光光長命百歲!”
“彆的不多說,全在酒裡!”彪哥一仰而儘,“好酒!再來!”
彪哥一喝酒就容易忘我,周關一個眼神示意。一大夫會意,在彪哥倒滿了酒,準備再次敬酒時,伸手抓住了彪哥的碗,“行了,少喝點,還要乾正事呢!”
說話間,他手中一個藥丸滑落,神不知鬼不覺的掉進了彪哥的酒碗裡。
彆人不知道,卻被眼尖的林雲音發現,不由多看了一大夫幾分,看來也是個練家子!也對,虎頭寨這個土匪窩,即便是個大夫,也不會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郎中。隻是這手法,可謂靈活的很。
林雲音心裡暗自揣度,要是哪天她也有這種悄無聲息的手法該多好。做某些事情更方便了。
一頓飯吃的熱熱鬨鬨。彪哥果不其然喝醉了,被周丘和一大夫扛回了房間。才到了房間躺下,彪哥一陣狂吐,直吐得所有食物全都倒灌出來。然後舒舒服服的睡過去了。
原來是催吐的。林雲音不禁對一大夫有了改觀,原以為是個醒酒之類的藥,應該溫和一些。沒想到直接催吐,也太簡單粗暴了。可見一大夫不是什麼好脾氣,而且是那種有仇必報的人!
四個孩子玩了好一會兒,林雲音和容若答應趙阿奶早些回去,便早早向周關告辭回了崖口村。
林雲逸趕著在青衫先生接他回去之前,硬是纏著周關教他怎麼練氣。周關難得高興,喝了點酒更精神,當即隨同林雲逸和周丘去了練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