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文和陳淮並排走在前麵,隻是說化為每走幾步就要向前一下。
企圖和陳淮拉開距離,可是陳淮不讓他走,總是不緊不慢的能跟上他。
這倆人氛圍太過奇怪了,許鴻濤插不上去隻能跟著他們後麵走。
這一路上一共有二十多戶,人家其中九戶的房子都塌了。
“一個人都沒有嗎?不是說有老人在嗎?”
陳淮回答,“老人都被接去了,養老院剩下的也被子女接走了,這早就荒廢了。”
“吱呀……”
“誰!”
許鴻濤猛然回頭,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腳踩枯樹枝的聲音。
不僅是他,就連朱浩文他們倆也聽見了。
朱浩文一手摸著腰間的槍,警惕的盯著周圍。
“樹林裡有人?”
許鴻濤不自己地後退幾步,和朱浩文並排走。
緊接著一個小兔子從樹林裡跳了出來。
幾人這才放心不少,“原來是兔子。”
許鴻濤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在這種毫無人煙的地方,他的警惕心提高了十倍,甚至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生怕隨時被偷襲。
想著想著他們已經走到了天堂島門前這個孤兒院是
兩棟五層的高樓。
外麵有一層柵欄柵欄中間是鐵門,鐵門上寫著天堂島三個大字。
不過已經生鏽了島的山字底已經掉了下來。
許鴻濤踩著牌子走進去,朱浩文跟在身後。
地麵全部都是枯樹葉,還有一些垃圾和枯草,長得都有半人高了遮擋視線。
他彎腰撿起一個木棍,揮動著眼前的雜草讓他們蹲一下。
忽然他抬手打到了一個硬物,許鴻濤渾身僵硬他又拿著棍子戳了兩下。
這東西很軟又很硬,很像人……可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哪有人呢?
許鴻濤黑著臉轉身早知道讓朱浩文走前麵好了。
朱浩文詢問,“怎麼了?”
“好像有人。”
他這便秘的臉色,朱浩文就知道他害怕伸手接過他手上的木棍。
一把撥開雜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露出來。
還散發著臭味,“應該是一個麻袋,不知道裡麵裝的什麼東西。”
陳淮說,“要打開看看嗎?”
陳淮擠了過來許鴻濤站在隊伍的末尾處,安全感滿滿。
他在心裡叮囑自己不應該這麼害怕,因為他已經是年過四十的人。
可是他又不是專業的刑警,所以這事還是得交給專業的人來。
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之後,許鴻濤探出頭去看朱浩文,已經把袋子打開了。
露出一個黑乎乎帶毛的東西,他扒了兩下說,“是一隻死羊。”
陳淮悟著鼻子,“趕緊蓋上,臭死人了。”
朱浩文把麻袋傳上掩蓋了一點異味,但是還能聞到他拿著棍子繼續往前走。
沒走兩步又停下了,他扒開雜草一個黑色麻袋出現在眼前。
“這應該是被鮮血染的,麻袋不都是黃色的嗎?這是黑色的。”